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你怎麼知道我是不是處?
2024-07-06 08:27:37
作者: 撩琴
陸夫人看了一眼紀承洲,男人面色沉靜,身上不怒自威的氣場讓她心生畏懼,但想到兒子,只能硬著頭皮說:「我兒子為了救你妻子,脊椎骨折臥病在床,你們紀家總該給我個說法吧?」
紀承洲淡聲問:「你想要什麼說法?」
陸夫人咽了咽喉管,壯著膽子說:「事已成定局,我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如果紀家能和陸家合作,這件事我就不計較了。」
桑淺算是明白了,陸夫人來這裡鬧就是想撈些好處,她以為她多在意陸詞安,看來也不過如此。
也是,當年陸夫人不同意桑淺和陸詞安在一起,就是覺得桑淺門戶低,對她兒子前途無益。
陸家情況和紀家有一些相似,陸老爺有兩個兒子,大兒子是第一任妻子生的,離婚後,娶了現在的陸夫人,生了陸詞安。
不同的是陸老爺更看重長子。
看來陸詞安在陸夫人眼中不過是她爭權奪利的一枚棋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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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是想利用這件事為陸家謀得利益,你這算盤只怕要落空了。」
被人說中心事,陸夫人臉色微白,卻還嘴硬不承認,「你瞎說什麼,我兒子為你傷成這樣,紀家難道不該給個交代嗎?」
「我只是紀家一個沖喜的工具人而已,你憑什麼認為紀家會為我的事買單?」
桑淺頓了一下又說,「更何況如今掌管紀氏集團的是紀家二少爺,合作的事即便我們有心也無力。」
桑淺說的這兩點其實陸夫人也想到了,所以她才會直接去找紀智淵。
可沒想到他壓根不管,還說什麼,桑淺是紀承洲的妻子,有什麼事讓她去找紀承洲,他一力承擔。
看來外界傳言紀智淵和紀承洲父子倆不睦是真的。
可她既然來了,就不可能空手而歸,不然她兒子豈不白傷了?
「醫生說了,我兒子有可能這輩子再也站不起來了,你毀了我兒子,休想推卸責任。」
「五百萬夠嗎?」紀承洲懶懶開口。
「這不是錢的問題,他……」
「一千萬。」
陸夫人怔了怔,「……我說了這不是……」
「你想好了再說。」紀承洲淡淡打斷她的話,「太過貪心,有可能什麼都得不到,別忘了是他一廂情願救的人。」
陸夫人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一個字,思慮片刻,「我還有一個要求。」
「說。」
「詞安醒來後一直吵著要見桑淺,完全不配合醫生的治療,讓桑淺今晚去醫院見他一面。」
紀承洲沒有應承,而是轉眸看向桑淺,明顯詢問她的意思。
桑淺想了想,「好。」
紀承洲眉心微不可查輕蹙了一下,轉頭看向一旁的沈銘,「支票。」
沈銘立刻去書房拿了支票遞給紀承洲。
陸夫人微微探頭瞅著紀承洲簽字。
沈銘將簽好字的支票送給陸夫人。
陸夫人看著手上的現金支票,眼底有喜悅一閃而過,將支票放進包里,這才轉頭看向桑淺,「走吧,跟我一起去醫院。」
桑淺看向紀承洲本想打個招呼說她去去就來,卻見他驅動輪椅朝電梯那邊去了。
其實這個時候她確實不宜去見陸詞安,網上關於他們的傳言剛剛有所好轉,若是被人看見她又去見他,只怕會再起風波。
這對紀承洲來說,確實有損顏面,他應該是因為這個不高興吧。
但是她總覺得桑淺的死沒那麼簡單,不接近陸夫人和陸詞安,她永遠無法得知真相,而且白天去人多眼雜,晚上反而安全一點。
路上,陸夫人對桑淺說:「我讓你去見詞安,並不代表我同意你們來往,我只是讓你去和他把話說清楚,讓他好好接受治療,你別想又趁機勾……」
「陸家比紀家有錢嗎?」桑淺打斷陸夫人。
陸夫人不知道她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雖疑惑卻還是如實回答,「自然沒有。」
這也沒什麼好丟人的,紀家在桐城是頂級豪門,誰能比得過紀家。
「那陸詞安比我老公帥?」桑淺又問。
紀承洲無論樣貌還是家世,是桐城都是翹楚,私下裡大家弄了一個桐城女人最想嫁的男人排行榜,紀承洲就排第一。
可惜紀承洲不近女色,甚至有傳言他不行,也有人說他性取向有問題。
雖然他比她兒子帥,但是她兒子能給陸家傳宗接代,就這一點,她覺得他兒子比紀承洲強多了。
「詞安是沒你老公帥,但是……」
桑淺卻不想聽她的但是,「既然紀家比陸家有錢,我老公又比你兒子帥,你憑什麼認為我會放著好好的紀家大少奶奶不當,非要去和你兒子糾纏?」
陸夫人反應過來桑淺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她,瞬間覺得被羞辱了,冷哼一聲,「你顯擺什麼?你不過是一個沖喜的工具人而已,還真當自己是顆蔥了?」
頓了一下,她又滿臉鄙夷地說,「再說了,你老公中看不中用,你嫁給他不過守活寡罷了,也好意思在這裡炫耀。」
「誰說他中看不中用?」桑淺解開領口兩顆扣子,露出曖昧痕跡明顯的脖子,「我老公不僅活好,體力更是一級棒,我覺得他比你兒子強多了。」
陸夫人看見桑淺脖子上的痕跡,眼睛膛大了幾分,難道傳言是假的?
「不,你兒子和我老公完全沒有可比性,在床上,你兒子不太行。」桑淺一邊慢條斯理地將扣子扣上一邊故意用言語刺激陸夫人。
一方面希望她在憤怒之下說出一些五年前的往事來,另一方面也是想用事實告訴她,她對她兒子沒有任何不該有的想法,免得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覺得她對她兒子余情未了。
「你胡說!」陸夫人氣得臉色通紅,「你和我兒子分手的時候還是個處,怎麼可能知道他在床上……」
說到這裡,她猛然頓住,似乎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桑淺盯著她的眼睛,「你怎麼知道我是不是處?」
「詞安說過他沒碰你。」陸夫人眼神有些閃躲,明顯有些心虛。
「我曾經和他那麼相愛,早已互許終身,感情那般深厚,又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怎麼可能沒在一起?」桑淺語氣有些咄咄逼人。
「你休想污衊我兒子。」陸夫人昂著頭,一臉不屑道,「像你這種身份卑賤的女人,我兒子怎麼可能碰你?」
「你如此篤定,難道你親自驗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