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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離婚吧,跟你男友好好過

2024-07-06 23:33:06 作者: 六玥

  「你要抽誰啊?」

  

  他淡漠地收回視線,繼續在保釋書上簽字。

  頎長的身軀優雅地半彎著,西裝褲繃直,臀部線條瞬間突出,再配合兩條優越的大長腿,給了我一記視覺暴擊。

  我好一會兒才找到自己的聲音,「我是想抽我自己,看看這是不是在做夢?」

  想過福嬸或者左伊人會來保釋我出去,就是做夢也不敢想來的人會是他。

  「好了,你可以走了。」那名同情我的年輕警官很為我高興,「你應該早點找你家人來的。」

  家人?

  我慌忙解釋,「哦,他,他不是,他是我——」

  渣夫的後奶奶.的親侄子。

  想想這麼複雜的關係還是別解釋了。

  年輕的警官若有所思,送我出大門時還是沒忍住勸了我一句:「要不你還是跟那個渣老公離婚,跟你男朋友好好過吧。」

  男朋友?我瞬間被這三個字驚得心臟漏跳一拍!

  他到底從哪裡看出來厲南馳是我男朋友啊?

  我慌得六神無主,完全不敢去看那尊殺神的臉色,決心解釋清楚,「李警官,他不是,他其實就是我的——」

  李警官不住點頭,「我懂我懂,他是你的!」

  說罷揮揮手,轉身走了。

  獨留我像只鵪鶉似的縮著腦袋,尷尬無比地上了厲南馳的車。

  外面的雨早就停了,可我還是覺得冷,蜷縮在車裡一角,扣了半天手指,才鼓足勇氣準備開口道謝。

  沒想到厲南馳低沉磁性的嗓音先一步響起,「我不過出差兩天,你就把自己弄這麼狼狽?」

  字裡行間的嫌棄都砸我臉上來了。

  我伸手捋了捋亂糟糟的頭髮,有點不服氣的嘴硬道,「我打了紀言姈一頓。」

  他輕嗤,「那我還應該誇你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嘍?」

  「六、六百五吧。」我一個數學不好的人,擱這兒斤斤計較得失,還真是滿好笑的。

  厲南馳果然輕笑一聲,「你的PPT我看了——」

  我心頭一喜,大佬果然還是被我的專業和誠心打動了。要不然也不會大半夜的親自跑來撈我出去。

  抬起眼,我的眸底一片晶亮。

  然而等待我的評價卻是劈頭蓋臉的四個字,「小學水平。」

  我氣得嘴角直抽,咬著牙回,「那還真是委屈您全看完了。」

  「嗯。」

  他應得理性又淡漠,還把筆記本轉向我,只見我的PPT滿屏飄紅,上面全是他的修改意見。

  我的嘴角再次狠狠抽了抽。

  「水平不行,內容不錯。」他合上筆記本問我,「你怎麼會知道這些內幕?」

  當然是從上一世的報導上知道的。

  婆家人不僅要我做賢妻良母,還逼著我去當賀祈年的賢內助。

  為了縮短與他的距離,也為了跟他多些話題,我才硬著頭皮去鑽研那些我看不太懂的金融知識,並關注經濟報導。

  這些話,我自然沒辦法跟厲南馳說。

  好在我早就想好了措辭:

  「厲先生,我.要是把我的渠道告訴你,不就沒有利用價值了嗎?那以後還怎麼跟著你混?」

  「你這麼想跟我混?」他的目光仍舊充滿審視,顯然還是不夠信任我。

  「嗯!」我瘋狂點頭,快准狠地吹起了彩虹屁,「我看得出你有帝王之相,日後肯定是主宰亞洲經濟命脈的霸主。」

  他眉峰微挑,果然聽得十分順耳,「那我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

  我立即露出刀山火海萬死不辭的表情。

  邁巴赫直接開往機場,一架小型私人飛機已經在那裡等候。

  我並不知道厲南馳要帶我去哪裡,直覺是一次大任務。

  飛機起飛後,有空姐幫我準備了內衣褲和睡衣,讓我去洗澡。她還想進來幫忙,被我婉言謝絕了。

  站到鏡子前,我才驚覺「我自損八百」的慘烈,真難為厲南馳一路心平氣和地跟我說話。

  我收拾了滿久時間,中途空姐還過來敲過一次門,詢問我是否需要幫忙。

  我再次拒絕。

  換好衣服出來後,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空姐敲門其實是催促我加快速度。

  現在怎麼辦?厲南馳等得不耐煩,人都已經睡下了。

  我自然不敢去打擾他,躡手躡腳挪去我的位置,準備躺下。

  「過來。」厲南馳還是被我給吵醒了,但我不知道他這話是對我還是對空姐說的,就站在原地沒動。

  「時泱!」他不耐煩地喊我的名字。

  我急忙走過去,輕聲回:「在呢。厲先生有什麼事?」

  他修長的手指按了按鈕,將寬大的座位由平躺變為座椅狀態,突然扣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到他的身邊坐下。

  我猝不及防地輕呼出聲,下一秒,視線直接對上他俊美的五官與深邃的輪廓,仿佛一不小心就要親上!

  呼吸一窒,我嚇得就要彈起來。

  卻被他的大掌一把攬住腰肢,按在了他的身邊。

  「別動。」他勒令我,鬆開了攬在我腰間的手。

  「厲,厲先生?」我嚇得僵住,尾音發顫,「是我做錯了什麼嗎?」

  他沒有回我,拿出一瓶藥膏,抹了一點在手心化開,然後輕柔地塗在我脖子的掐痕上。

  藥膏微涼,他的指腹又是熱的,輕觸在皮膚上有一股奇異的酥癢,引得我心尖微微顫慄。

  我想要逃,又莫名渴望這一點微末的溫度。

  「誰掐的?」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慍怒,「賀祈年?」

  「嗯,不過我踢了他,還給了他一巴掌。」我故作輕鬆的回答,其實內心早已兵荒馬亂。

  我很不解這個予我而言還很陌生的男人,為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

  直覺告訴我背後有坑,巨坑。

  「謝謝厲先生,還是我自己來吧。」

  我伸手去拿藥膏,卻不小心抓住了他拿藥瓶的手,一股熱流順著指尖就燒到了我的臉上。

  我慌忙鬆手,「對,對不起。」

  又想起身逃開。

  腰間再次被他強健有力的手臂給扣住,他的呼吸就落在我的耳畔,燒得我本就滾燙的臉更加通紅。

  「做到很好,明天繼續。」

  「啊?」我沒聽懂,不解地看向他。

  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幽冷的弧度,眼底晦暗不明,「明天,你就是我的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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