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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夏安詩懷孕?

2024-05-02 11:58:57 作者: 溫知暖

  連傭人顧姨都看不下去了,說了幾句看著盛暮然的臉色也就不再說話了,她是不明白現在的小年輕人,相愛在一起怎麼能這麼難?非要把對方傷的遍體凌傷才肯罷休,到那個時候,可有你們受苦的。

  小水還在不放棄勸說著盛暮然,溫闌珊迷離中看不清他們的身影,響在耳邊的交談聲好像隔了很遠距離,她想聽清楚時已經陷入了昏厥中。

  

  殘有一絲的意識中,她好像聽到了有人在大聲喊她的名字。

  她聽到了,卻沒力氣應答。

  ……………………

  醒來時,溫闌珊發現她躺在臥室的床上,原來她還是在北城別墅。

  她皺了皺眉,抬起手臂看著上面還布滿紅色的疹子,似有若無的痛癢還在撩撥著她的感官。

  和以往一樣,每次過敏都要好些天才能好轉。

  她有些口渴,自動忽視床頭矮柜上的水杯,掀起被子起身下床。

  當她去擰門把手時,發現怎麼擰都打不開這扇門眉頭皺的深沉。

  溫闌珊拍了拍門,嗓音有些沙啞,大聲喊道。

  「開門!顧姨開門!」

  很快,房門被打開了,男人淡著一張臉出現在她的視野中,狹長的黑眸凝著她。

  溫闌珊心下一窒,「你怎麼會在這?」

  男人笑了笑,「真好笑,這是我家我憑什麼不能在這?」

  「你不用去上班嗎?」

  男人嗤笑,「整個公司都是我的,我不去誰能管得住我?」

  「你有錢有勢,我們當然不能和你相提並論。」溫闌珊淡淡的道,她往前走了一步,卻現在男人微微傾了傾身子擋住了她的去路。

  溫闌珊不願和他發生爭執,語氣還算溫和,「麻煩讓一讓!」

  「你想去哪?想幹什麼?」

  溫闌珊不覺在內心冷笑,難道他還想管著她在別墅里的自由?

  「我渴了想去樓下倒杯水。」

  男人的態度似初冬的風,冷不然的會給透入心扉的寒冷。

  黑眸湛湛的盯望著她,「你想喝,臥室里有。」

  溫闌珊不過想去躺樓下而已,他連這點小事也要管?

  男人見她剛要開口,冷冷的道。

  「不想喝白開水?好啊,想喝咖啡?牛奶?果汁?飲料?說出來我都可以讓人買回來!」

  「所以,你是在告訴我這才叫囚禁嗎?」

  「你現在還生著病,醫生吩咐過不准讓你隨便跑出去。」男人一派悠然的告訴她。

  溫闌珊明顯是不信的,杏眸折射出不滿的目光,男人把她的模樣映在瞳孔中,勾起唇角繼續道。

  「闌珊,你剛醒來是不是還沒照過鏡子,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醜。」

  溫闌珊恍然猜測到自己滿身都是這些紅疹子,所以就連臉上也無可避免。

  「就當我丑也不能剝奪我走出這扇門的權利吧?難道長的丑的人就不是人了?」

  「以免嚇到更多的人,我還是勸你待在這間臥室,直到你完全恢復。」

  他真的是欺人太甚,溫闌珊冷漠的扯了扯唇,「這麼做真沒什麼意思,不如你直接把你的目的說出來,我看需要怎麼滿足你。」

  盛暮然嗓音里透著無盡的荒涼,「在你心裡我已經被定型為無良商人的形象,闌珊你為什麼不能把我往好的方向想?」

  溫闌珊錯開視線,手指摳在手心中,狠狠的掐著,「抱歉,除此之外,我猜不透還有別的目的,左右我的父母家人都不在了,憑我一己之力想要報仇有點太不自量力,我總不會斗得過你們的,所以我放棄了,不是放過他們是放過自己。」

  「你的心思我知道,沒有隨了你的心愿送到醫院去,更斷了你想要離開這裡的計劃,為了防止那樣的事發生,現在我有權利把你留在這裡!」

  「你聽過畫家和蝴蝶的故事嗎?」溫闌珊沒了好脾氣,嘲諷道。

  盛暮然微微挑眉,「你是在指我和你嗎?嚴格來說你不是蝴蝶,我更不是畫家,所以很多事情不需要擔心。」

  「我想離開,我不會待在這裡的。」溫闌珊有些某種不明的堅決。

  「我沒說讓你永遠待在這裡。」盛暮然回答。

  「呵,我沒辦法跟我的仇人每時每刻待在一起。」

  盛暮然伸手,想去摸她的發,被她快速的避開,「這個誤會會解開,在此之前我不會打擾你!嗯?」

  溫闌珊回應他的只有冷冷的笑,她全然不再相信了。

  盛暮然說過不再打擾她就真的沒再打擾她,盛家的家庭醫生每天會來兩次幫溫闌珊看病,每次溫闌珊也會很配合,她像是被囚禁在籠子裡的鳥,只能通過窗戶看看外面的世界。

  好想出去接觸外面的空氣和陽光,但這一切似乎對她很遙遠,在這兩天裡她感覺過去了很久,好似連心態都滄桑了許多。

  別墅里的人慢慢變得不愛和她說話,小水最近開始被盛暮然塞進了很多培訓班,溫闌珊的身邊除了那隻叫沫沫的貓就不在有別人了。

  再過些日子便是淼淼的忌日,自她去世的三年裡,每年的忌日她都沒辦法去看望她,所以她想去,或許是『淼淼』知道自己去世的日子要到了,出現在房間裡的次數更多了。

  這些事她不可能告訴任何人,因為別人不會信,所以她不會去說,溫闌珊只想能見到『淼淼』已經是件幸事,她自己不管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網絡上關於顧清清的事件依舊還有人在帶節奏,不過相比較那些天,已經少了太多存在感。

  臥室里只有一台電視劇,溫闌珊沒有手機,所以沒辦法了解那些新聞,更沒辦法和關江語聯繫。

  她以為關江語只是說說,根本不會把夏安詩怎麼樣,亦或者有江隴粵保護著夏安詩,關江語的人沒有得逞。

  各種猜想在溫闌珊的腦子裡橫行亂撞,對夏安詩的擔心總體消減了很多,就在她放下警惕心時,讓她害怕的事還是發生了。

  別墅里一位存在感很低的傭人突然來幫她開門,並慌張的給了她一件包裹,溫闌珊給她的第一感覺,『這是關江語給她的』

  她打開盒子,發現有幾張夏安詩的照片,以及關江語手寫的幾句話。

  ——別以為賭注不存在了!看在我們認識這麼多年的份上,我再寬限你兩天,這些照片對你來說應該是很熟悉的,別讓我失望!

  溫闌珊攥著這張紙狠狠的攥成了紙團,關江語在威脅她!

  第二天,溫闌珊的逃走計劃依舊沒有實行,來送消息的人還是之前那個人,這次照片中所表達的照片有些多,不過唯一沒變的是夏安詩有危險。

  溫闌珊不得不害怕起來,內心有道聲音說要告訴盛暮然,而另一個聲音卻在說不能再相信那個男人了。

  夏安詩對她來說很重要,她不可能再把這麼重要的事告訴盛暮然,有了顧清清這個前車之鑑,如果到時候這個傭人再反咬一口豈不是更麻煩。

  可是現在她又能怎麼辦呢?逃是逃不掉的。

  溫闌珊爆發在相約時間的最後一天,盛暮然說有事需要出去一趟,並且馬上回來,這次傭人給她拿的是一張HCG血檢表。

  溫闌珊當場感覺到心臟猛然從高空墜落的滋味,她不敢置信的看了一遍又一遍,渾身止不住的顫抖,眼睛恨不得戳破了紙張。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可是血檢表最後的署名確實是夏安詩,她艱難的吞了吞口水,抓住那個傭人,眼睛泛著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你告訴是誰把這個送來的?」

  傭人沒見過這麼駭人,充滿戾氣的溫闌珊,結結巴巴的道,「一個很普通的男人,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只知道每次聯繫都是用了一次性的手機號,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溫闌珊冷冷的放開她,讓她離開,包裹里還有一張關江語親筆寫的內容,她拿出來白紙黑字映進她的眼睛裡。

  ——溫闌珊你懷過孩子應該清楚這是什麼東西吧?你的那位好妹妹真是不知道羞恥,竟然把自己的肚子弄大了,本來我想趁著最後一天發點勁爆點的,這條夠勁爆嗎?

  如果小艾知道了,就等於全校的人都知道了吧,闌珊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吧?

  溫闌珊死死咬著唇,緋紅色的唇瓣上瞬間出現了紅色的鮮血。

  傭人離開後,溫闌珊開始決定為了安詩,無論如何都要離開這裡。

  她站在窗台前,往下望了望,這裡是二樓,離地面並不高,她可以利用床單順著爬下去,可四周都有保鏢在把守,所以她不能貿然行動。

  之前她一直沒有用這個辦法,就是為了讓他們放鬆警惕。

  經過這些天的觀察,她找到了一處死角,可以跳到一處很小的平台上,然後慢慢的爬下去。

  確定好路線,溫闌珊開始行動,昨天她說要吃蘋果,盛暮然就拿來了蘋果還有一把水果刀,那把刀現在還在臥室里。

  她毫不猶豫的扯開寬大的床單,用水果刀把它劃開,然後分別綁起來。

  小心的系在窗欞上,順手把那把刀子藏進口袋裡,抿著唇跨出陽台,趁著保鏢們不在意,直接跳到了一個小平台上。

  往往想像中的太美好,她還是驚動了那些保鏢。

  他們的任務就是為了保護她的安全,看到這副場景,大家都很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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