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相公,親親
2024-07-06 23:41:42
作者: 會談戀愛的豬豬
池硯舟淡淡道:「為了你的名聲著想,我就不留你了。」說完,他朝門外喊,「子淮、子柔,送沐小姐回府。」
「舟哥哥!」沐顏決定撒嬌。
以前她一旦撒嬌,池硯舟便依著她。
池硯舟轉過身,沒有再看她一眼。
子淮子柔兄妹進來。
「沐小姐,請。」
沐顏縱有不甘,也只能跺腳離去。
她本想甩開兩人給那草包送解藥過去,但是兩人跟得緊,她找不到藉口。
不過她仔細一想,那草包向來就喜歡調戲美男,自己發浪吃點藥別人也不會懷疑到她頭上。
……
「狗男人,居然敢逼我喝合歡散,我跟你的仇不共戴天!」
「哇!」
「哇!」
梁初楹一邊摳喉嚨一邊罵池硯舟一邊吐!
「等姑奶奶得到你的愛,就讓你知道什麼是追妻火葬場!到時候姑奶奶坐擁天下美男,綁你來床頭觀戲,氣死你!」
帶著劉太醫前來的池硯舟滿臉黑線。
他就不應該救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劉太醫搖頭嘆氣,早就聽聞梁小姐玩得花,沒想到居然這般變本加厲,突然覺得戰神王爺好可憐!
「這合歡散,怎麼吐都吐不完呀!不行,我得去聞大糞催吐!」
正要奔赴大糞池的梁初楹突然停下了腳步。
她迅速轉身,看到池硯舟那張禍國殃民的妖孽臉!
哇哇哇,好帥!
好想蹂躪!
就像原身上體那般,梁初楹秒變色女。
只見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他奔過去!
「相公,你是特地來替我解合歡散的嗎?」
池硯舟還沒有反應過來,梁初楹便投入他的懷抱。
只見她小臉紅撲撲的,為她那張美艷的臉更添幾分魅惑。
清香撲鼻,池硯舟喉結滾動。
「相公,親親!」
梁初楹說完,嘟著嘴送上她那張玫瑰花般的紅唇。
池硯舟見此立馬伸出手來阻止她的胡來。
梁初楹親著他的手。
「相公,你好香啊。」
池硯舟感覺手掌處麻得厲害。
他的喉結再次滾動,聲音暗啞:「梁初楹,你冷靜些。」
「相公,熱。」
梁初楹的手不安分了,開始扒他的衣服。
池硯舟大驚,立馬將其捉住。
梁初楹扭動著身子去蹭他的胸膛。
「相公,人家難受,人家想要。」
這合歡散就這麼厲害?
剛才他中了合歡散也不曾有這般反應啊!
池硯舟眉頭緊鎖。
劉太醫站在一旁戰戰兢兢。
眼下這種情況,他是應該看見呢,還是應該裝瞎?
王妃都煽火到這份上了,他怎麼還無動於衷?
傳聞戰神王爺不近女色,天啊,他該不會是斷袖吧?
劉太醫想此,額頭不斷冒出冷汗。
他發現這驚天大秘密,該不會是被滅口吧?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他還是耳聾眼瞎吧!
劉太醫轉身就走。
池硯舟一把將不安分的梁初楹抱起來,淡淡地掃了一眼正在逃跑的劉太醫:「劉太醫,還不跟上!」
劉太醫被迫停下。
「相公,親親,啵啵!」
「相公,來嘛!」
梁初楹一路鬧騰,池硯舟好幾次都想把她丟下池塘里去泡水。
好不容易將她抱到了床上,梁初楹用力一扯,居然把他壓到她身上。
他的唇,壓到了她的!
池硯舟震驚得瞪大瞳孔。
他感覺心仿佛漏掉了一拍。
梁初楹張嘴,重重地咬了他一下。
他吃痛地皺緊眉頭,這傢伙,屬狗的嗎,怎麼還咬人了!
劉太醫見此,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殿下,要不,老臣還是走吧。」
劉太醫說完,拔腿就走。
就在他要出門的時候,一把劍『嗖』地飛出去插在了門上!
見血封喉!
嚇!
劉太醫癱跪於地。
「還不快滾過來給王妃解毒!」
池硯舟起身,撫了撫嘴上被咬破的地方,滿臉怒火。
他剛才就應該把她丟下池塘去!
劉太醫戰戰兢兢上前替梁初楹把脈。
「殿下,王妃這是中了合歡散。」
還真是!
池硯舟眯了眯眼:「廢什麼話,趕緊拿解藥。」
劉太醫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殿下,合歡散解藥的配置需要一些時間。」
「還不趕緊去!」
「是。」
太可怕了。
劉太醫感覺來地趟安王府比進宮還要可怕。
「相公,人家要親親,人家要抱抱,人家要舉高高!」
突然,床上的梁初楹坐起來,開始脫衣服。
「美男,別走,姐姐疼你!」
一件衣服朝池硯舟丟來。
「弟弟,乖乖躺到姐姐懷裡來!」
粉色的肚兜直接甩到了池硯舟的臉上。
死色女!
不就是中了合歡散嗎,她想要幾個男人?
池硯舟咬牙切齒地脫下衣服,將她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相公,人家想要啵啵……」
看著梁初楹滿臉酡紅,他出手,一掌劈暈了她。
這下世界總算是安靜了。
池硯舟回想到今晚發生的一切,腦子亂得很。
梁初楹的話,真的可信嗎?
她心底的想法,總不能是假吧?
半個時辰後。
劉太醫親自將熬好的藥端來了。
「殿下,老臣幸不辱命,解藥已經熬製好了。」
池硯舟:「劉太醫屬蝸牛嗎?」
這麼慢,若不是他敲暈梁初楹,只怕早被這個女人吃干抹淨了。
劉太醫擦汗:「這合歡散的解藥不好配製。」
池硯舟轉身,冷漠道:「把藥給她灌下去吧。」
劉太醫來到床邊,見人暈了過去,很是為難,鼓起勇氣說道:「殿下,老臣需要外援。」
「真麻煩。」
池硯舟轉身,奪過他手中那碗藥。
在劉太醫的震驚中,只見他掐著梁初楹的嘴巴,直接將藥灌了下去!
劉太醫瞠目結舌!
戰神就是戰神啊!
餵個藥都這麼英勇!
「這不就完了嗎?」
池硯舟將人放平,把碗擱在床頭。
劉太醫:「殿下神勇,老臣佩服,既然王妃已經喝下藥,那老臣便告辭了。」
此時不走,便待何時?
劉太醫腳底就像抹油似的,一溜煙便不見了。
安王府除了蘇子柔,全都是男丁,池硯舟不好叫人來伺候,便親自守在床頭。
一個時辰後,護送沐顏回去的蘇子淮兄妹回來了。
池硯舟終於可以把鍋甩給蘇子柔。
蘇子淮匯報導:「爺,我們送沐小姐回府不久,便發現太子殿下偷偷潛入沐府,去了沐小姐的閨房,因他的護衛跟著,我們沒有靠近。」
池硯舟雖然早已預料到,但聽了蘇子淮的話,心裡難免一陣刺痛。
好一個沐顏!
他將她視若親妹妹,卻不曾想,她竟聯合太子來取他的命。
不,應該說她是父皇的人。
是父皇,想取他的命。
想他十歲上戰場,殺敵無數,立下赫赫戰功,因為有他,才使敵軍不敢越界!這才保得天璃國的太平!
可現在,父皇忌憚他,想要他的命!
池硯舟握緊拳頭,雙眼燃燒著怒火,就像兩顆即將爆發的火山岩,閃爍著危險的橙紅色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