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酒會對峙

2024-07-06 07:52:07 作者: 魚殼兒

  話音未落,陸宴沉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出現,身旁還站著傅清。

  一冷一雅,相得益彰。

  「這話等秦總訂婚那天再說也不遲,可別還沒等到訂婚身邊的人就跑了。」說著陸宴沉眼神飽含深意的看向陳知意。

  陳知意裝作沒看見,挽住了秦謹辛的胳膊。

  秦謹辛因為她的動作笑了笑,兩人男人你來我往,路過的人明顯感覺到了幾人氣場不對,下意識的遠離。

  「謹辛,那邊董總好像在和你打招呼,要不我們先過去看看?」

  陳知意扯了扯秦謹辛的衣袖,找了個理由讓幾人分開。

  「好。」秦謹辛繞過陸宴沉,跟陳知意一起離開了。

  謝子燭越看越難受,盯著陳知意的背影憤憤不平道:「枉我們沉哥以前對她多好,真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這才多久就找下家了,還找的是秦謹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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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清淡淡看了眼謝子燭,漠聲道:「別忘了,是阿沉先打算與盛安夏聯姻的。」

  謝子燭想繼續說的話僵在了嘴邊,瞪了一眼傅清:「你怎麼還胳膊肘往外拐呢?」

  「事實而已。」傅清說完拍了拍陸宴沉的肩膀:「別看了,走吧。」

  謝子燭忽然想到了什麼,眼前一亮,笑嘻嘻地撞了一下傅清的肩膀:「哎,那個賭約,你是不是得兌換了?你可是輸了。」

  他就說嘛,兩個人怎麼可能會在一起?

  雖然過程有些許出入,但結果總是沒差的。

  傅清挑了挑眉:「別急啊,現在陳小姐可還沒嫁給秦謹辛呢。」

  當初他們不是一致都覺得阿沉會和盛安夏結婚嗎?甚至兩家籌辦了訂婚宴,就連他也以為陸宴沉是要妥協了。

  可到最後不還是沒嫁成嗎?

  陸宴沉看著兩人你來我往地打著啞謎,皺了皺眉:「你們在說什麼?」

  謝子燭笑著擺了擺手:「沒什麼沒什麼。」

  笑話,要是讓沉哥知道他們拿他的婚姻打賭,他們還活不活了?

  倒是一旁的傅清一臉笑意:「打了個賭而已。」

  「什麼賭?」

  謝子燭連忙給傅清使眼色,示意他閉嘴,傅清卻好像沒看到似的,雲淡風輕說道:「賭你和陳知意會不會結婚,他和擇謙說不會,我覺得會。」

  謝子燭的心終於死了。看到陸宴沉瞬間黑沉下來的臉色顫笑道:「是傅清說要打賭的,不是我們。」

  「為什麼覺得我跟陳知意不會結婚?」

  「啊?」謝子燭被陸宴沉莫名的一句話搞得猝不及防。

  「你過兩天就要過生日了對吧?」陸宴沉忽然問道。

  話題轉變之快,令人咋舌。

  「你不是一直想要那輛車嗎?我忽然覺得你不適合,就不送了。」

  陸宴沉說完黑著臉離開了。

  謝子燭愣了兩秒,終於反應過來陸宴沉說的那輛車是什麼車。

  全球限量一百輛啊,有錢都不一定能搞到。

  謝子燭一拍大腿,「啊」了一聲,引得眾人紛紛觀看。

  又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他僵著臉看向傅清,語氣木然:「你說……沉哥為什麼問我為什麼覺得他們兩個不會結婚?不會吧?沉哥不會真的想跟陳知意結婚吧?」

  謝子燭一副被雷劈的表情。

  隨後一拍大腿,痛心疾首道:「沉哥他糊塗啊,放著好好的富n代日子不過,幹嘛跟愛情較勁啊?」

  對他們來說,能喜歡上自己圈子裡的女孩是幸之又幸。

  喜歡不上也無所謂,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安安穩穩過一輩子。

  謝子燭說完這句話,突然想到了什麼,抓了一下自己頭髮:「算了,我還是管好自己吧。」

  傅清看了他一眼,道:「阿沉可以胡來,你不能。」

  謝子燭眼神詢問他為什麼。

  傅清只說道:「阿沉離了陸家照樣能闖出一番天地,你還得依靠謝家。」

  謝子燭:「……」好真實,他竟然無法反駁。

  秦謹辛帶著陳知意一路上結識了不少人,在秦謹辛發言階段,將陳知意領上了講台。

  牽著她的手說道:「近日來有許多關於我和我女朋友的傳聞,但我認為作為男朋友我要解釋一下,在談戀愛,奔著結婚去的,和他人無關。」

  此話一出,宛如一個石子投進湖裡,激起了千層浪。

  隨後響起了陣陣掌聲。

  秦家的家主也就是秦謹辛的父親還站著下面,聽到秦謹辛的話臉氣成了豬肝色。

  秦謹辛無視了他爹的臉色,從始至終都牽著陳知意心手。

  在酒會下半段,秦謹辛父親的秘書走了過來,看了眼陳知意對秦謹辛說道:「秦總,秦老先生讓你過去一趟。」

  秦謹辛面對他爹的秘書,態度明顯不一樣了,原本溫和的眸子變得冷淡,聽完他的話淡淡點了點頭

  轉身對陳知意道:「我先找人陪著你,很快就回來。」

  陳知意搖了搖頭:「不用,我自己先逛著,你去吧。」

  秦謹辛摸了摸她的頭,離開了。

  遠處的陸宴沉一直觀察著陳知意的情況,看到秦謹辛離開,立刻朝陳知意走了過來。

  「你們兩個真的在一起了?」

  陳知意看到了一個釜辰經常合作的一個老總,剛要過去就被陸宴沉的聲音喊停。

  「什麼?」陳知意皺了皺眉:「這麼不明顯嗎?」

  陸宴沉眼神冰冷,剛要去拉陳知意的手,便被她快速躲開。

  陳知意後退兩步,保持著一個正常的社交距離,看著他,禮貌微笑道:「陸總,我已經是謹辛的女朋友了,您這樣實在不太合規矩。」

  說完便要離開。

  陸宴沉快步跟上,拿起一旁的酒杯,微微傾斜,紅色的灑在了陳知意裙擺處。

  他立刻道歉:「實在不好意思,手滑了,要不我帶你去換禮服吧。」

  說著湊近了些,壓低聲音道:「現在就可以了。」

  「你!」陳知意瞪了他一眼。

  酒店有專門的休息室,陸宴沉拉著陳知意走進了一個屋子,裡面只有一張桌子和兩張沙發。

  陸宴沉拉著陳知意坐到沙發上,隨即又打了一個電話讓人送一套衣服過來。

  「說吧,你想幹什麼。」陳知意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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