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1章 連戰找來了
2024-07-06 17:27:45
作者: 晚歌
夏正驄不置可否,「沒醉也少喝一點吧,早點回去。」
許菲兒哼笑,把酒杯放到了茶几上,反問他:「你怎麼沒早點回去?」
「家裡沒意思唄。」夏正驄手指翻飛,打得起勁兒。
許菲兒幽幽地說:「是啊,我也覺得家裡挺沒意思的。」
家裡的英姐看著牆上的鐘表快要指向了十二點,等不及地給連戰打了電話過去。
「什麼事?」
英姐說:「少爺,少奶奶今天和江小姐約會,莫叔送她回來後,她沒進屋,又開車離開了,到現在都沒回來。電話又打不通。」
「你說什麼?」連戰沉著聲問,「少奶奶回去,你都不出去接一下嗎?她今晚喝了酒!」
英姐一聽,嚇得手裡的電話差一點扔出去,顫著聲說:「那、那、我現在就出去找。」
連戰說:「你在家吧,她要回去了,你給我打電話。」說完,掛斷了電話。
英姐擔心許菲兒,又給她打了電話過去,可依舊是打不通。
會所里,夏正驄玩完最後一把遊戲,抻了個懶腰,看對面許菲兒靠在沙發里昏昏欲睡了。起身走到她旁邊,用手指推了推她的肩頭。
「醒醒,我送你回家。」
許菲兒半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隨後又閉上了,嘟囔著說:「我不回家。」
「那也不能在這睡啊。」夏正驄看她喝得小臉潮紅,眉間是散不開的愁緒,試探地問:「是不是跟你老公吵架了?把你手機給我,我給他打個電話,叫他來接你。」
「他?」許菲兒閉著眼睛哼笑,「他才不會來呢,他忙得很呢。」
「再忙也不能不管老婆呀。」夏正驄邊說著,邊要去拿她的包。
許菲兒一把把包抱在懷裡,朝他不耐地擺了擺手,「你走吧,不用管我,我一會兒自己會回去的。」
夏正驄沒有動,她這醉醺醺的樣子,他怎麼可能會放心的走呢?
「行吧,你要是實在不想回家,我送你去酒店住一晚,這總可以吧?我得看著你安頓好了,才能走。」夏正驄妥協地跟她商量。
許菲兒看了一眼腕錶,時間是不早了,她酒勁兒上來,也犯困了,便同意他的做法,起身跟他一起出了會所。
兩人前腳剛上車離去,後腳連戰的車便疾馳而來,停在會所門口。
他大步朝里走,大堂經理見狀,忙笑著迎過來:「連總晚上好。」
連戰在大堂里掃視一圈,並沒看見許菲兒的身影。
身後的司機立馬上樓繼續去找。
「連總,找人?」大堂經理問。
連戰問:「許菲兒晚上過來了沒有?」
「啊,你說許大小姐啊,來了,不過又走了。剛走。」
「去哪兒了?知道嗎?」連戰眉頭緊皺地問。
大堂經理搖了搖頭,「去哪兒不知道,不過是跟夏家六少走的。」
「夏正驄?」連戰聽完,臉黑得如鍋底灰,語氣又冷上幾分。
大堂經理此時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許大小姐不就正是連戰的夫人嗎?剛才怎麼就忘了這一茬呢?看連戰這架勢,好像是來捉姦的?
「額……看著兩人一起上的車。」經理猶豫地說著,又補了一句:「不過,一個坐前面,一個坐後面了。」
連戰轉身就走,渾身充斥著寒意。司機在後面跟上,路過經理的時候,不忘提醒一句,管好你的嘴。
「給我跟上她的車,看她跟夏正驄去哪兒了!」連戰氣的雙手叉腰,看著夜色,心裡免不了的擔憂。
清晨,早上的陽光透過薄紗窗簾照進來,打在許菲兒的臉上。
她眯眸看了一下,又閉上了,隨後翻了個身。
腳下好像有什麼東西,軟軟的,她又試探地輕踹了兩下,那邊發出悶哼。
她心一驚,猛然坐起,朝床尾去看,被子蒙住了,她不知道裡面的人是誰。她做了兩個深呼吸,一把掀開被子,一個赤裸著上身的男人蜷縮在那裡,看不到臉。
她嚇得尖叫一聲,抬腳朝著男人的後背就踹了過去,一腳給踹到了地上。
「誒呀!」男人一聲叫,醒了過來。
聽聲音耳熟,許菲兒爬到床尾去看,原來是夏正驄。
「你踹我幹什麼?」夏正驄迷糊著盤腿坐在地上,眯著眼看她說。
許菲兒的記憶停留在兩人從會所里出來,打車走了。之後就斷片了。
她皺著眉問:「第一,你為什麼會在我床上?第二,你為什麼光個膀子?」
夏正驄從地上站起來,坐到床邊,生無可戀地看著她,問道:「你不記得了?」
「廢話!我要記得我還問你啊。」許菲兒不耐煩地說:「快說!」
她話音剛落,門外突然傳來刷卡的聲音,下一秒,連戰怒氣沖沖的大步走了進來。
當看到床上的許菲兒的時候,他神色一愣,轉頭對司機說:「出去等著!」
許菲兒和夏正驄看到是他進來,也都滿臉震驚,他怎麼找來的?
連戰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又轉頭看著夏正驄,眼裡滿是怒氣。
「連少,不是你想的那樣啊,別誤會。」夏正驄站起來,轉圈地找自己的衣服。
連戰沒搭理他,從床頭一角拿起浴巾,朝許菲兒一扔,浴巾正好落到了她的頭上。
「連戰!你幹什麼?」許菲兒氣得扯下浴巾,頭髮被帶到臉上,像個小瘋子似的,生氣地喊道。
連戰冷笑:「圍上點,怕你冷。」
「我又不是剛洗完澡,我圍個屁啊——啊——」許菲兒話沒說完,低頭看了自己一眼,這才發覺,身上僅穿一件小吊帶背心,外面的襯衫不知道什麼時候脫下去了。
她茫然地看向夏正驄,此時夏正驄也套上了從洗手間拿出來的半干不濕的衣服,見她看過來,忙解釋說:「昨晚你吐了一身,我叫服務員給你脫的衣服。」
他又看向連戰說:「連少,我和菲兒可什麼都沒做。昨晚她喝多了,我送她來酒店,她吐了我一身,又耍酒瘋拉著我說話不讓我走,我跟她折騰得後來都困得不行了,就睡著了。事情就是這麼回事兒,你們兩口子好好溝通吧。我就先走了。」
說完,他就想溜之大吉。
可連戰,卻一把鉗住了他的手臂,眼神陰鷙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