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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扯著他的領帶往下壓

2024-07-06 07:50:33 作者: 魚殼兒

  雙方約在了一個酒店見面,黃建盛看到陳知意的第一眼剛要開口,就想起來陳越庭給他說暫時不要公開的話,硬生生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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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罷了,總歸馬上就是他的人了,不急在這一時。

  幾人依次落座,就在陳知意剛要坐下時,黃建盛突然開口:「你是君合的設計師吧?你坐我這裡,順便跟我講講合作的具體細節。」

  說話時眼神看向陳知意的方向。

  陳知意求救似的看向自家的徐總監,徐總監在職場多年,是個老油條,怎麼會不明白黃建盛的意思?

  當即就說道:「小陳,你去黃總那邊坐著。」

  話說完,公司其他的兩個人都同情的看著陳知意,但都沒有開口說話。

  陳知意皺了皺眉,但想到接下來的計劃還是忍著噁心坐了過去。

  一頓飯,陳知意不停地被黃建盛灌酒,喝到最後黃建盛渾渾噩噩在合同上簽了字,最後拉住了陳知意的手對徐總監說道:「我今天跟陳老師聊得比較投緣,你們先走,我明天親自把陳老師送回去。」

  說這句話的時候黃建盛臉上的褶子堆到了一起,一個勁兒地往陳知意這邊湊。

  徐總監深深看了陳知意一眼,笑著說道:「好的黃總,那我們就不打擾先走了。」

  黃建盛公司的其他人也被黃建盛轟走,包廂里只剩下黃建盛和陳知意兩個人。

  黃建盛看著陳知意目光有些渙散,但渾身都像一把火在燒,最後煩躁地脫下西裝,朝陳知意這邊撲來。

  陳知意嚇了一跳,手胡亂地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厲聲說道:「我警告你你別過來,動了我你擔不起。」

  黃建盛以為她說的是陳越庭,不屑的一笑:「陳越庭那個慫貨跟賣貨似的把你跟你姐姐的照片送到我面前,你還指望著他給你出頭嗎?」

  隨後一把搶過陳知意手中的酒瓶,惡狠狠說道:「老子今天睡了你,陳越庭非但不找我算帳,還得說一聲睡得好。」

  話音剛落,門被用力踹開,從外面進來了一撥人,穿著黑色的西裝,神色冷峻,陳知意仿佛看到了救星,終於鬆了一口氣。

  黃建盛嚇得一哆嗦,看到進來的人神色慌亂:「你們是誰?知不知道我是誰?」

  進來的人看到陳知意恭恭敬敬喊了一聲「陳小姐」,隨後說道:「我們老闆在外面等您,您先走吧,這裡交給我們來處理。」

  陳知意心有餘悸的點了點頭,路過黃建盛的時候,抓起桌子上的酒杯,直接潑到了黃建盛頭上,做完這一切瀟灑離去。

  走到拐角時,陳知意虛脫地蹲在地上,這時她才發現自己冒了一身冷汗,如果……如果他們再晚來一會兒,她就……

  想及此,視線里突然出現一雙皮鞋,陳知意抬頭看上去,男人下頜線完美,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她一時控制不住哭了起來,撲到了陸宴沉懷裡。

  「陸宴沉,你終於來了,我要嚇死了。」

  陸宴沉攬住她的腰,語氣不辨喜怒:「是嗎?」

  陳知意跟著陸宴沉回了別墅,整個人好像還沒回過神,戰戰兢兢地縮在沙發一角,陸宴沉往茶几上扔了一包東西,看清是什麼後,陳知意瞳孔一縮。

  她下意識摸向自己的口袋,裡面的藥已經沒了。

  「陳知意,好算計啊,把我也算進去了。」

  陸宴沉陰沉著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陳知意提前給他發了消息,說她遇到了職場騷擾,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他正在看陳知意的資料。

  陳知意的父母離婚得早,陳越庭又有意不想讓外界知道他兩個女兒的存在,消息難查了點,但也並非一點都查不到。

  陳越庭的女兒,被陳越庭當做交易要送給黃建盛,她這是把自己當成刀了。

  陳知意面色瞬間變得蒼白。

  她不能嫁給黃建盛,可陳越庭不是她能斗得起的,躲得了一時躲不過一世,身邊只有陸宴沉可以幫得到她。

  只要她成為陸宴沉的女人,哪怕陸宴沉不對外官宣,私下裡陸宴沉也能護好她,所以她設了一個局,將藥下進了黃建盛酒里,陸宴沉不會對她置之不理,運氣好的話還能一勞永逸,威懾陳越庭不參與她的婚姻。

  可她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被陸宴沉識破了。

  陸宴沉制住陳知意的下巴,強迫陳知意看向他:「耍我很好玩嗎?」

  他平生最恨被人戲弄。

  陳知意慌了神,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來,陸宴沉皺了皺眉,下意識鬆手:「你哭什麼?被耍的是老子。」

  「對,對不起,是我騙了你,我知道我爸是什麼德行,怕一開始我答應你會給你惹上麻煩,所以一直不敢答應。」

  陳知意低著頭,說話時細如蚊聲,但又保證陸宴沉每一個字都能聽見。

  「後來答應和你在一起,我承認是有一部分黃建盛的原因,可是,若非我喜歡你,我不會跟你的,陸宴沉,我喜歡了你四年。」陳知意紅著眼看著他。

  這也不算欺騙陸宴沉,她確實喜歡他。

  男人喜歡女人服軟,陸宴沉也不例外,此刻聽了陳知意的話,戾氣顯然沒那麼重了。

  見此陳知意試探上前,跪在沙發上,扯著陸宴沉的領帶往下壓,紅著臉說道:「陸宴沉,和你在一起我很開心。」

  遙不可及的存在終於可以肆意地牽手、擁抱、接吻,當然開心。

  說完便覆上了陸宴沉的唇,臉上還有未擦乾的淚痕。

  白色的襯衫褪下,一雙玉手覆了上去,曖昧的紅痕在燈光下晃蕩著、搖曳著、迸發著。

  摺疊又摺疊,燈光破碎下是一陣一陣的嬌吟。

  今晚陸宴沉弄得有點狠,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陳知意的嗓子都是啞的,旁邊的位置已經空了,下了樓,保姆遞給了陳知意一把車鑰匙。

  「陳小姐,這是陸先生給您的鑰匙,說您平時開車去上班會方便點。」

  陳知意低頭想了一下接了過來。

  車是個十來萬的車,很低調,她明白陸宴沉的意思,不希望外界知道他們的關係,她也做好了隨時分手的準備。

  只是今天沒有開車,問就是腿有點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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