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陳鈺瑩的吻是炙熱的。

2024-07-07 14:42:43 作者: 三千情詩

  「什麼意思?當然就是字面意思了,嘖嘖。」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陳鈺瑩情緒有些失控,上前一步抓住李楓亦的衣領,滿眼是淚的詢問著。

  感受著陳鈺瑩顫抖的雙手,李楓亦眼中閃過一抹爽快,「當然是該做的都做過了,鈺瑩姐姐的屁股上還有一個可愛的紅心痣呢,哦,胸前也有,不過不礙事兒,很白很嫩很潤很……」

  啪——

  「你……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陳鈺瑩一巴掌呼了過去,將李楓亦推倒在地,心中悲痛不已。

  她自視甚高的驕傲,在此刻,已經完完全全沒了一絲一毫的遮掩,被打的粉碎。

  清白仿佛是沒有了。

  陳鈺瑩擦了擦眼淚,可是這淚水就像是永不斷線一樣,她擦了流,流了擦,如此反覆,直到……陳鈺瑩暈倒在地。

  這時,方俞碰巧趕來,就見陳鈺瑩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兒,而她身邊的李楓亦竟然沒有一絲想要去攙扶的意思,就在旁邊譏諷地笑著。

  

  這個畫面,看起來讓方俞毛骨聳立。

  瘋了?

  「陳鈺瑩,陳鈺瑩你怎麼了,醒醒!」

  方俞小跑過去搖了搖昏迷中的陳鈺瑩,臉上異色閃爍不定。

  隨即抬頭看向李楓亦,冷聲道:「你對他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哈哈,當然是能做的都做了,呲溜……」

  方俞:……

  看著李楓亦舔了舔舌頭,方俞臉色就是一沉,但當務之急也不是跟他在這裡瞎逼逼,而是要將陳鈺瑩快些送到醫務室去。

  方俞抱起陳鈺瑩,瞥了眼李楓亦,笑道:「你笑吧,我要是不毀了你,我跟你姓。」

  路上。

  方俞低頭又看了看陳鈺瑩,發現她整個身軀都在打著顫,心中百般不是滋味兒。

  真不知道你剛才經歷了什麼……

  你說說吧,我該怎麼對你?

  是把你拋在一邊不管不顧,還是……

  後面的話,方俞並沒有說出口,他看到了陳鈺瑩胸前的扣子被解開了一個。

  準確來說,那扣子是被某人粗魯的解開的。

  因為那顆扣子,已經不知所蹤了。

  她胸前的衣襟還有些凌亂……

  方俞搖搖頭,嘆了口氣,腦補著方才陳鈺瑩和李楓亦之間發生著什麼。

  直到他將陳鈺瑩抱到了醫務室。

  萬幸的是,醫務室還沒有關門。

  「來,把她給我。」

  剛進醫務室,那身穿白衣的男校醫神情就是一緊張,急忙伸手就要接過昏迷中的陳鈺瑩。

  可是卻被方俞拒絕了,「她很重,還是我來吧。」

  男校醫眨了眨眼,反應很快,隨即露出一抹「我懂」的笑容,「那好吧,把她放在這張床上吧。」

  「嗯。」

  方俞將陳鈺瑩放到了白色病床上,可見那男校醫診了半天也還杵在原地,就有些心煩意燥起來。

  「她沒事兒吧?」

  「事兒不大,應該一會兒就能醒的。」男校醫面色平和說道,「你和她是什麼關係呢?」

  什麼關係?

  他問這個幹嘛?

  方俞有些懵逼,但還是回答了這個問題。

  「算是朋友吧,怎麼了?」

  「朋友?可我看你很緊張她,關係不一般吧?」男校醫打趣道。

  「沒,就只是很一般的關係。」

  方俞越加感到奇怪,他想開口問問這校醫為什麼要問這些,陳鈺瑩卻是突然猛咳一聲,便坐了起來,大口喘著粗氣。

  「醒了?」

  「三…叔,我怎麼在這……」平復了一下呼吸,陳鈺瑩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場景,話還未說完,便終止了。

  因為她看到了不遠處的方俞。

  「方俞……」陳鈺瑩眼中通紅,有些無力地喊了一聲方俞的名字,就低下頭抱頭痛哭了起來。

  這讓方俞有些疑惑。

  這又怎麼了……

  難道她做了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兒?

  呃……

  不值當不值當。

  都分手了。

  隨便吧。

  方俞自我安慰了一下,坐起來看了一眼那被陳鈺瑩稱為三叔的男校醫,隨即正色道:「既然她已經醒了,如果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就先走了。」

  「等…等一下!」

  陳鈺瑩突然大聲喊了一句,她沒有抬頭去看方俞,還是保持著剛才的動作。

  「方俞,我要你陪著我。」

  陳鈺瑩聲音充滿了不容拒絕,方俞眉頭一皺,感覺陳鈺瑩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究竟是……哪裡不一樣了?

  方俞沉思著。

  很快,他就察覺到了,究竟是哪裡不一樣了。

  是語氣。

  這語氣和他們之前在一起時候一模一樣,是命令式的。

  方俞睜大眼睛,有些心慌,難道說,陳鈺瑩又回到了以前那個對自己吆五喝六的時候?

  她失憶了?

  還是片段式的失憶?

  搞笑呢……

  方俞自嘲一聲,再次抬頭看向陳鈺瑩,發現她已經停止了哭泣,而是站在自己的身前,靜靜地盯著自己。

  陳鈺瑩見方俞抬頭看向自己,開心地笑了,她繼續緩步向前,距離方俞不到15厘米的時候停了下來。

  「你……」

  方俞想問些什麼,可是下一刻陳鈺瑩就突然吻住了他,瘋狂的索取著。

  方俞已經徹底驚了,大腦甚至都一片空白。

  就在今天。

  有兩個人女孩相繼吻了自己。

  一個是雲采凝,一個是陳鈺瑩。

  她們兩個的吻不同。

  雲采凝給方俞的感受是柔和冰涼的。

  但陳鈺瑩給自己的吻是粗暴炙熱的。

  等方俞感嘆完這些,陳鈺瑩便自己鬆開了。

  陳鈺瑩擦了擦兩行清淚,擠出一抹笑容,「很抱歉,這個吻,它來的有些晚了,希望你不要嫌棄。」

  陳鈺瑩說完,便跑出了醫務室,身影漸漸消失了,被黑夜吞噬。

  方俞回過神,他朝著陳鈺瑩離開的方向看了看,卻早已不見了任何蹤影。

  晚嗎?

  方俞面露一絲苦澀。

  陳鈺瑩心中所想,所念,他承認,他看不懂了。

  不,是從來都沒有看懂過。

  不過晚嗎?

  答案顯然是晚了,它晚了八年。

  等到第二天清晨。

  方俞按原來的想法再次來到了廣慧人民醫院。

  見到了雲采凝。

  不過方俞倒沒有和昨天一樣嬉皮笑臉,而是拿了小電飯煲就告辭了雲采凝。

  這讓雲采凝有些疑惑,疑惑到皺起了眉頭,不過最後也沒有說什麼。

  方俞回到了樺南大學。

  來到了5棟女生寢室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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