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懷孕女屍
2024-07-07 05:48:58
作者: 花生漫步
四個人朝著郭銅走了過來。
郭銅舉起桃木劍,朝著四個人的脖子掃了過去。
他這一掃,直接把四個人的脖子砍掉了,裡面沒有流出血,而是從身子裡躥出幾隻小刺蝟。
小刺蝟們朝著郭銅的面門撲去,郭銅緊忙後退幾步,臉上還是被抓出了幾道血印。
此時,白四爺也跑了過來,想趁著郭銅稍占下風的時候,給他致命一擊。
我往旁邊一滾,把腿伸到了白四爺的腳下。
就聽『砰』的一聲,雜草叢中升起一股塵土,白四爺的臉埋進了土裡,屁股在風中不停地搖擺,一股白氣從屁股裡面噴了出來。
聞著這個屁味,我估摸著白四爺應該修行有上百年了,畢竟又辣眼,又噁心的屁是不多見的
白四爺把臉從土裡拔了出來,晃悠著腦袋,咬牙切齒地指著郭銅說道:「好小子,你還有埋伏!」。
「畜生,本天師不屑於齷齪之事,自己摔倒了何必怪別人呢!」郭銅單手持劍背在身後,一隻手晃悠著白色燈籠朝著地上的小刺蝟們走去。
本書首發𝒃𝒂𝒏𝒙𝒊𝒂𝒃𝒂.𝒄𝒐𝒎,提供給你無錯章節,無亂序章節的閱讀體驗
白四爺此刻全身發抖,小眼睛瞪得血紅血紅的,怒道:「你這人怎麼如此不講理,無緣無故用石頭砸我,知道打不過我,還設下埋伏,現在還想收了我白家的徒子徒孫嗎?」
郭銅聽到白四爺的話,佝僂的身子站得筆直,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說道:「畜生,本天師正在休息,就聽到你在此辱罵,我才出手制止,免得你害了旁人!」
看著二人四目相對,我癟了癟嘴從草叢裡爬了起來,面帶尷尬:「也許都是誤會...」
郭銅和白四爺看到草叢裡突然站起來一個人,嚇得打了個激靈,連忙後退幾步。
二人異口同聲說道:「誰!」
「我...趙陰。」我苦笑了一下,繼續說道:「郭天師,您貴人多忘事啊,上次把我一個人丟下了。」
這會兒,郭銅也回過神來,他充滿歉意地對著我抱拳。
「不好意思啊,上次我突然有事,我就說有緣再見吧,你看咱們又見面了。」郭銅明顯也有些不好意思。
白四爺看著我們兩個人敘舊,好像恍然大悟的樣子,指著郭銅喊道:「姓郭的,還說你沒有埋伏!那他是誰?別說你倆不認識,白四爺聽得清楚著呢!」
郭銅皺著眉頭看了我一眼,他的臉色難看了許多,拉著嗓子嗯了一聲。
他開口說道:「認識是認識,可也不太熟...」
我深吸了一口氣,強笑了一聲道:「這也不能怪我啊,是這位白四爺先抓我的。」
「我抓你?老子在找媳婦呢!剛遇到一個美貌的小刺蝟,四爺本打算求愛的,被你們攪了好事!」白四爺瞥了我一眼,眼神中帶著些許不滿。
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我和他們兩個人訴說著最近發生的怪事。
郭銅決定陪我前往豐都,白四爺也說如果有事情,可以隨時過來找它。
白四爺把我們送到了草叢外面,指著一處村莊說道:「這個村子是必經之路,但是非常邪性,就送你們到這裡了。」
說罷,白四爺化作一股白煙消失了。
村口的牌樓上掛著兩個白色的燈籠,燈籠上還有個『奠』字。
牌樓下面還有幾個村民在站崗,朝著外面張望著。
我大概能猜到,這村子裡應該是出白事了。
我和郭銅一前一後走進了村子,這引起了站崗村民的注意。
幾個站崗的村民一下子就圍了過來。
「趕緊出去,趕緊走!」
「趕路的,繞了吧,村里現在不讓走生人。」年紀偏大一點的村民,語氣還稍微客氣一些。
我本來想打聽一下原因,看著郭銅面不改色地徑直朝著村里走去,我只能跟在身後。
進村之後,感覺涼意從四面八方襲來,除了後背發涼之外,還有一種莫名的心慌。
就在這時,一個男人從後面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
這個人年紀大概五十多歲,個子一米八左右,皮膚黝黑,臉上皺皺巴巴的,身材十分魁梧。
男人看著我,臉上頓時出現了笑容:「你倆是接陰胎的吧?」
我愣在原地,搖了搖頭,其實我在陰陽秘術里看過如何接陰胎,可是從來沒有嘗試過,也不敢輕易嘗試。
陰陽秘術上說,如果稍有失誤,母體會產生極大怨氣,甚至化為厲鬼。
郭銅卻點了點頭,指著我說道:「他是陰陽先生。」
我看著郭銅,遲疑了半晌,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我剛學不久,不過我先要看看陰胎的母親,才能決定是否接生。」
大約走了十多分鐘,我們跟隨這個男人來到了一戶人家門口。
門口坐著一個年輕的漢子,他的臉色很蒼白,兩眼無神,直勾勾地盯著屋內,像極了驚嚇過度的樣子。
院子裡面已經搭上了白棚子,看樣子靈堂已經布置得差不多了。
經過詢問,我才知道,年長的男人是這個村的村長劉彪,坐在門口發呆的是他的兒子劉虎,過世的是他的兒媳婦陳紅。
我閉上眼睛仔細回想了一下陰陽秘術中寫的內容。
緩了緩神,走到了陳紅的床邊,伸手摸了一圈她的肚子。
陳紅的肚皮很硬,就像摸著一塊冰冷的石頭,但是裡面還發出輕微的跳動。
「胎心還算穩。」
仔細端詳陳紅的面容,身上全是著細密的絨毛,足有一厘米多,指甲烏黑烏黑的,嘴唇上透著暗紫。
我整理了一下思緒,沉聲問道:「走了多久了?」
「兩天了吧...」
郭銅搖了搖頭,喃喃說道:「最少五天了...」
村長劉彪的眼皮微微跳動,語氣有些打顫:「啊...對,五天了吧。」
已經五天了,胎心還穩。
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陳紅不停地為胎兒輸送著新鮮的血液,可是死人哪裡來的新鮮血液呢?還是說陳紅的怨氣在維持著胎兒的生命?
我鄭重地問道:「她是怎麼死的?」
劉虎剛要說話,就被他爸劉彪拉住了胳膊,搶先笑著說道:「睡一覺就這樣呢,誰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
郭銅看著陳紅的屍體,眉頭都快擰成一個川字了:「趙陰,煞氣太重,應該儘早焚燒屍體。」
劉彪父子二人聽到郭銅的話,直接擋在了陳紅的身前,二人異口同聲的說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