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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她要和家裡人坦白了

2024-07-06 07:52:10 作者: 魚殼兒

  「放肆!」秦老爺子的拐杖砸在了秦謹辛的胳膊上。

  秦老爺子一身功夫在身,雖然年紀大了,功力卻不減,如今又處於生氣的時候,力道絲毫沒收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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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拐杖砸在秦謹辛手臂上,發出一聲悶響,秦謹辛捂住了胳膊,額上冒出一層細汗。

  「你是秦家家主,秦家主母的位置豈是你的一句喜歡就決定的?」

  在座的不止有秦謹辛跟秦老爺子,還有年輕的三太太。

  三太太見狀驚呼一聲,隨即又覺得自己反應過大,連忙捂住了嘴。

  一雙小鹿一般的眼睛,滿是驚恐。

  秦老爺子見狀,心中的怒氣消散了許多,對三太太招了招手,三太太藉故倚在了秦老爺子懷裡。

  三太太沒嫁給秦老爺子以前是學跳舞的,身段好,腰也軟,如今細腰一扭,更是增添了幾分風情。

  「秦哥,您消消氣,阿辛年輕氣盛,是一時的氣話罷了,您何必大動肝火?還傷了自己的身子。」

  三太太一臉心疼說道。

  秦老爺子冷哼一聲,看向秦謹辛:「今天的事看在婉柔的份兒上就罷了,你趕緊和那個女人斷了。」

  婉柔是三太太的名字,複姓上官。

  秦謹辛用右手捂著那條被秦老爺子砸斷的胳膊站了起來。

  一米八七的身高讓他整個人都帶著一絲壓迫性。

  他看著秦老爺子冷聲道:「我並非兒戲,說要娶就是一定要娶的。」

  說完頗有深意地看了上官婉柔一眼。

  上官婉柔眼神躲閃,不敢與之對視。

  「既然沒其他事兒我就先走了,父親以後有事兒可以直接打電話。」隨後又說道:「我不是什麼綿羊,所以若是父親想動手,也得問一問我的人答不答應。」

  知父莫若子,這些年老爺子雖然不大管事,但以前的行事作風沒變,他得防著老爺子對陳知意動手。

  如今的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毛頭小子,動他玩的小東西,也得看看自己動不動得起。

  老爺子氣得吹鬍子瞪眼,偏偏也只能吹鬍子瞪眼。

  秦謹辛緩步離開,陳知意的休息室正好在秦謹辛所在樓層的下一層,她摁完電梯,門打開剛巧碰到了正下去的秦謹辛。

  陳知意一愣,沒想到這麼巧。

  「我那件衣服被潑了酒。」陳知意僵硬說道。

  這是一件紫色的一字肩長裙,秦謹辛看著陳知意穿的裙子眼神有些冷漠。

  他對著陳知意招了招手,是一個喚小動物的手勢。

  陳知意壓下心底的彆扭走過去,站在秦謹辛身旁。

  「這件衣服不適合你,等會兒我送你回家?」

  說話間,秦謹辛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陳知意身上,蓋住了露出的香肩。

  秦謹辛的占有欲已經達到了瘋狂的地步。

  他不允許任何其他雄性,甚至是雌性看到她的身體。

  陳知意心冷了冷,最後點頭:「好。」

  「誰潑的你?」秦謹辛又問。

  陳知意收斂心神,秦謹辛既然這麼問了,那他大概率已經知道了。

  「是,是陸宴沉。」陳知意如實說道。

  她本想替兩個人的關係辯解,但若是說了這話在秦謹辛耳朵里或許就成了她替陸宴沉說話。

  是以,她只說了這句話便沒了下文。

  「以後不要和他走這麼近。」秦謹辛淡淡說道。

  電梯裡只有他們兩個人,陳知意周圍包裹著秦謹辛的氣息,她有些不適,每次秦謹辛的靠近對她而言都是一種折磨。

  陳知意點了點頭,只希望電梯門快點打開。

  秦謹辛說到做到,派人將陳知意送了回去,身上還披著那件秦謹辛的外套。

  像是一件精美的禮物被包裝起來,打包進誰也看不到的地方。

  陸宴沉從房間走出來後,跟司念碰上。

  身邊是一個女伴。

  他看著司念,好意提醒道:「你現在越來越大膽了,司叔叔已經開始找我打聽你的事情了。」

  司念已經破罐子破摔了,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打聽唄,我還想著過幾天把這事兒給他們說呢。」

  「你別亂來。」陸宴沉疾速說道。

  司念難得認真起來:「我說的都是真的,他們給我安排了那麼多次相親,再不說他們遲早逼著我結婚,我倒是無所謂,但對人家不公平。」

  尤其是,她的結婚對象很可能是傅清。

  她以前不知道傅清喜歡她,現在知道了,自然是要保持一定距離的。

  她總不好耽誤了人家一片心意。

  陸宴沉想勸來著,聽到這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拍了拍她肩膀,走了。

  「你注意好分寸。」

  司念挑了挑眉,她看起來有這麼蠢嗎?感情這種事兒也輪得到陸宴沉教訓她了?

  「寶寶不是餓了嗎?姐姐帶你去吃好吃的。」司念捏了一把女伴腰上的軟肉,笑著攬著她進了一個房間。

  陸宴沉在樓下找到了傅清,沒等傅清開口,他率先說道:「司念要跟家裡人說了。」

  「砰——」手裡的酒杯摔在地上,紅色的酒暈染了一片。

  周圍的人看過來,傅清渾然不覺。

  他一直覺得司念不會說,以為司念會妥協,所以他這麼多年從未覺得害怕。

  司念若是嫁也只會嫁給他。

  可如今,她竟然想要坦白。

  陸宴沉看了眼周圍的人提醒道:「在外面呢,穩著點。」

  傅清回神,侍應生過來收拾,他被陸宴沉拉走。

  魏擇謙和謝子燭也注意到這邊的動靜,走了過來。

  「怎麼回事?傅清怎麼了?」

  陸宴沉:「司念打算和家裡人說了。」

  這麼一說,兩人就明白了,這些年,傅清喜歡司念,也就司念自己看不出來。

  謝子燭拍了拍傅清的肩膀,嘆氣道:「算了吧傅清,你倆從一開始就不行。」

  不得不說,這安慰是帶著扎心的角度的。

  魏擇謙踢了謝子燭一腳:「不會說話就閉嘴。」

  謝子燭不覺得自己說的有什麼問題,還指著魏擇謙說道:「傅清你學學他,家裡人找好了人,兩個人相互看了一下,覺得沒什麼問題就把訂婚日期給定了。」

  他們這些人中,活得最清醒的大概也就是魏擇謙了。

  以前玩得也花,自從服從家裡安排後就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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