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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禁慾太久的男人太可怕了

2024-07-06 23:51:35 作者: 會談戀愛的豬豬

  「你什麼時候說的?」楚允澤大驚。

  梁初楹:「昨夜呀,不是勸你說不要走錯路了嗎,難道你忘記了?」

  好像是有那麼一回事。

  可他以為這個『走錯路』是指讓他退兵的意思。

  這女人,真是的。

  

  「你,你真能活活將本宮氣死!」楚允澤指著她,氣得渾身發顫。

  梁初楹伸了伸懶腰:「楚允澤,本妃最後勸你,退兵吧,別把自己搭進去了。」

  楚允澤道:「梁初楹,本宮知道你很厲害,可你也並非那麼神,若是天璃真的贏定了,你還在這裡拖延時間幹什麼?你真正的目的就是想要勸本宮退兵,好讓你們天璃勝之不武!」

  「不是,大哥,我真心為你好的,大家相識一場,你怎麼就不能聽一句勸呢?」

  「就算是池硯舟來又如何?他早就變成廢物了,依本宮看,你們是弄一個假的戰神吧?就算鐵血十萬大軍來了又如何?在人數上,楚軍還是多出十萬大軍。」

  「行,行,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一根筋,反正明天路通了,你們就可以直衝到城門口了。」

  「你說真的?明天路真的通?」楚允澤大喜。

  梁初楹道:「是呀,明日一早我家相公便帶著鐵血進城了,本妃還攔著你們幹嘛。」

  楚允澤臉色倏變。

  這女人,真是太可惡了!

  「弓箭手將這帳篷給本宮圍起來,天璃國的太子妃若是敢逃走,便——」楚允澤忍著強烈的心痛,「放箭!」

  曲將軍大喜:「楚太子,你終於想清楚了。」

  梁初楹再厲害還能翻天不成?這可是四十萬大軍啊,她根本就逃不出去。

  曲楓想,他所受的屈辱,一定要討回來。

  楚允澤看向帳篷,他還是希望梁初楹主動投誠,如此一來,他還能保住她。

  可他等啊等,望啊望,那人根本就不出來。

  楚允澤氣得拂袖離去。

  他承認,他是很喜歡梁初楹,可在國家大義面前,他還是能夠輕易捨棄她。

  女人嘛,只要有錢有權,要什麼樣的沒有?

  大不了繼承大統之位招幾個會算命的姑娘進後宮。

  梁初楹仍躺在床上,對外面的弓箭手不屑一顧。

  除非是四十萬大軍全部對付她,她可能會耗盡靈力而死,至於區區幾百人,那不過是毛毛雨。

  是夜。

  梁初楹感覺到有人在闖她的陣法。

  她眯了眯眼。

  誰啊,找死嗎?

  她伸出手來扼住對方的咽喉。

  「楹楹,是我。」

  池硯舟咳了咳。

  熟悉的聲音的傳來,梁初楹趕緊鬆手。

  「你——」

  她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池硯舟猛地抱進懷裡,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楹楹……」池硯舟的聲音帶著顫抖與思念,他的吻如雨點般落在她的臉頰、額頭、鼻樑上,最後停留在她溫軟的唇瓣上。

  「我好想你,楹楹。」池硯舟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深處擠出來的。

  梁初楹閉上眼睛,隨手畫了一道符貼放帳篷外,以防別人的打擾。

  她回應著他的吻,伸出手,撫摸著他的臉頰。

  其實,不光他想她,她也想他。

  池硯舟將梁初楹壓到被褥上。

  黑暗中,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仿佛整個世界都靜止了,只聽見彼此劇烈的心聲跳。

  此時此刻,他們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地點,只知道此刻彼此是如此的珍貴和不可或缺。

  「楹楹——」

  此刻話仿佛是多餘的。

  池硯舟一路從她的額頭往下親吻,雙手也沒有閒著,輕鬆地從她的衣裳伸進去,肆意遊走。

  夜,徹底放縱了。

  梁初楹最後捂著嘴,生怕發出聲音驚到外面的人。

  雖然知道他們進不來,但還是感覺挺羞澀的。

  就這麼一塊布遮擋。

  池硯舟餓得太久,不斷的變換著姿勢纏著她要個沒完沒了。

  最後梁初楹感覺身子骨都要散架了,低聲求著他不要了,他這才肯罷休。

  【事實證明,婚後禁慾的老公太可怕了。】

  【池硯舟這是儲存了多少糧食啊。】

  【太可怕了。】

  池硯舟擁著渾身仍在顫抖的梁初楹,唇角一直在笑。

  昨日他才得知她丟下鐵血快馬加鞭趕來,但卻遲遲在鳳城等不到她,他立馬就猜到了她的意圖。

  他知道她厲害,但這可是四十萬大軍啊,她那點符能撐多久?

  生怕她在敵軍中受辱,他來不及向任何人交待,便匆匆趕來了。

  他的女人,可千萬不要受傷,否則他就算是丟了性命也要血洗楚軍!

  「池硯舟,你太壞了,怎麼能在這裡幹這種事情?」

  梁初楹好不容易恢復正常心率,便忍不住數落他。

  這裡可是敵人的軍營,他怎麼敢如此膽大包天。

  池硯舟親她的額頭:「楹楹不想嗎?」

  「我——」

  梁初楹臉都紅了,幸好是在黑暗中,否則她真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楹楹,你怎麼能冒險來這裡,萬一你被他們抓了,你讓我怎麼辦?」池硯舟擁緊她,聲音都是顫的。

  他這輩子還從未這般害怕過。

  「我在來之前當然給自己算過卦了,不會讓自己有危險的。」

  「可我聽大師們說,他們都算不准自己的命。」

  「那是他們太垃圾,我可是大佬中的大佬。」

  「總之以後不准再這樣冒險了,我害怕。」

  黑暗中,仿佛有液體滴落到她的臉上。

  梁初楹愣住。

  池硯舟這是哭了嗎?

  不是,他可是天璃國的戰神啊,戰場上流血都不哭,他怎麼能哭。

  她伸出手來,要去摸他的臉,卻被他給阻止了。

  「還說我呢,你不也一個人偷偷跑來這裡,萬一你被他們給抓了,那你讓天璃國怎麼辦?」

  他為了她居然能夠冒死到不顧一切,說真的,不感動是假的。

  說真的,她不欠任何人的,但卻欠池硯舟的。

  他對她越好,她越是覺得欠他。

  「楹楹,我跟你不一樣,我打了十年的仗,潛入敵軍的軍營我很有經驗。」

  「行,行,你厲害,你厲害行了吧?」

  「你趕緊睡一覺吧,等天快亮的時候咱們悄悄地逃出去,路線我全都挑好了。」

  「好,聽你的。」

  梁初楹窩在他的懷裡,乖乖閉上眼睛。

  池硯舟則一直撫摸她的秀髮,沒捨得睡。

  兩個時辰之後。

  梁初楹跟池硯舟戴著隱身符,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天剛亮。

  楚允澤便命探子前去探路。

  他看向梁初楹的營帳,猶豫再三,卻沒有進去。

  「今日若是再沒有辦法前進,便斷了梁初楹的口糧。」楚允澤吩咐。

  「是。」

  他就不相信,沒東西吃她不投降。

  她的體力應該支撐不了多久了。

  一個時辰之後,探子來報。

  「太子,好消息,所有的路全都疏通了,特別是大路,說來也奇怪,那些塌方的泥石流一夜之間全都被清得一乾二淨。」

  楚允澤大喜:「如此說來,是梁初楹體力不支了?那她現在——」

  豈不是很好拿捏?

  「太子,這是不是意味著池硯舟的鐵血已經到來?」

  楚允澤皺眉。

  大軍就算是沿著主路也要走兩天才趕到鳳城。

  到時候勢必會直接與池硯舟的鐵血直接對上,可他已經沒有退路了。

  梁初楹一定也沒十足的把握,不然她不會耗盡那麼多時間。

  楚允澤:「傳本將令,大軍沿著大路加速前進。」

  說完,他迫不及待地衝進梁初楹的營帳。

  梁初楹應該是體力耗盡了,現在將她捉起來是最佳時機。

  畢竟對戰池硯舟,他是真的沒有把握。

  若是能夠用梁初楹來當人質,此戰,必勝。

  就在楚允澤興奮地衝進去要抓人的時候,裡面已是人去樓空,徒留下一張字條。

  「楚允澤,相公來接本妃了,我們回鳳城了,戰場上見,對了,看在你這幾天好菜好飯伺候的份上,免費送你一副受寒藥,記得加點馬糞服用,不用謝。」

  「梁初楹!」

  楚允澤氣得揉皺那張字條。

  「全體大軍,給本將火速上前,活捉池硯舟與梁初楹!」

  四十萬楚軍,沒了命般地往前跑。

  中午,一場暴風雨來勢洶洶,大軍沒有辦法繼續跑,就連走路都成問題。

  被雨水打濕的鎧甲重得像巨石般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

  曲楓見此,只好申請讓將士們原地休息。

  楚允澤氣死了。

  梁初楹就這樣逃了嗎?

  曲楓知道他的心結,便嘆了口氣:「沒想到梁初楹居然能夠在我們的眼皮底下逃走,是本將輕敵了。」

  楚允澤:「她本就厲害,只是本宮想不通,她施法過多,體力不支,怎能輕而易舉逃了?難道池硯舟真的來了?」

  池硯舟就像噩夢一樣,曲楓怒:「他不可能來這麼快,一切都是梁初楹的陰謀罷了,她就是想動搖軍心。」

  楚允澤氣得直踹身邊的石頭,非但沒有踢動半分,反而自己的腳疼得要死!

  這時,他發現石頭上居然有字。

  「楚允澤,你是不是氣死了?退兵吧,否則後果你承擔不起!」

  「妖言惑眾!」曲楓氣得拔劍,將石頭上的字全都劃掉。

  楚允澤咬牙切齒!

  「梁初楹,本宮拿下天璃第一件事便要讓你侍寢!」

  一個時辰之後。

  暴風雨越來越猛烈。

  將士們集體受寒,每個人都有咳嗽。

  楚允澤與曲楓躲在一個小山洞裡,曲楓沒事,楚允澤卻感覺全身發冷。

  軍醫來替他看病,說他感染上了風寒。

  然後軍醫給他開了藥,越吃病得越重。

  曲楓道:「一定是梁初楹乾的,這場暴風雨一定是她弄的。」

  楚允澤想到她留下來的那副藥,便命人去煎藥,是後還吩咐放馬糞。

  曲楓不解道:「楚太子,那女人就是故意的,說不定這是毒藥,你居然還敢喝?」

  楚允澤道:「她不會害本宮的,要不然她當初也不會救本宮,這些天若是她想取本宮的命輕而易舉,沒必要這般折騰。」

  「可是——」

  「本宮確定了一件事,她千方百計阻止這場戰爭,是想要讓本宮退兵,本宮若是執意不退,一定能夠打贏這場戰,所以,她不殺本宮。」

  曲楓:「楚太子,你可千萬別被一個女人迷了心智。」

  「她有她的難處,本宮理解。」

  曲楓像看個傻子一樣看向他。

  這楚太子怕是腦子不正常吧?

  「曲將軍,這暴風雨是老天爺的發怒,與她無關,她不可能強大到有呼風喚雨的本領。」

  行,你是老大,你說了算。

  等你吃了藥死了,那本將便不客氣地將你的楚軍收了。

  曲楓到底是有私心的。

  可他沒有想到,加了馬糞的藥居然讓楚允澤瞬間恢復如初。

  還真是見鬼了。

  因為暴風雨的緣故,大軍沒有辦法繼續前進,只能躲雨。

  另一個山洞裡。

  池硯舟一手抱著梁初楹,一手在翻烤兔子。

  他時不時偷個香,梁初楹羞得滿臉通紅。

  其實兩人都有過那麼多親密接觸了,可她還是容易臉紅。

  「楹楹,你臉紅的樣子真讓我想欺負你。」池硯舟咬著她的耳朵,輕聲道。

  梁初楹羞得直接將臉埋進他的胸膛里。

  「其實我還真是感激這雨的,它來得真是時候,至少給我跟你有了獨處的機會,要不然回到城裡,我又要部署作戰,忙得不可開交。」

  梁初楹仍在沉默。

  她算過了,這場戰爭最多十天便可結束。

  之後他便可回去繼承皇位,至於她,也要回家了。

  他們終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怎麼不說話?」池硯舟將她的臉從懷裡撈了出來,逼她與自己對視。

  梁初楹不敢看他的眼睛,低頭小聲道:「無聲勝有聲啊。」

  池硯舟笑著啄了啄她的唇:「楹楹,謝謝你來到我身邊。」

  梁初楹:「相公,我肚子餓了。」

  「好,馬上就好。」

  其實有千言萬語要告訴他,可真正見了他,卻不知道要說什麼。

  既然決定要離開,便不要再給他任何承諾了。

  不一會兒,香噴噴的烤兔出爐了。

  梁初楹不客氣地吃了起來。

  池硯舟看她吃,時不時用手帕替她擦拭嘴角的油漬。

  「你怎麼不吃?」

  池硯舟道:「我不餓。」

  「那我便不客氣了。」

  「嗯。」

  池硯舟一直看她。

  梁初楹怪不好意思的。

  這樣的池硯舟好溫柔,溫柔到讓她想要沉淪。

  她好不容易吃完了一隻兔子,池硯舟拿著手帕去濕水,替她擦手。

  外面的雨越得越來越大,天也越來越冷,可洞內因為有他的緣故,很溫暖。

  「池硯舟,你能不能不要再看我了。」

  他那眼睛好像一直長在她身上似的,她都有些受不了。

  池硯舟撫摸她的秀髮:「這麼久沒見到楹楹了,自然要補回來,怎麼,楹楹不給看嗎?」

  「行,行,看就看,大不了我也看你。」

  昨夜沒能好好看他,今天又急著趕路,她確實是虧了。

  兩人雙眸對視。

  僅那麼一小會,也不知道是誰主動,兩人便開始親吻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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