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劃清界限
2024-07-07 01:21:03
作者: 半掩遮面
許濤有些無語,卻也沒在這時候去破壞周睿軒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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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少,我們還是快點下山吧,這雨越下越大,要是再發生泥石流,少夫人會有危險。」
提起盧棲月,周睿軒這才讓許濤扶著自己走出山洞。
看見想見的人站在門口,周睿軒推開許濤,迫不及待走向盧棲月。
「七月……」
盧棲月眼神冰冷看著周睿軒,「周少沒事就好。」
她話里透著疏離,眼睛裡也沒有之前熟悉的關心。
周睿軒心被刺了一下,他緊握著拳頭,委屈望著盧棲月:「七月,我受傷了,全身都好痛。」
聞言,盧棲月蹙起眉。
要是有內傷就嚴重了,到時候出事,周家人絕對不會放過這個由頭去找謝崇文麻煩。
盧棲月看向許濤:「我們必須得趕緊下去,你聯繫一下崇文,看看能不能安排一個醫生。」
說完,她走到許濤兩人身後。
「你們走前面,我在後面給你們照亮。」
「七月。」周睿軒越發委屈:「我現在很難受,你就不能關心我一下嗎?」
盧棲月冷冰冰開口:「周少,我的關心起不了任何作用,你需要看醫生。」
說完,盧棲月沒再理會周睿軒,只用眼神催促許濤早點離開。
許濤扶著周睿軒大步往山下走,每次周睿軒想回頭看盧棲月的時候,許濤就會加快腳步。
等走到山下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的事。
由於這邊路比較濕滑,他們下山的時候不少地方都被衝垮,因此下山浪費了不少時間。
眼看要到村子裡了,許濤突然停下來。
許濤回頭看向盧棲月,「少夫人,我們可能回不去了。」
聞言,盧棲月走上前。
原本沒過腳踝的小溪發大水,已經到腿彎處,再往下走倒是有一座橋,不過現在橋已經被淹了。
盧棲月眉頭緊鎖,思考著該怎麼過去。
周睿軒偏頭愧疚看向盧棲月,「不好意思啊七月,都是我不好。」
「和你沒關係,不管今天出去的是誰,我們都會去找的。」盧棲月冷冰冰開口。
說完後,盧棲月環視一圈,又看向剛才他們下來的地方。
既然下游不能走,那他們就往上遊走。
許濤眼懂了她的意思,立即扶著周睿軒跟上他。
沒走多遠,前方突然出現了亮光。
肯定是謝崇文來了。
盧棲月加快步伐。
「是周先生和謝太太,我們找到他們了。」村長激動的聲音傳來。
許濤眼前一亮,欣喜望著盧棲月:「少夫人,是謝總和村長來了。」
盧棲月嘴角不斷上揚,「是啊,他們來了。」
謝崇文直接從河裡淌過來,將盧棲月緊緊抱住。
「還好找到了。」謝崇文啞聲說道。
她下意識將人抱緊,「謝崇文,我發現一會兒不見你我好想你。」
謝崇文身體僵住。
是不是雨聲太大,剛才他聽錯了?
他低頭小心翼翼捧起盧棲月的臉,盯著她眼睛問:「七月,剛才我沒聽錯對不對?你說你想我。」
盧棲月點頭,「我是真的想你了。」
謝崇文笑了。
他終於等到了。
見兩人旁若無人親昵著,周睿軒拳頭緊握,眼神里充滿了恨意。
七月是他的!
眼看人要抱在一起了,周睿軒再也控制不住情緒。
「你快把人放開!」
周睿軒憤怒望著和盧棲月抱在一起的男人,雙目赤紅,沖他大聲吼道:「謝崇文,你快點把七月放開。」
見他這麼生氣,謝崇文意味不明笑了起來。
在周睿軒憤怒的目光中謝崇文緩緩牽起盧棲月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見狀,周睿軒越發憤怒。
他怎麼敢的!
緊接著謝崇文挑釁道:「周少,你是不是忘了七月是我棋子,我抱我的妻子有什麼問題?」
「你……」
周睿軒突然想起在民宿聽見的聲音。
下一秒,周睿軒突然暈倒了。
許濤趕緊將周睿軒扶著,無語看向謝崇文,「謝總,周少暈倒了。」
謝崇文輕嗤道:「身體還真是羸弱。」
盧棲月眉頭緊鎖,不安道:「我們現在得趕緊把周睿軒送去醫院才行,剛才在山洞找到他的,身上應該有很多傷。」
聽見盧棲月這話,村長不安道:「那現在咋辦,我們這邊路還沒修好,下這麼大的雨出不去啊。」
謝崇文捏了捏盧棲月的手,柔聲安撫:「別擔心,我現在就安排私人飛機過來把他帶出去,不過先去村裡的衛生所包紮一下吧。」
「好。」盧棲月點頭。
許濤將周睿軒背起來,跟在村長去往衛生所。
好不容易回到村子,許濤看著謝崇文兩人:「謝總,我把周先生送過去吧,你先帶太太回去休息。」
謝崇文沒有推辭,輕輕點頭,「注意安全。」
盧棲月不放心看著他們一行人,「周睿軒發燒的時候會鬧脾氣,你不要靠近他就行了。」
許濤下意識去看謝崇文的臉色。
果然,謝總不高興了。
盧棲月又補充說:「實在不行直接把人打暈就行了,不用對他太客氣。」
這話成功哄好謝崇文。
謝崇文笑著點頭,「聽少夫人的,要是敢鬧脾氣,直接打暈。」
「好。」
許濤聽話點頭,他怎麼感覺謝總還挺想讓自己打暈周睿軒?
謝崇文牽起盧棲月的手往民宿走去,不希望她放太多注意力在周睿軒身上。
回去的路上,盧棲月抓著謝崇文的手很認真說:「謝崇文,我對周睿軒沒有男女之情了。」
「我知道。」謝崇文點頭。
見人表情依舊淡淡的,似乎自己這句話對他沒有多大影響。
見此,盧棲月眼中閃過深思。
難道之前是她看錯了?
她之前能感覺到謝崇文好像不太開心。
懷揣著一肚子疑惑回到民宿,剛進房間,謝崇文突然將人抵在牆上,低頭吻住她紅唇,給了她一個強勢又火熱的吻。
直到將人吻得站不穩,謝崇文才將人放開,抱著人去浴室。
一個小時後,謝崇文抱著渾身泛紅的盧棲月從浴室出來。
他將人放在床上,低頭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他坐在床邊,一臉溫柔注視著盧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