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被揍
2024-05-02 12:51:36
作者: 阿刃
我緊了緊手邊的資料,有些惴惴不安的往靳沉的辦公室走去。也不知道他此刻在裡頭沒有。
去敲了敲門,裡頭傳來一個聲音:「進。」
我鬆了一口氣,推開門走進去,時越抬起頭來見是我,鬆開手裡頭正看著的文件,靠在皮椅上,上下打量起我來。
「梁歡喜。」他報幕一樣喊了我的名字一聲。
「時總,您找我。」我看向他,將手裡的資料放在桌上:「這是馮總監讓我給您的。」
「坐。」時越一抬手,示意我坐在他的對面。
我侷促的看了一眼那椅子,想了想,拉過來坐下。時越瞧著我的樣子,從椅子上的身體往瞧靠了靠,撐在紅木方桌上,突然眸色一沉,質問我:「昨天,你哪兒去了?」
「什麼?」我抬起頭來,看著他這漫不經心的責問,裡頭卻充滿了疑惑與探尋。
我咽了咽口水,看著他微虛的眼,突然發覺這人眼底里的笑意蒙了層虛假的東西。讓人有些看不懂。我想了想道:「不知道,時總說的是什麼?」
「還給我裝傻。昨天你勾著我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態度。」他毫不掩飾的說著這極具曖昧的話。
我心頭一驚,暗罵這人真不要臉。可一想到昨日被人下了藥,我的樣子大概真的不堪。聽他這語氣大概是不知道靳沉把我弄出去的事情。我便一口死咬著不鬆口,看向他繼續裝傻:「昨天我喝了一點酒,有點暈暈乎乎。也不知道到底怎麼了?時總,我昨天是不是得罪您了。」
聽聞我的話。時越的神色愈發玩味起來,在我的臉上掃了掃,最後喉間發出一聲乾笑。突然站起身朝我走來。我坐在椅子上的身體微僵。時越一隻手搭在了我的椅背上,他站在我的身側,彎下身來,偏頭看向我。
「還沒有我時越咽不下去的女人。」說罷,他沖我笑了笑。
我兩手緊張的纏繞成一團,這人莫不是色膽包天,這話說的如此不好,難道還想在辦公室里對我做什麼不成。我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剛要站起身來。時越的手卻將我一把按了下去。
我只聽得身後吧嗒一聲響。忙騰的站起來。時越站在門前看著我,眼底裡帶著玩味的笑意。
「時總,你關門做什麼?」
我只聽得身後吧嗒一聲響。忙騰的站起來。時越站在門前看著我,眼底裡帶著玩味的笑意。
「時總,你關門做什麼?」
「做昨天沒做完的事啊。」他突然低頭卷自己的衣袖,嘴角勾了勾露出一絲獰笑來,我心下一驚。只見時越開始鬆動自己前面的衣領。
「這裡可是公司。」我急吼一句。忙往一旁退了兩步。
時越眼底里的笑意更濃了,他笑道:「也是我的公司啊。」
我突然意識到時越是來真的。忙往門邊衝去。時越卻一把攔住了我,我沒成想到他力道竟然那麼大,攔腰將我一把抱住,將我摔在了書桌上。我幾乎動躺不得,雙手被他緊緊的箍著壓在身下。
「你這樣我叫人了。」我急道。
「叫啊,不過我這辦公室隔音,哦,對了,你若是不從,大不了辭職。我倒是可以多給你幾個月的工錢。對了你不是一直都想做我助理麼,從了我,前程似錦啊。小東西,現在在我面前裝什麼矜持。」說完。他一把扯掉我胸前的衣領。
我大驚,衣扣上的扣子鬆動了幾分。大驚失色乞求道:「時總,您先放開我,先放開我。」
時越此刻卻似精蟲上了腦。抬起手開始鬆動自己的褲子。我感覺到他大手緩慢的往上移動。我感受到一股莫大不適感。咬著牙看向他:「你放開我。」
「一會兒就好了,小東西。」他喘著氣息。力氣十足的壓著我。我後背膈的生疼。時越似乎急不可耐,呼吸急促看向我:「要知道,喜歡我的女人大把,梁歡喜。老子還真挺喜歡你這勁兒的。」
我絕望的看著他。我眼角帶淚:「我從,我從你,但是能不能不要在這裡。」
我乞求的看著他,可時越卻不是憐香惜玉的人。他一隻手將我狠狠的拉向自己著。他道:「我就喜歡在不同的地方做,這裡正好。」
「你這個畜生,你放開我。」我破口大罵。可時越卻因著我的話語愈發來勁兒。一下扯開了我前面的衣領。我啊一聲。護也護不住。他看著我眼光更加顯出了幾分灼熱。
我感受到凌亂的落在脖頸處。我的手鬆開了幾分。慌忙推開他。可力量太過薄弱。時越一下子往前。欺身上前,我半露肩頭,整個人狼狽的毫無反抗之力。突然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打開。我只感覺時越被人一把從我身上拉開,我慌亂的拉住自己被撕壞的衣服。驚恐的看向進來的那人。不是別人,而是高江飛。他怎麼會來。
我還在驚疑之中。靳沉緩步從屋外走了進來。我這才明白過來,待瞧見我這般模樣的時候。靳沉解開自己的外套,扔給了我。
我握著他的外套披在身上。心裡別提有多失落。時越在一旁被高江飛揍了一頓。口中謾罵著難聽的話。
「高江飛,你怕是不想幹了。」
高江飛沒給他多話的機會,又是一拳,看的我心實在解氣,可是想到剛才的事情,我的心仍舊顫抖的厲害。
「好啊。你帶來的人,跟你一同滾蛋。」時越指了指我。高江飛拳頭再次狠狠的砸了他一拳,我不知道他這氣從何而來,可是隱約感覺不是因為我。
靳沉沒有上前去拉架,而是讓我跟他出去。我看著在裡頭仍舊被揍的嗷嗷叫的時越,第一次發覺高江飛斯文外表下竟然是這麼暴躁的一個人。
「你先去我辦公室。」靳沉道。站在走道里看了我一眼,我瞧著他,點點頭往他辦公室里走去。靳沉站在門口停了一會兒,轉而又走進了時越的辦公室。
我以為這一切的發生總是與我脫不了干係的。我以為高江飛的仗義是因為憐惜我。直到後來,我才知道,這次的矛盾,不過因為我的介入而提早發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