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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夫君這是什麼意思?

2024-07-07 15:37:42 作者: 壺酒慰風塵

  「老大!你是我夏展這輩子見過,最有種的女人……你特別好,兩位嬸子也特別好!」

  都說酒壯慫人膽,夏展平日裡見了陸北依跟老鼠見了貓一樣,喝了二兩黃湯,酒氣上頭,居然直接攬上了陸北依的肩膀,語重心長地勸道。

  「老大,你聽我一句勸……我剛和秀才公聊天了,我發現啊……秀才公肚子裡是真有東西,那小話一套一套的,以後肯定能當個大官!最重要的是,人也長得漂亮,一點都不比王爺差……」

  

  陸北依黑著臉捂上對方的嘴,一腳踹在腿上,「閉嘴!你個兔崽子!」

  「……女人花心不是罪,但原則性的錯誤咱不能犯啊!老大……老大你聽我說,咱以後啊,就跟秀才公好好過日子,讓那什麼王爺和小王子都見鬼去吧!啊?」

  啊你個頭!我用得著你勸?

  「邱宴!還不把他拖走!」

  「得嘞老大!」

  幾個同樣醉得不輕的人立馬手忙腳亂地拖著闖了大禍的某人離開,走出一段距離還能聽見夏展在吱哇亂叫。

  「老大!你們一定要好好過日子啊!」

  陸北依黑著臉罵了一句」兔崽子」,不料一轉頭就看到某位秀才公雙臂環胸靠在大門旁,漂亮的眼睛涼颼颼地掃過來,帶著幾分似笑非笑。

  「王爺?小王子?」

  「女人花心不是罪?」

  陸北依一個箭步衝過去,兩條手臂掛上少年的脖頸,歪了歪頭,眯著眼睛笑了起來,湊上去在那抿緊的薄唇上啄了一下,「喜歡你。」

  「你……」

  少年瞬間破功,眼底的薄涼瞬間化作瑩瑩春水,他自暴自棄一般將人揉進懷中,完成了自重逢之後第一個真正的擁抱。

  聲音悶悶地從肩頸處傳來,「別以為說句好聽的,你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事就能過去。」

  陸北依輕輕一笑,手掌一下一下順著少年的長髮,心中踏實無比。

  「就是想讓你知道,算不得好聽……也沒有拈花惹草,等晚上再給你解釋。」

  這種拈醋吃味的小事自然要留到床笫之間來解決。

  陸北依的計劃非常完美,但她忘了他們和諧的夫妻生活之間還有一個巨大的破壞者——陸南巢!

  入夜,陸北依身著單衣,帶著一身曖昧的水汽回到房間,就看到自家小夫君正在……收拾被褥?

  「懷幽,你這是在做什麼?」

  「我今晚睡書房」,季懷幽懷裡抱著一床鴛鴦喜被,繃著臉一本正經地說道。

  「大哥說,你剛回來可能不太冷靜,要是……會影響我讀書的,所以我們還是分房睡比較好。」

  陸北依懷疑自己聽錯了,「我不冷靜嗎?」

  然後,她就看到對面的少年一臉嚴肅地點點頭,心口立馬梗塞。

  很顯然,今天她在大街上做的那些事對眼前之人造成了不小的衝擊,以至於真的把陸南巢的鬼話當真了。

  所以現在的情況就是,清冷姐姐的光環全面破碎,自己在對方心中的形象,就是一個頭頂「死軍痞」三個字的色中餓狼?

  陸北依默默捂上自己的心口,屬實扎心了。

  書房就在隔壁,出門轉個彎就到了。

  陸北依跟著走了進去,四下環顧,發現不管是他們的婚房還是這裡的陳設,都和季家小院的別無兩樣,精緻小巧,異常溫馨。

  見少年將被褥放在窗前的軟塌上後,又拿了書坐在桌案後,陸北依不由輕挑眉梢:「這麼晚了,還要溫書?」

  季懷幽的目光落在書卷上,側顏俊美,頭也不抬地回道:「夫子留的作業還沒背完。」

  其實根本沒有什麼作業。

  「這樣啊……」

  陸北依緩緩踱步靠近,一手撐著桌沿俯身,眼神邪肆地落在少年臉上,伸出一點舌尖舔過唇角,帶著露骨的色氣。

  「不能一起睡,親一下總可以吧?」

  桌案上的燭芯炸開,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同少年如雷的心跳聲交織在一起,格外令人意亂情迷。

  他們挨得極盡,季懷幽甚至能從女子瞳孔的倒影中看到自己此時的神情。

  糾結又懊惱,渴望卻壓抑。

  「可以。」

  漂亮的喉結幾番滾動,季懷幽聽到了自己的回答。

  下一瞬,女子滾燙的唇瓣就覆了上來,熾熱、霸道,帶著幾分令人迷醉的急不可耐,一點都不溫柔。

  桌案上的燭台仍在靜靜地燃燒,燭火微微搖曳,無聲訴說著一場旖旎情動。

  燈芯炸了有十幾次,昏暗陰影處的那二人才結束了這長長的一吻,艱澀難耐的低!喘聲此起彼伏,在寂靜無聲的房間中尤為清晰。

  兩人同樣衣衫凌亂,俊美的少年被攬著腰抵在桌沿,微啟的薄唇染上艷色,碎發下的一雙眼睛潮濕迷亂,手臂勾著女子的肩頸,揚起臉繼續追逐對方的唇瓣,卻被掐著下巴制止。

  「說好的,只親一下……夫君這是什麼意思?」

  帶著厚繭的手指蹭過那上下滑動的喉結,在精緻漂亮的鎖骨上反覆摩挲,然後沿著凌亂的衣襟探了進去,如願聽到了一聲撩人的悶哼。

  季懷幽的神智清明了幾分,艷色的薄唇輕輕抿起,放在女子肩膀上的手反摟為推,紅著眼角啞聲道:「你走吧,我要開始背書了。」

  「……」陸北依被氣笑了,一口咬在他染了薄紅的胸膛上,留下一個代表著懲罰不滿的印記,「好樣的季懷幽,你現在是被陸南巢徹底洗腦了……你等我收拾完他,再來收拾你。」

  她只是交代他給自己的小白菜澆點水,他倒好,毒雞湯一鍋一鍋地灌,把她好好的小白菜都養成仙人掌了!

  嘴上放著狠話,手上的動作一點都不含糊,耐心為少年整理凌亂的衣服,連上面的褶皺都一一撫平。

  期間,少年一直垂著眼睛,看不出在想什麼。

  她把桌上展開的書卷放到他手裡,語氣低啞柔和,「不是要背書嗎?喏,拿好了。」

  「不過……這州學的夫子就是比咱們縣城的嚴格,連這種散文遊記都得背得一次不差,夫君實在是辛苦了。」

  「……」

  季懷幽有些不明所以,直到女子大步離開了書房,他這才明白過來,臉頰再次變得滾燙起來,顫著手把那本遊記扔到一旁,心口的顫動久久未能平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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