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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他們兩個要領證,相處和諧代表什麼?

2024-07-07 05:59:08 作者: 槿郗

  酸。

  真的很酸。

  

  辛願欲言又止,被他那雙不安分的手又惹惱了。

  她氣急敗壞的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啪』的一聲,在這封閉式的房間裡別提多響亮了。

  陸時凜黑下臉,語氣里多了幾分桀驁的暴躁,「打人還打上癮?」

  「誰讓你聽不懂人話,還愛動手動腳的。」辛願理直氣壯,再次發力掙扎,「你起開,放開我!」

  「打也讓你打了,是不是該給點利息了?」

  「什麼?!」

  辛願剛喃出音階,唇瓣再次被堵上。

  和剛剛的吻不同,這次的要溫柔許多,也綿密悠長。

  欲,是人最基本最原始的東西。

  不論男女,在彼此的氣息相融時,腎上激素一上來,一切就很難再說清了。

  辛願的眼底被幾分迷離朦朧浸染著,掙扎的力道也小了。

  身體也漸漸軟了下來。

  在事態即將要一發不可收拾起來時,一道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

  是陸時凜被她扶回房間後,就仍在一邊的手機。

  這鈴聲是很好的清醒劑,打破了辛願眼底的情迷亂意,那捋被欲望來回拉扯的欲望最終歸位。

  她腿微微躬起,膝蓋正好頂在男人的腹部上。

  「嗯……」

  陸時凜吃痛的哼了聲,咬牙切齒的咬著的她唇,「夠狠啊!」

  要不是他反應及時,知道她抬腿想幹什麼。

  差點就被這女人給廢了。

  辛願冷笑,「陸總謬讚了。」

  電話鈴聲已經停了,又響起第二輪了。

  沖淡了也緩和了他們兩人之間的對峙。

  辛願想走,陸時凜固執的不想讓她走。

  就這麼僵持著。

  直到電話響起第三輪,陸時凜徹底失了耐心,低咒了句髒話,從她身上起來,抄起電話看著上面的來電顯示,面色又一次沉了下來。

  餘光又瞥到辛願那副恨不得踩倆風火輪離開這是非之地的架勢,他都被氣笑了。

  心裡的煩躁越結越深。

  跑?她跑得掉嗎?

  在鈴聲即將自動掛斷的前一秒,他接了起來,一臉暴躁,「打那麼多電話,是催你爹來收你狗命嗎?!」

  電話那頭的周恪頓了一秒,繼而調笑,「喲,這麼暴躁,打擾你做事了?」

  『做事』兩個字被他特意強調了。

  「滾!」

  陸時凜粗暴的端起面前那碗幾乎快要冷掉的粥喝一口,夾了兩口菜塞嘴裡,「有話就說,有屁快放!」

  「出來喝兩杯?」

  尾音都還沒落下,陸時凜就很乾脆的把電話掛了。

  周恪又堅持不懈的打了過來,「靠,你掛電話倒是利索得很,趕緊滾出來陪老子喝酒……」

  「喝不了。」

  「理由。」周恪眯眼,「辛願和你在一塊?」

  「剛走。」

  「果然,剛剛打擾你好事了,我的錯。」周恪,「我自知罪孽深重,今晚我請客。」

  「罪孽深重就去上吊。」

  陸時凜頓了兩秒,將手中的筷子仍在了餐盤上,「半個小時後,撞球俱樂部見。」

  「喝酒不應該去酒吧?」

  「老子胃疼,喝不了!」

  陸時凜吼完,就把電話掛了,起身去衣帽間換衣服。

  半個小時後,撞球俱樂部。

  陸時凜穿得隨意,一身休閒,臉色冷漠又陰沉,左邊臉頰上海有一片不是很明顯的紅。

  那是挨了辛願兩巴掌留下來的痕跡。

  周恪也是湊近勾搭他的肩膀時才發現,沒忍住笑出了聲,「辛願打的?」

  陸時凜涼涼覷了他一眼,沒說話,在杆桶里挑了一支,走到桌沿邊,壓下上身,近乎貼在桌面上,握著尾端的手稍稍用力推動杆子,母球將子球撞得四散開來。

  「也是,誰敢打堂堂陸家三少,你親爹都不敢輕易動你。」

  沒得理會的周恪也不惱,自問自答,「也就辛願有這個膽子,你也允許了。」

  周恪看著球落洞,剛倚靠在桌沿邊,就被陸時凜無情推開了。

  他揚揚眉,好奇追問,「什麼個情況?快說說。」

  陸時凜不理他,自顧自的打著球。

  「嘿,你他媽出來不說話,也不喝酒,光拿球撒氣有什麼用啊。」

  「我聽說陸氏文化科技前段時間有被裁人員跳樓,你搞的事吧?」周恪問,「我還聽說,那天是陸塵卿要和辛願領證的日子。另外,我還聽說……」

  陸時凜不耐煩的『嘶』了聲,「堂堂周氏集團二公子,流星影視的CEO,你成天閒出病來了?聽說這聽說那的。」

  「你就說是不是你搞的事吧?」周恪笑呵呵的問,「還有早上那場車禍,陸塵卿都又進醫院了。」

  「君子坦蕩蕩,跳樓是我安排的,車禍不是。」陸時凜說得及其冷淡,「她還在車上,陸塵卿那廢物沒那麼高的陪葬價值。」

  周恪『嘁』了聲,「說白點,你就是捨不得辛願唄。」

  「不過,偽君子應該算不上君子吧?」

  話音剛落,陸時凜挑起一顆球,直直朝他飛了過來。

  周恪靈敏躲過,一副賤兮兮的表情,攤著手,「哎,沒打著。」

  陸時凜將球桿仍在桌上,「你要是想死,我倒不介意送你一程。」

  「你這脾氣真是越來越差了。」周恪搖搖頭,很痛心道,「身為你唯一的朋友,我表示我很難的好嗎?」

  陸時凜冷冰冰的目光刺過來。

  周恪也見好就收,走過去倒了兩杯酒,也不管他喝不喝,率先一飲而盡。

  「你找我出來喝酒因為什麼?」

  聞言,周恪重重的嘆了口氣,「老頭想抱重孫子。你說他這老頑固真是沒救了,生孩子又不是碰碰嘴,牽牽手就能生的,我倒是沒意見啊,姜知許樂意才行啊。」

  陸時凜神色忽然輕鬆了起來。

  愉快的輕笑出聲。

  據他所知,從結婚以來,姜知許壓根都不讓他碰。

  本來就因為工作原因聚少離多,就算聚在一起了,也是分居。

  「所以呢?你打算怎麼辦?」

  「不知道才煩啊。」周恪面上不是滋味,「你也知道,姜知許這個人吧……難搞程度不比辛願低。老頭這邊更煩,說生不出重孫留著我也沒用,要把我中間那條腿剁了餵狗,省得丟周家的臉。」

  陸時凜真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畜生啊,兄弟我都這麼難過了,你還笑得出來。」

  陸時凜挑眉,「剁了也好,也省得你每個月都要跪一次祠堂,受一次家法了。」

  周恪罵罵咧咧,「滾一邊去!」

  氣氛寂靜了大概兩分鐘左右,都沒說話,除了周恪的嘆氣聲外,就是喝酒聲了。

  不知不覺中,陸時凜已經喝了三杯了。

  周恪掃他一眼,「不是說胃疼不喝嗎?」

  陸時凜晃了晃酒杯,暗紅色的液體掛在杯壁上,黏糊的往下滑。

  他聲音帶著幾分蒼涼和鬱悶,「他們兩個要領證,相處看起來……也和諧,代表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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