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周少在維護盧棲月?
2024-07-07 01:18:59
作者: 半掩遮面
祝星瑤輕嗤了聲,「看來是知道在你這撈不到好處,又去找別人了?」
「閉嘴!」周睿軒沉著臉厲聲呵斥。
瞧見祝星瑤臉色變了,周睿軒也知道自己有點過,他面無表情看向盧婉月。
盧婉月打了個寒顫,慌張避開周睿軒視線,小聲說:「周少,我不敢騙你,姐姐現在的確是謝先生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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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睿軒冷笑出聲:「謝崇文那人高高在上,他怎麼可能看得上盧棲月那種女人,不過是想打我的臉讓我難堪罷了,倒是你……」
周睿軒眼神變得犀利。
被他眼神震懾住,盧婉月頓時感覺頭皮發麻,整顆心仿佛要跳出來了似的。
見她不敢說話,周睿軒輕嗤道:「你敢騙我。」
「我沒有!」盧婉月大聲反駁。
可對上周睿軒陰冷的目光,盧婉月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是周少被姐姐騙了,姐姐本來就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她以前喜歡過很多人,周少你不過是其中一個而已,而且……」
「閉嘴!」
周睿軒隨手抄起一瓶酒砸向盧婉月。
他站起來,那雙含著笑的黑眸此刻布滿了森森寒意,看得盧婉月身體不停哆嗦著。
「你說你和她感情好,這就是所謂的感情好?」
祝星瑤面無表情看著失態的周睿軒,皺了下眉。
「睿軒,你喝多了。」
他低下頭,滿眼複雜看著祝星瑤。
要是以前他肯定會第一時間去哄祝星瑤,可是他現在不想哄了。
周睿軒重新坐下,按著太陽穴說:「滾出去,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盧婉月雖然有些不甘心,淚眼婆娑望著周睿軒:「周少,我也是為了你好,我姐姐不過就是個私生女,她只想釣個凱子擺脫我們家而已,你別上當。」
「滾!」周睿軒再次抄起酒瓶砸過去。
他睜開雙目,兇狠望著盧婉月,「盧棲月才不是你口中說的那種人,再讓我聽見你用言語羞辱她,我不會跟你客氣。」
祝星瑤跟著站起來,冷眼看著周睿軒。
「我家裡還有事,先回去了。」
見她也要走,周睿軒有些後悔,牽住她的手賠笑:「星瑤別生氣,我還給你準備了禮物,要不然咱們先去看禮物?」
說完,周睿軒直接牽起祝星瑤的手往外走。
走到門口還不忘讓經理將盧婉月趕出去,並叮囑經理以後都不能再讓盧婉月來這裡。
盧婉月臉色蒼白望著周睿軒離去的背影。
憑什麼?
自己除了臉比不上盧棲月那個賤人,還有哪裡比盧棲月差了?
面對周睿軒這種勢力,她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就被請出山莊。
次日。
謝崇文直接將人送到公司,兩人一起從地下停車場進了電梯。
盧棲月紅著臉躲在謝崇文身後,努力裝自己不存在。
見她躲得這麼厲害,謝崇文有些哭笑不得。
好不容易出了電梯,她走到辦公室門口,卻不敢進去了。
Ada站在她身後,不解問:「你杵在這幹什麼?今天還不上班?」
聽見Ada平靜的聲音,盧棲月回頭驚訝看向Ada。
被看得有些莫名其妙,Ada白了她一眼,「不會吧,你還沒從昨天的狀態里清醒過來?」
盧棲月下意識搖頭。
她只是太驚訝Ada的平靜了。
猶豫片刻,盧棲月又小心翼翼詢問:「昨天的事……」
突然反應過來她在顧忌什麼,Ada被逗笑,「既然謝總都說了你是他的家裡人,那我們就沒必要再去打聽,知道你的身份難不成還會給我們升職加薪?」
這話好像也很有道理?
盧棲月很快釋懷了,她跟在Ada身後進入辦公室。
剛進去,文錦衝過來抓住她的手:「我的活菩薩啊,你總算是來了,快點跟我走,有一個會需要你。」
「等一下,我還沒來得及準備……」
話還沒說完,她已經被文錦拖走了。
等再次回到公司,已經是傍晚。
辦公室的人走得差不多了,眼看快到下班點,盧棲月也收拾好東西跟謝崇文發消息。
現在不用避嫌,她也不用每天走到路口去等謝崇文,直接去地下停車場就行。
她上車時謝崇文已經在等著了。
見人跑得氣喘吁吁的,謝崇文板起臉:「明天我讓許濤給你辦一張卡,以後你和我公用一個電梯。」
「還是算了吧。」她毫不猶豫拒絕。
沒想到這人拒絕得這麼幹脆,謝崇文再次繃著臉,黑眸里還流露著點點委屈。
「和我坐同一輛電梯就讓你這麼委屈?」
盧棲月趕緊舉起雙手投降:「如果我和你一個級別,我肯定會用你的電梯,可現在我只是一個小員工,好不容易辦公室的同事們才接受我,還請謝總給我一個和同事友好相處的機會。」
說完,她雙手合十滿眼期待望著謝崇文。
被她表情逗笑,他情不自禁颳了下她鼻子,語氣跟著變得寵溺。
「你啊,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不過你高興就行,要是有哪裡做得不開心的告訴我,我來幫你解決。」
「好的。」她微笑著點頭。
謝崇文搖了搖頭,發動引擎帶人離開公司。
剛到公司準備去找盧棲月的盧父也注意到了謝崇文的車,以及坐在副駕駛上的女人。
盧父心中大驚,難不成盧棲月真和謝崇文勾搭上了?
通過後視鏡盧棲月也看見了盧父,當即擰緊眉心。
謝崇文偏頭看了她一眼,「怎麼了?」
「我剛才好像看見盧總了。」
說完,她有些不確定,又回頭看了眼。
見還真是盧父站在馬路邊,還再往這邊看,她很確定那是盧父。
他怎麼會在這裡?
謝崇文透過後視鏡也注意到了,問:「需要停下來嗎?」
「不用。」她眼神慢慢變冷,語氣也越發堅定:「我和盧家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我六歲去了盧家,十二歲以後是我靠自己的獎學金和臨時工掙錢交了學費和生活費。」
要不是因為盧父非要讓她和盧婉月在一個學校,或許她很早就存夠了上大學的錢。
更不會度過最黑暗的三年。
現在有時候都還會做噩夢。
似乎感覺到了她的憤怒和懼意,謝崇文空出一隻手握緊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