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誰跟你是我們?
2024-07-06 16:29:35
作者: 晚歌
下午夏梔下班後,賀錦南來接的她,兩人開車朝「紫光苑」去。
下班高峰期,路上有點堵,兩人隨意地聊著天。「
「你跟暄仔報備了沒有?我們今晚晚回去?」夏梔問。
賀錦南笑,「下班前特意打電話跟小傢伙說了,跟我說了好幾個『早』字。」
夏梔也笑笑,「我真不敢想,以後他把話能說利索後,再遇到這種情況,他會跟咱們說什麼。」
賀錦南單手扶在方向盤上,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笑著說:「我感覺他會批評咱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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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夏梔笑,「我看有可能。」
車子往前慢慢地挪動了一小點的距離,又停下來了。
夏梔說:「我今天跟宋雲年說了錦星相親的事,她挺傷心的。」
「傷心只是暫時的,不合適就不要往一塊湊了。」賀錦南滿不在乎地說,「更何況,錦星也不一定喜歡她。」
夏梔聽出他的弦外之音,「你不希望錦星能和宋雲年成?」
「我的想法是和爺爺一樣的。」賀錦南對老婆並不隱瞞,直言心中所想。
夏梔表示理解,賀錦南作為賀家的繼承人,賀家的利益首先是排在第一位的。宋雲年提供不了,自然是不會得到爺爺和賀錦南的垂青的。
「其實,你也不用可憐宋雲年,以她的性子,不會一棵樹上吊死的。頂多就會難受一段時間,她該找還是會再找的。」
夏梔想到宋雲年那理智的性子,也有些認同老公說的話。
車子又堵了大概二十多分鐘後,終於暢通了,沒開一會兒,就到了飯店。
大堂經理過來迎著他們二人,給送到了電梯跟前。到了樓上的包間,就聽到了裡面傳來的熱鬧聲。
該來的人差不多都到了,見到兩人姍姍來遲,顧琛嚷嚷著說:「遲到了,罰酒三杯!」
賀錦南帶著夏梔坐到了主桌那裡,笑著對顧琛說:「行,我老婆的那三杯,我也替了。」
「誒喲喲~」賀總的話說完,立即引起大家酸不拉幾的起鬨聲。
夏梔看向傅雲姍,笑著對她說:「姍姍,恭喜你呀,懷寶寶了。」
之後,又看顏子航注視著自己,她又說:「顏老闆,也恭喜你啊,要當爹了!」
顏子航喜笑顏開,「謝謝小梔啊,你和錦南都是過來人了,以後向你和錦南請教的地方還挺多的,到時可別嫌我煩啊。」
「那怎麼會呢,我懂得都會和你們說的。」
都沒有外人,又好一陣子沒聚在一起了,大家都很高興,席間很熱鬧。
顧琛很照顧身邊的珍珠,又是夾菜,又是倒可樂的,好不殷勤。
夏梔八卦地看著,嘴角都忍不住的露出了姨母笑。
「珍珠,新店開業後,生意怎麼樣啊?」她問道。
開業的時候,恰巧是他們在帝都的時候,也沒參加上開業慶典,不過看著群里發來的視頻,顧客還不少。
珍珠靦腆地說:「因為地理環境優越,客流大,每天流水都挺多的,基本不會有剩貨。」
「那真不錯呢。不過話說回來,那也是你的手藝好,做得好吃。」夏梔又誇了一句。
賀錦南問:「人手夠嗎?能忙得過來嗎?」
珍珠說:「現在看,還可以,就不知道以後了。」
「誒呀,那以後我們是不是得叫珍珠妹珍老闆了?」顏子航替她開心,哈哈大笑地說。
顧琛開口道:「什麼珍老闆?我們有姓,姓謝!」
「我們?」顏子航故作驚訝,一臉促狹地看著顧琛問:「你跟誰是我們啊?」
珍珠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抬手別了一下耳邊的碎發。
顧琛知道自己說走嘴了,回懟顏子航,強詞奪理的說:「我說的有毛病嗎?咱們都是好朋友,我說句『我們』也不為過吧?」
他說完,又像是要掩蓋自己心虛似的,轉頭問賀錦南:「錦南,你說是吧?」
賀錦南呵呵地笑,給夏梔夾著菜,說:「你別問我,我可不知道。反正我是從來沒對姍姍說過『我們』的。」
這一句,可是從側面坐實了顧琛對珍珠別有用心了,弄得顧琛慌亂的說:「你們欺負我可以,可別欺負珍珠啊!」
「我們怎麼欺負珍珠了?可不就是在欺負你呢嗎?」顏子航急忙回道。
他話說完,又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珍珠臉皮薄,站起身說「去洗手間」,快速地出去了。
她這一走,顧琛不再忍著了,指著顏子航就說道:「你丫的就讓我難堪吧!」
「錦南也有份兒,你怎麼不說他?」顏子航不服氣地問。
顧琛深吸一口氣,說:「我還要在他手下做事,得罪不起。」
之後,他又說:「等下珍珠回來,你們都收斂點,給人小姑娘整得臉通紅的,好看呀?」
「你這麼心疼人家,怎麼還不跟人家表白呢?」趙卓遠問。
顧琛頗有顧慮地說:「還沒到時候,我怕給她嚇跑了。」
「嗯,說得有道理,你長得這麼難看,確實容易嚇到人家。」顏子航又調侃道。
夏梔被逗得哈哈笑,覺得看他們男人聊天,也是種樂趣。
***
阮詩詩晚上叫的外賣,是陳宴安很喜歡的一家餐廳,點了三菜一湯,外加兩盒米飯。
陳宴安吃了藥,退了燒,精神不濟,但好在胃口還有。
沒辦法,晚餐依舊是等阮詩詩吃完,再來餵他。
「過了今晚,我看你就能好得差不多了,明天你就趕緊給我走吧。」她夾了一塊小炒肉,塞進他嘴裡。
陳宴安慢慢地咀嚼著,「這就趕我走啊?你不再好好考慮一下嗎?
阮詩詩把飯送進他嘴裡,又餵他喝了一口湯,說:「我考慮得挺清楚了,我還是沒有那個勇氣。」
下午她從陳宴安懷裡醒來的時候,恍惚了一下,覺得習慣真的是太可怕了,明明想要跟他分開了,可身體卻誠實得總是忍不住地向他靠近。
其實,她上午聽完夏梔給自己的開導後,有那麼一瞬間,她真的想義無反顧地跟陳宴安走。可冷靜下來後,她還是沒了信心,對自己,也對他。
陳家那麼複雜,她真的不敢輕易邁出那一步,她承認,自己就是懦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