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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9章最慘的結局

2024-05-02 13:08:40 作者: 天星

  嚴冬一腳踹開了姜海峰辦公室的大門,頓時,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只見姜海峰、王書正和熊貓三人,都面對窗口站立著。而窗外大樓的巨型LED屏上,正播放著一段畫面。

  畫面里,戴著面具的情魔手持鑷子,從一個裝滿液體的玻璃器皿中,取出兩根銀針。

  趙亞楠認得,這兩根銀針,和李華、姜伯宇後背上的那兩根銀針一模一樣。

  情魔將銀針放入吹筒。接著,畫面切換,情魔已經是一身警察打扮,並出現在警局門口。在距離情魔不遠的地方,一群人手舉「冤枉」、「還我兒子命來」、「海城市警局不作為」等橫幅,正堵在警局門口示威。幾個警察擋在他們面前,防止他們進入警局。

  

  這時,人群中突然傳來一聲高喊:「打!」人群與警察發生了衝突。警察拿起對講機,呼叫支援。從警局內衝出一隊警察,與人群抗衡。

  情魔趁亂,混進了警局內。

  情魔手持DV,一邊走,一邊拍攝。他來到樓梯口,遠遠的朝拘押室觀望。原本守在拘押室外的四個警察,聽到對講機的動靜之後,匆匆離去。拘押室外空無一人,整個走廊內亦空無一人,只剩下拘押室內的李華和姜伯宇。

  情魔從兜里掏出一個玻璃球,朝拘押室內扔去。玻璃球吸引了李華和姜伯宇的注意,使得他們背對著拘押室的欄杆。

  情魔走過去,拿出吹筒,對著二人的後背,吹出了毒針。

  畫面再次切換。之前的畫面,是由情魔手中DV拍攝的。而現在的畫面,則由拘押室外的攝像頭所拍攝。

  畫面記錄下了剛才發生的一切。

  從姜海峰離開拘押室開始。李華、姜伯宇突然摔倒,嘴角流血。趙亞楠和嚴冬極力搶救,可終究於事無補。李華、姜伯宇毒發身亡。法醫趕過來,為他們收屍。

  眾人看完這段視頻,全都是目瞪口呆。他們全力隱瞞李華和姜伯宇的死訊,就是怕姜海峰精神崩潰。

  可情魔故意將自己謀殺李華、姜伯宇的視頻,用這種方式發布出來,公然的刺激著姜海峰。

  姜海峰本已經生無可戀,對老婆、兒子的眷戀,是他支撐到現在的唯一原因。情魔摧毀了姜海峰所有的眷戀,也毀掉了姜海峰的最後一點希望。

  姜海峰迴頭,看著嚴冬,他既沒哭,也沒鬧,表情簡直平靜的嚇人:「嚴冬,這是真的?」

  嚴冬是不會撒謊的人。她支支吾吾、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來。

  姜海峰嘆了口氣:「我早該想到了,他怎麼可能那麼輕易饒了我?他要我親眼看著自己家破人亡,最後才要我的命。情魔,你贏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姜海峰一頭從桌上栽向地下。

  眾人阻止不及,眼睜睜看著姜海峰摔斷了自己的脖子。姜海峰是有意為之,他故意讓自己的腦袋先著地,他是在自殺!

  「噗通!」

  「噗通!」

  「噗通!」

  眾人紛紛跪倒在地,倒不是為了表達對姜海峰的尊重,而是因為他們實在站不住了。情魔的視頻,成為擊垮姜海峰的最後一根稻草。姜海峰的死亡,則成為擊垮眾人的最後一根稻草。

  嚴冬扶著桌子,才勉強站住。這個結果,早在她預料之中。她心裡清楚,不管怎麼看著姜海峰,姜海峰都會找到機會自殺的。誰也無法阻止一個尋思之心已決的人。

  當刑警的,誰也不怕死。但看著地上的姜海峰,嚴冬還是忍不住捂住了胸口,她覺得自己的心正在滴血。心很疼,像是正在一點點破碎。

  嚴冬預想過自己的死亡,預想過韋良的死亡,也預想過所有人的死亡。她還以為,自己早就有了充分的心理準備,任何戰友的死亡,她都能承受的住。

  可看著姜海峰,嚴冬才發現,自己根本承受不來。因為姜海峰的死,實在是太慘了。情魔先是將他虐的體無完膚、支離破碎。接著,情魔害死他的至愛家人。情魔還要將姜海峰家人死亡的畫面,呈現到姜海峰面前,徹底擊潰姜海峰的精神。

  太慘了,這一切都太慘了。世間最殘忍的事,莫過於此。

  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情魔要如此殘忍的對待姜海峰?

  想到這,嚴冬硬撐著,又站直了身體。情魔可以對姜海峰如此殘忍。那麼,作為情魔的頭號大敵,情魔對待韋良的方式,恐怕要殘忍百倍。

  不行!不能看著師哥遭情魔的毒手。

  「起,起來!」嚴冬喘著粗氣對大家說道:「現在,還不是崩潰的時候。不能崩潰,不能倒下。我們要是倒下,那就全完了。」

  熊貓按著王書正的肩膀,第一個站了起來。然後,他將王書正也從地上拉了起來。

  老鷹和高森宇攙扶著,也站起了身。

  趙亞楠嘗試站起來,結果又一個跟頭摔倒在地。身邊的兔子扶了趙亞楠一把,趙亞楠才終於站直身體,可她覺得,自己的兩條腿仍在發抖、打顫。

  嚴冬率先拉開大門,指了指門外:「走!去看看,看看師哥那邊怎麼樣了。」

  眾人跟著嚴冬,朝門外走去。

  老鷹和熊貓留下,處理姜海峰的身後事。

  眾人來到審訊室門口,查看著門口的監控視頻。

  韋良對張曼婷的審訊仍在繼續。

  張曼婷很配合韋良,簡直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他從來不碰我,也不聊天。每次他來找我,都把我帶到房間裡,然後讓我講故事給他聽。他就躺在床上,一手枕著頭,聽我講故事。」張曼婷說道。

  「這就是你說的變態行為?」韋良問道。

  「這還不算變態?」張曼婷大驚小怪的反問韋良。

  韋良示意張曼婷繼續說下去。

  「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他那裡有問題。有一次,趁他睡著了,我偷偷摸了摸。發現他根本沒什麼問題。所以我鬧不明白,他到底怎麼回事。」張曼婷疑惑不解的說道。

  「他讓你講的故事,都是什麼故事?」韋良問道。

  「阿凡提的故事。」張曼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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