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別太自戀,體驗感也就一般,
2024-07-06 19:25:07
作者: 羅非魚
許久沒闖入的神秘之谷,沒有任何前兆渲染,被唐突撞開。
沉沒的瞬間,所有感官都因為驟然的刺激而緊縮,被填滿,被侵犯,被毫不憐惜的開鑿。
陸恩熙張嘴,卻發不出聲音,額頭的汗水滲出,小臉兒慘白的沒有血色,鼻翼因承受不住那份兒尖銳而擴張。
她手指抓緊男人,濕滑的打顫。
接下里的機械運作,皆是懲處體罰。
她在疼痛里沉浮消亡,聽不到自己的呼吸,只有一下一下連貫又瘋狂的轟炸。
從清晨到日光傾城,她早已精疲力盡,如漂浮在海面上,四肢都是軟的,找不到可以借力的浮木。
黏噠噠的汗水濡濕頭髮,眼睛四周分不清是淚還是汗,喊的嗓子乾澀,最後成了乾咳。
她有氣無力,發狠的冷笑,「司薄年,你也就這……點本事。」
司薄年瞧著快要被揉碎的女人,粗嘎的嗓音冷蔑道,「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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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恩熙微昂頭,想給他一個不屑的嘲諷,可男人的進擊再次襲來,又把她吞沒了。
昏迷時,她依稀聽到司薄年說,「不識好歹。」
甦醒時,日影偏西。
她癱在那裡,後背快要黏在床墊上,身上歪歪斜斜覆蓋著一層被子。
艱難的睜開眼睛,過一會兒才聚焦。
想起來,卻連支撐自己坐立的力氣都沒有,狼狽地爬著找到床沿,靠著床頭待了幾分鐘,抓起床頭柜上的水杯,咕嘟灌幾口。
嘶啞的嗓子終於好受一點。
臥室里瀰漫著荷爾蒙的靡靡氣息,每次呼吸都在跟她訴說大半天發生的事。
陸恩熙緩緩捲起膝蓋,抱住,下巴擱在上面,心裡空蕩蕩的。
她是不是可以理解為,被司薄年給強了?
是,從法律層面說,沒經過當事人的允許,前夫對前妻施展姓行為,可定性為違法。
她可以起訴司薄年!
衣服被撕破沒穿,她翻出被單裹在身上,去洗手間。
她得保留證據,告到司薄年身敗名裂。
「醒了?」
男人的聲音突然闖入聽覺,陸恩熙被驚的一個機靈。
司薄年洗了澡,一身清爽,回家換了身乾淨衣服,絲毫看不出戰鬥快一天。
一對比,陸恩熙像個被吸乾的小幼獸。
「司薄年,你等著律師函吧!」她咬緊牙關。
「不餓?」司薄年好像沒聽到她的憤怒,表現的像個尋常不過的男朋友。
陸恩熙怒了,「司薄年,你怎麼有臉跟我說話,你……」她說不出後面那些噁心的詞彙,
司薄年道,「餓了就出來吃飯。」
陸恩熙很想跺腳,但她抬不起來腿,「你等著吃官司吧。」
嘭!
她怒火中燒,暴力地關上門。
一天沒吃飯,又做了大量體力勞動,陸恩熙餓的發虛,站在淋浴下面,人是飄的,腳更飄,連思想都在飄。
她想把自己里里外外刷乾淨,洗掉他留下的痕跡。
可……臉上,肩膀,鎖骨,胸口,甚至小腿。
每一個目光所及的部位都青紫交錯。
他到底多恨她?
二十多分鐘後,陸恩熙耷拉著臉出來,套上寬鬆的針織衫和長褲,頭髮還在滴水,人又瘦又憔悴,唯獨雙眼噴火,格外有神。
司薄年坐在客廳看電腦,開電話會議。
看到她出來,簡單說了幾句英文結束工作,合上電腦,「體力還不錯,能堅持到現在。」
陸恩熙咬牙,「滾出去。」
司薄年坦然地走去餐廳,端出來熱好的飯菜,「吃飯。」
陸恩熙握著拳頭,一字一句重複,「出去!」
司薄年盛燙,品一口,「睡都睡了,不想被白睡就過來。」
陸恩熙望著天花板,如果手裡有一把刀,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捅出去,一步一步,她走的震天動地,「我知道你背後的力量很強,就算我起訴你,也打不倒你,但是我相信正義不會遲到,你等著,咱們沒完!」
她怒氣沖沖的宣言,在司薄年聽來並無威脅性,「KM的案子,歸你。」
陸恩熙笑,「區區一個小破案子,就要打發我,抹掉你做的事?」
司薄年平靜問,「你還想要什麼?」
這一句,把陸恩熙給問住。
如果她提出條件,便坐實了利益交換的名稱,司薄年無罪。
如果不提條件,她被睡一場,只能自認倒霉,奈何不了他的。
兩個聲音搏殺,她心裡亂成麻。
司薄年把湯放她面前,擺好湯匙,「你昨晚給我打電話要做的不就是這個?你想要KM的案子,我給你,還不知足?」
是,她是那麼想的。
可她沒想過,司薄年竟然折磨她快一天,反反覆覆,顛來倒去。
「你是人嗎?」
司薄年挑眉,「佩服我的體能?」
呸!
陸恩熙攥著筷子,很想戳瞎他的狗眼,「是,禽獸才有。」
司薄年垂眸看餐桌對面的女人,「對已經發生的事,儘量別抱怨,應該想想從中能獲得什麼,經驗教訓或者現成的利益,被憤怒沖昏頭腦,只會錯失更多。」
他夾菜,品嘗,對自己的廚藝認可度很高,「比如今天,你若是事後服個軟,跟我說幾句好話,說不定我一時心軟會幫你一把,你想要的無非就是扶正陸氏,幫你父母回國,對我來說這有何難?」
陸恩熙屈辱的想掉淚,「呵呵!我服軟,你就幫我嗎?司少說話冠冕堂皇,為自己的獸性找託詞,你根本不想幫陸氏,何必消遣我?」
司薄年道,「不一定。」
陸恩熙偏頭看一邊,眼淚飛出去一顆,「好一句不一定,活的死的都在你手心裡攥著,全看你心情。」
司薄年道,「既然知道看我心情,就別惹我。」
陸恩熙快把筷子折斷,盤中餐什麼滋味全品不出,「案子我不接了,司少身材樣貌不差,我當找個免費的苦勞力,過程不太美好,下次不會找你了。」
司薄年臉一點點發綠,「你再說一遍?」
陸恩熙咬碎一口菜,吞咽,「司少是不是自我感覺良好?但我體驗感真的很一般,過程冗長平淡無奇,除了戰線拉得長,也沒什麼好說的。」
司薄年怒著怒著,笑了,「不爽?你叫那麼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