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皇陵最深處的厲鬼身份
2024-07-06 23:50:38
作者: 會談戀愛的豬豬
宴會上。
皇上跟眾臣解釋了白天發生的事情。
「朕沒有想到江公公居然敢大膽包天找巫師給朕下咒,騙朕下聖旨誣陷楹楹,好在太后識破了一切,朕已經著大理寺去調查江公公一案,一旦證據確鑿,便可定他的罪。另外,朕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是絕對相信楹楹的忠心。」
大部分人心裡跟明鏡似的,不過皇上既然這般說了,自然要給他台階下,畢竟一國之君嘛,他總不能當著大夥的面給梁初楹道歉。
「下面進行封賞——」
「此番抗疫安王妃功勞最大,封為護國神醫,享受皇家俸祿,恩准神醫開設學堂,使得我國醫術發揚光大。另外再封賞神醫黃金百兩,珠寶十箱,綾羅綢緞百匹,良田百畝。」
梁初楹沒有想到皇上居然下了血本。
這封賞一出,眾人自然又多信了皇上幾分。
公公繼續念賞賜。
所有參與抗疫的人員都有獲得了賞賜,俸祿都翻了三倍,除了晉王池硯南。
「晉王池硯南在抗疫期間關押太子,導致抗疫工作癱瘓,害得無數百姓枉死,晉王殿下還想要玷污姑娘家的清白,證據確鑿,貶為庶人,流放邊疆,永不得回京。」
此判決一出,眾人譁然。
大部分人並不知曉晉王所幹的事情。
他們沒有想到晉王殿下居然這般喪心病狂,連太子都敢謀害。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池硯楓聽後滿臉刷白。
梁初楹算得可真是准啊。
四弟完了。
那接下來太子要犯的事,莫不是造反?
想此,他雙腿一軟。
父皇的皇朝並不是那麼容易推翻的,太子簡直就是在找死!
不過這樣也好,這樣才能夠讓前皇后跟父皇心痛!
宴會還沒有結束,太后便讓梁初楹送她回壽康宮。
「楹楹,哀家心裡始終有些不安,你推薦的那個人,真的能夠統領十五萬大軍嗎?你趕緊給哀家算算,他們現在的戰況如何了?」
梁初楹道:「太后,無名能夠帶領好大軍,只是陸琛那邊戰況有些慘,此戰,估計要打很久。」
「那最後會是我們勝吧?」
梁初楹點了點頭。
其實她沒敢算結局,但是她相信池硯舟一定能夠打勝仗。
「哀家仍是不放心,楹楹,要不你去當軍師吧,有你在,我們一定能夠打勝仗的。」
梁初楹為難道:「太后,如今學堂和師門要辦,我要做的事情很多,再說了,行軍打仗不是我的專長,但是我敢保證,我每天都會算一卦,若是有什麼妙計,我倒是可以給前錢提供。」
太后嘆了口氣:「也是,是哀家想多了。」
離開太后的行宮,梁初楹去了一趟天牢。
此刻的江公公正被關在天牢里。
他覺得皇上一定會救他出去,所以他並不想展示自己的實力出去。
畢竟時機還未成熟,現在撕破臉皮對他沒有任何好處。
可他沒有想到,給他的夜宵居然被人下毒了。
若不是他常年伺候皇上,接觸過很多毒藥,便要中招了。
他很快便想明白了,是皇上要拿他來背鍋。
皇上太狠毒了,他伺候皇上這麼多年,皇上一點舊情都不顧,真是太讓他寒心了。
梁初楹來的時候見江公公打翻夜宵,便猜到是怎麼回事。
什麼大理寺調查全都是藉口,搞一個畏罪自殺多省事呀。
可惜皇上算錯了,這個江公公可不好對付。
「江公公,替人背黑鍋的滋味不好受吧?」
對於梁初楹的出現,江公公嚇了一跳,隨即立刻恢復平靜。
「是你想要害死老奴?」
梁初楹朝他翻了個白眼:「拜託,本妃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害你?倒是你被冤枉淪為階下囚挺爽吧?」
「你!」江公公氣死了。
「說起來太后急中生智讓你背鍋,也不算冤枉你,畢竟那些厲鬼可都是你在背後操縱的,本妃說得可對?」
江公公道:「老奴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本妃算卦可是很準的,江公公別急著否認,本妃知道你在謀劃什麼,不就是那張龍椅嗎?」
江公公辯駁:「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呵,你能操縱邪祟,更重要的是你能夠控制皇陵的鬼魂,江公公,本妃以前倒是小瞧你了。」
江公公沒有想到她居然能這麼快識破自己,看來她算卦的能力已經達到了一定的境界了。
「安王妃,老奴沒有想到你居然能夠識破老奴,確實有幾分本事。」
梁初楹笑了:「還行吧。不過你現在應該要擔心自個,畢竟如今你的罪名是操縱厲鬼,給皇上下降頭,要被砍頭的。」
「砍頭?呵,老奴就算被砍頭也不一定會死啊。」
「那可不一定,你難道還想著用個紙人玩金蟬脫殼嗎?那你的如意算盤可就打錯了,你行刑的那一天,本妃會親自到場監督的。」
江公公氣死了。
這女人,她到底想怎麼要?
「老奴若是死了,對安王妃一點好處都沒有。」
梁初楹笑了:「哦,此話怎講?」
「老奴可以幫王妃一起殺了皇陵深處的厲鬼,只要安王妃答應放過老奴,從此老奴便不再踏入皇宮半步,更不會再濫殺無辜。」
「這麼說來,江公公是知道那隻厲鬼的?」
江公公道:「畢竟控制了皇陵的鬼魂多年,到底是知道一些底細的。」
「展開說說。」
「如果老奴沒有猜錯的話,那隻厲鬼應該是太上皇的怨念所化而成,需要常食童男童女才能夠存活。」
太上皇的怨念?
這麼棘手的嗎?
梁初楹眉頭皺緊:「你有辦法對付它?」
「當然,它修煉多年,肯定是想要依附在人的身上,只要將那人給殺了,那它便沒了依附對象,自然就好對付了。」
將池硯楓給殺了?
這肯定行不通啊。
「若是那人命不該絕呢。」
「那便有些棘手了,不過我們就算現在殺不了它,至少也能夠重傷它,讓它的成長速度沒那麼快。」
說得好像有那麼幾分道理。
「這樣,你捏個紙人放在這裡,跟我去皇陵。」
「這麼急的嗎?」
「當然急,這三個月它都沒有吃到孩童,肯定是它最虛弱的時候,咱們先趁機去試探它的底細。」
江公公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