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付出一切,鏡難留
2024-07-05 09:17:20
作者: 醉臥
賈家府邸,許無憂面色凝重的坐在床邊,床榻上的鏡美眸緊閉,嬌軀在微微顫抖,似乎正在承受著難以忍受的痛苦。
許無憂面色鐵青,他在自己的意識空間裡與系統進行著對話。
「求求你救救她啊!或者獎勵點先欠著,先救活鏡姐姐,我願意付出一切!」許無憂嘶吼道。
「抱歉,系統有規定,不可以。而且,在你綁定系統的那一刻你就已經是系統所屬了,你的一切也是系統的。」冰冷的機械音讓許無憂如墜冰窟。
許無憂神色冰冷,他已經憤怒到了極致。「狗系統,老子寧願去死!」
「你死了也沒用,你死之後靈魂將會被系統拘禁,淪為商城奴隸,供下一位宿主使用。」系統冰冷的聲音像是在威脅許無憂。
「去死去死!」許無憂怒不可遏,直接退出了意識空間。
回到現實世界的許無憂向從椅子上站起來,可渾身軟綿綿的,根本提不起一絲力氣!
「怎麼回事?狗系統,你對我做了什麼?」許無憂怒喝道。
「這是不滅霸體使用後的虛弱期,過一天就好了。」系統給了許無憂一個專業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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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無憂深吸了一口氣,靜靜的躺在椅子上,看著床上的美人……如今最後的希望只有賈東城了,希望這傢伙真能夠找到天材地寶。
「公子,找到了公子!」賈東城帶著另一個白髮老頭急匆匆的跑到了許無憂面前。知道情況危急的他直接道:「這位是安北城最好的大夫安先生,他還是一名尊貴的二品煉丹師。」
這位安先生聞言不禁眉毛一挑,自得的看了許無憂一眼,然而並沒有看到他所期待的敬慕與巴結。
畢竟誰都知道,這個世界上,最尊貴的便是煉丹師了,不僅僅是因為對丹藥的需求大,更是因為想要成為煉丹師需要極高的天賦,也是是得老天爺賞你這口飯吃。
「好,有勞先生了,徐某身子不便,就不起來了。」許無憂揉著眉心,他真的是站不起來。
可安先生可不這麼認為,眉頭一擰,眯著眼睛道:「看來許公子是不太歡迎我啊?這受傷的是女子又不是許公子你,怎麼會站不起來呢?」
「公子方才因為一些誤會與老朽孫子的手下發生了摩擦,也受了些許內傷,如今,老朽的孫子已然服誅,還請先生快些給這位姑娘治療,老朽感激不盡!」賈東城,這個安北城第一家族的老祖竟然彎腰請求。
但這也不僅僅是請求,還有威脅,賈東城可是說了,自己的孫子服誅了,那麼何況他這個煉丹師呢?惹了這位許公子也得死!
被稱為安先生老者聽懂了,卻是發出了冷笑,「你這是在威脅我?你可能是閉關太久,老糊塗了吧?」
饒是賈東城懂得隱忍,刺客還是眉頭一皺,這傢伙太傲慢了。
「扶我起來。」許無憂虛弱的開口道。
聞言,賈東城連忙上前攙扶許無憂。
「在下許無憂,懇請安先生救治我的姐姐!」許無憂拱手拜下,只要能救鏡姐姐,無所謂的……
「哈哈哈,晚了!」安先生竟是大笑著轉身離開。
「你!」許無憂憤怒的噴出一口鮮血,自己忍受了屈辱,這傢伙竟然還是如此!
「安不易!你不要過分!」就連賈東城也不能忍受了,憤怒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哼!賈東城,你以為賈家還是幾十年前那個呼風喚雨的安北城第一家族嗎?你們賈家早就已經是遲暮的老虎了!」安不易冷笑著離開了賈府。
許無憂掙扎,他還真想殺了這個人,只是他太虛弱。
「公子……公子……」身後,忽然傳來了鏡虛弱的呼喚,鏡醒了,或者也聽到了剛才的一切。
許無憂在賈東城的攙扶下連忙做到床邊,將鏡冰冷想的小手抓在手中,柔聲道:「鏡姐姐,我在,我在呢!」
「鏡死不足惜,可您是天下間最尊貴的人,您不能去求別人……」鏡虛弱道。
「屁啊!我就是一個靠你養活了十幾年的混蛋,對不起,是我太自私了!」許無憂自責道。
要是自己早點綁定了系統,今天的事情可能救不會發生了。
「鏡是公子的人,自然要照顧您,只是以後……公子一定要保重。」說到這裡,鏡嬌俏的面龐上已經布滿淚水,她也知道自己活不長了。
「好了,鏡姐姐,你先休息,你不會有事的,我一定能夠治好你。」許無憂將額貼在鏡的額頭上,感受著彼此的氣息或許真的能讓人心安,鏡點了點頭,閉眸睡去。
許無憂起身,在賈東城的攙扶下走出了房間,看著滿天星斗,許無憂眼睛赤紅,「找,再找!我就不信只有一個安不易能夠救鏡姐姐!」
賈東城連連答應,這位可是神主殿裡那位指定的人,那人手眼通天,他不敢得罪。可他又怎麼能想到,那位神主其實是個弱雞,而且就在他身邊呢!
「不必了……」一道聲音突兀的女聲傳來。
「什麼人!」賈東城警惕的看向四周,可卻是什麼也感知不到,來人或許超出了他的境界太多。
他目前是紫府,那麼來人是之後的坐照境界還是生死境界,亦或者更高?
許無憂亦剛才受辱,鏡又重傷未愈,當即沒好氣道:「誰!裝神弄鬼!」
「小傢伙,你會為剛剛說的話後悔的!」
「嗖!」
聲音剛停,一道綠色的身影自夜幕中閃進了鏡所在的房間。
「快!」不消許無憂下令,賈東城亦是閃身衝進房間,他明白,對於這位許公子,那個女子比他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千倍萬倍!
房間門大開,賈東城面色凝重的站在一旁,因為那綠衣女子就站在床榻旁,若是要對床榻上的鏡動手,他絕對來不及阻止,而且這女子境界……他看不透。
許無憂亦是強行拖著虛弱的身體跌跌撞撞跑了進來,喊道:「別傷害她!」
「傷害她?怎麼會呢?這是我的有緣人,我要盡心呵護她才是呢!」女子轉身,面上蒙著一塊薄紗,不過隱隱約約間可以看得出,這女子也該是一個天姿國色。
「什麼意思?」許無憂面色微凝道。
女子坐在了床榻旁,身後撫向鏡的額頭,道:「就是,我能救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