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他栽定了!
2024-07-07 12:19:51
作者: 蝸牛雪雪
蕭正青並不是很明白周沐寒話中的含義,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再一次大大超乎他的預料,他也終於明白了,周沐寒的那句「有來無回」,說的正是他!
只見沈凌欣緩緩起身,道:「蕭少將軍,事情沒有弄清楚,就開始胡言亂語,讓人不得不懷疑,峰洪國派遣蕭少將軍前來,究竟意欲何為。」
周沐寒冷笑一聲,接口道:「峰洪國派遣蕭少將軍前來,自然是要來謀害皇上的!」
不等蕭正青反應過來,他們二人一唱一和地在說什麼,就見周沐寒轉身衝著政淵帝,急聲稟道:「皇上,微臣懷疑峰洪國蕭正青攜帶毒藥入宮,意圖殺王刺駕!懇請皇上立即召太醫前來,為皇上診治龍體,再命人即刻將蕭正青等人拿下!」
聞言,政淵帝眸色幽沉。
「周沐寒,你少在那裡血口噴人!」能思源頓時大怒,恨不能上前手撕了周沐寒。
「分明是你下毒謀害棲霞公主,在你口中卻變成了蕭某謀害皇上,宸陽侯當真玩得好一手顛倒是非黑白!」蕭正青也幾乎要被氣笑了。
周沐寒不理他,只道:「皇上,請速速召太醫前來!」
當即有朝臣附和道:「皇上,寧可信其有,不能信其無,皇上龍體重要……」
「皇上……」
「好了!」政淵帝沉喝一聲:「宣太醫。朕宣太醫前來,是為給棲霞公主診治,蕭少將軍稍安勿躁。」
有政淵帝這句話在,蕭正青自然不可能再阻止他宣召太醫前來。
只不過,來的太醫並不止一人,而是足足五人,其中四人的確是直接開始給棲霞公主診治,另外一人卻是去往了政淵帝身旁,給政淵帝診脈。
見狀,蕭正青面色難看,只此時他們畢竟身處雨墨國大殿,正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也只能裝作什麼也沒有看到。
那四名太醫給棲霞公主診脈的診脈,施針的施針,不多時就稟報導:「啟稟皇上,棲霞公主已無大礙,只是吐血導致的氣虛血弱,多調養進補一段時日就好了。」
蕭正青的一句「不可能」,差點脫口而出!
那毒丸幾乎可以算是見血封喉的劇毒,怎麼可能只是氣虛血弱?
一旁的能思源怒道:「你們雨墨國當真是欺人太甚!棲霞公主被你們下毒,以至於吐血不止,眼瞅著就要香消玉殞,你們還能睜著眼說瞎話,說公主只是氣血虛弱!」
先前稟報的太醫,梗著脖子說道:「誰睜著眼說瞎話了?還香消玉殞?你這是在詛咒你們公主!她分明活得好好的,你要是不信,自己來看!」
「看就看!」能思源自是不信,幾步就邁到了躺在地上的棲霞公主身前,然後他的身形就是一僵。
棲霞公主面色蒼白,唇角與衣裙上,還沾染著先前她吐出來的血,卻是呼吸平穩,而她的一雙眼眸,恰於能思源過來之時緩緩睜開。
但見她的眼神中透著幾分迷惘,但很是清明,並無半分痛苦之色,仿佛剛剛只是睡了一覺,自然而然地醒過來而已。
見狀,蕭正青心中一沉,心思電轉之下,目光就猛地落在了沈凌欣身上!
只是,還不等他說什麼,給政淵帝診脈的太醫,就猛然叩首道:「皇上,您中毒了,且毒性不輕,要速速尋來解藥才是!」
「什麼?皇上中毒了?」
「這可如何是好?」
「快!快給皇上解毒啊!」
「宸陽侯果然沒有說錯,峰洪國的人當真對皇上下毒了!」
大殿裡當即炸開了鍋!
而就在此時,政淵帝只覺得心口一陣疼痛,他情不自禁的捂住了心口,想要開口說話,卻是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繼而捂住心口的手指,也開始痙攣起來,牽扯的他本就未曾長好的斷指疼痛不已,政淵帝面色大變!
「皇上!」
「蕭正青,快快交出解藥來!」
周沐寒當機立斷的大喝一聲:「來人!將峰洪國諸人拿下,搜身!務必搜出解藥來!」
「住手!你們憑什麼說是我們下的毒?」能思源還想反抗,卻哪裡還由得他?
很快,峰洪國一行人就被拿下,且堵住了嘴。
蕭正青面色難看至極的看著周沐寒,以及他身旁淺笑嫣然的沈凌欣,心裡哪裡還能不明白,他們這是被周沐寒二人給算計了?只是到了此時,怕是說什麼都是枉然,他栽定了!
果然,禁軍統領從蕭正青身上,搜到了一個荷包,又從荷中找到了兩粒藥丸。
太醫在看過藥丸之後,又以自身做了驗證,證明這的確是解藥,政淵帝立即服下了藥丸。
不多時,手指的痙攣就消失了,心口的疼痛也慢慢緩解,政淵帝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蕭正青,你們峰洪國的人很好,當真是很好啊!」政淵帝氣極反笑,「朕會讓你們明白,什麼叫做天子之怒!」
蕭正青面色頹然,先前周沐寒說的「有來無回」,原來是這樣的。
他果然要回不去了嗎?
政淵帝壓根沒給蕭正青任何辯白的機會,直接就命人將他們押了下去。
感受到斷指處的陣陣疼痛,政淵帝依舊余怒未消,只是還不等他開口再說什麼,忽聽傳來急報聲。
「報!八百里急報!三皇子於東關起兵,直奔京城殺來!」
有朝臣震驚失口喊道:「什麼?三皇子這是要造反不成?」
「報!邊關急報!四皇子在西北起兵,已逼近京城三百里外!」
這一次,沒有人再叫喊,全都震驚於三皇子和四皇子的神奇操作。
他們這是商量好了,一起起兵造反?
「混帳東西,他們竟敢謀逆!」政淵帝氣得猛地一拍桌子,卻忘了換隻手來拍,斷指險些再次斷開,直痛得他面容扭曲。
前來稟報的傳令兵,戰戰兢兢地呈上了兩樣物什。
周沐寒接過展開看了看。
原來是兩卷檄文。
一卷出自於三皇子那邊,一卷出自於四皇子那邊。
二人仿佛當真是商議好了的,檄文上的內容不盡相同,但總體上都是一個意思,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