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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盛先生真是無趣!

2024-05-02 11:55:42 作者: 溫知暖

  那人身上帶著菸草味和屬於男人的芳香味道,直接霸道的欺上她的唇,不容分說的帶著她重回了剛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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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麼熟悉的感覺,溫闌珊不可能不知道他是誰,她睜著圓目極力的反抗,一雙手使勁的推搡著,奈何敵不過男人的力氣,反倒被他扣著雙手抵在牆上。

  溫闌珊見反抗無效,帶著一股狠勁用力咬著伸進她口腔里的舌頭,緊接著濃郁的鐵鏽味瀰漫在這個愛恨情仇的熱吻里。

  像是行走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人,兩人愈吻愈烈,不知何時盛暮然的手不再置著她的手,開始在她身上不斷的撩撥,他的唇順著誘人的脖子留下一串串痕跡。

  該死的,他今晚看到她的那一刻就想這麼做了!

  騰出嘴的空,溫闌珊隱著生理上的正常反應,極其冷嘲譏笑道。

  「盛先生沒在女朋友那得到滿足,所以對我這個前妻來了興致?」

  盛暮然聽著她的諷刺沒有怒色,凝著這張素顏的臉和濕漉漉的唇,忍不住又親了親,看來看去還是喜歡她素顏的樣子。

  帶著情慾的深眸,聲音性感到極致,盛暮然開腔。

  「怎麼沒告訴我,嗯?」他是指出獄的事。

  溫闌珊沒有刻意的迴避他的問題,卻也沒將他的問題放在心上,依舊用陌生的口吻道。

  「朋友妻不可欺,盛先生你該明白這個道理!」

  盛暮然沉著臉,面上不悅,她這是告訴他已經和江隴粵接吻上床了嗎?

  呵呵,朋友妻?

  「這句話難道不是我該說給阿粵聽的?」

  溫闌珊茂密的睫毛如蝴蝶蹁躚,她帶上冷笑偏頭看他。

  「你不必一再強調我們已經離過婚的事實。」

  盛暮然不喜她這副刻薄的模樣,貼在她的面上,溫闌珊以為他要吻過來別過頭去,溫熱的氣息呼在她的耳後,用著情人間的呢喃。

  「闌珊,我不建議在這裡辦了你!」

  溫闌珊沒有想像中的惱羞,趁盛暮然不備之時推了他一把,對上他一秒驚訝的表情,昂著高傲的腦袋,略顯挑釁的道。

  「這話不應該由你來說,應該是由我,盛先生,嫖你一次怎麼樣?」

  【這話不應該由你來說。應該是由我,盛先生,嫖你一次怎麼樣】

  溫闌珊的一句話如驚天霹靂一般,炸在他的耳畔,同時抵進他的心臟,貫穿了他的全身。

  盛暮然瞳眸緊了緊,溫闌珊能感覺到他下身的欲望,僵硬著身子,緊咬著唇欲要咬出血來。

  「闌珊,你知道的,我從來不會強迫你。」盛暮然沙啞的淡淡嗓音,他知道她有多恨他。

  溫闌珊自嘲的冷哼一聲,不會強迫她,她自然知道,因為不愛。

  所以以他堂堂盛家大少的身份還不至於強迫一個女人來證明自己多麼沒風度的事實!

  不過如今看到他因為自己而起了欲望,不由的感到噁心。

  「這些年你過得還好嗎?」他本不想問這句話,可話到了嘴邊生生的變了,他終究要問一問的不是嗎?

  當初無論如何都不願接受幫助,只認坐牢,那時他便知她的心已死,過正常人的生活只會讓她不斷有輕生的念頭,畢竟她狠起來是真的狠。

  他以為她會再過幾個月出獄,沒想到她會把時間往前提了提。

  比起從一開始不願見他,到現在刻意的出現在他的面前,是否已經說明她已經做好報仇的準備了。

  「盛先生以為住在監獄裡都是過的好日子?」溫闌珊尖酸的雙臂環胸,反問道。

  與其關心她,她倒是挺關心他和關江語的。

  從前他和關江語頗有一副被家人活活拆散的苦命鴛鴦,而她是鵲巢鳩占惡毒女配,後來她都騰出來盛太太的頭銜多少年了,以為在她坐牢出獄後,等待她的將是盛總裁和盛太太相親相愛鋪天蓋地的新聞。

  讓她失望的是,他們連未婚夫妻都算不上,就連男女朋友也不過是網上傳出的謠言,本人從來沒有親口承認過。

  「不娶關小姐,難道是想同我舊情復燃?」

  她的嘲弄激在他心底最柔軟的部位,年少時總以為風景中摘下的花朵是最美的,殊不知那是一種情懷,是想占為己有不成熟的心態。

  關江語身上那股堅韌不拔,勇敢無畏的傻勁確實比溫闌珊清心寡淡,公私分明的精明惹人愛不少。

  可他卻也忘了,人都是會變得,例如他會成熟,關江語不再天真,溫闌珊不再堅強。

  盛暮然看著記憶中的俏臉,恍然大悟,原來有些事情十年是期限,過了這個期限你會明白當初的選擇是多麼錯誤幼稚的!

  「闌珊,你……」

  「暮然,你在裡面嗎?」外面是關江語找來的聲音。

  溫闌珊不意外的挑眉眺望,嬌媚的語調勾起他「女朋友來捉姦了,盛先生確定還要繼續下去?」

  盛暮然即使不在乎也不得不冷靜下來,謙貴的俊容閃過一抹不自在,是關有人打攪了他的好事,無關其他。

  不過這一幕落在溫闌珊眼間卻變了初衷,他果然還是更在意她的不是嗎?

  嘴邊疏冷的帶上一絲漠笑。

  盛暮然占著身高的優勢圈住這個小女人,好聽的磁性聲音道。

  「別試著讓我無處找你好嗎?」

  這三年裡他真的怕了。

  溫闌珊聞言保持著剛才的表情,不作回答,她的歸來就是讓某些人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

  待他離開後,溫闌珊對著鏡子整理自己,剛才盛暮然留下的痕跡沒有很深,卻也通紅一片,她用力搓了搓造成抓撓導致的假象。

  她以為沒人看出來,或者她只想不讓一人看出來,可惜怎能逃得過那人一雙敏銳的眼睛?

  宴會散場後,司機駕車慢悠悠的駛在馬路上,男人一對勾人的丹鳳眼眼底冷柔湛湛。

  「介意我抽根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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