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何哥,你不仗義啊!
2024-07-05 08:52:00
作者: 大明的名
一連串的聲音響起,它周身的陰氣瞬間爆發。
砰的一聲,將開著的門狠狠的關上,連帶著震碎了一旁的玻璃。
這一切都在一瞬之間,何聞根本就沒有解釋機會。
只見對方冷哼出聲,抬起滿是屍斑的手,猛地一拳打出去,混雜著音爆。
何聞不躲不避,抬手硬扛下來。
【檢測到宿主被詭異攻擊,已自動儲蓄能量!】
【能量等級:E級巔峰。
翻倍效果:無。
是否還擊!】
「還擊!」
何聞沒有任何猶豫,抬手一拳打去!
毀容詭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被一拳轟殺。
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張著嘴,沒了生息。
「這個詭異有點弱啊。」何聞搖了搖頭,並沒有把它放在心上,彎腰準備提褲子。
然而。
就在這時。
「何哥!我來幫你了!」
一聲厲喝,貓九猛地踹開門。
那冷冽的話語,在看到眼前的一幕後,就戛然而止。
因為此刻的何聞正在纏腰帶,臉上還掛著不滿足的面容。
而毀容詭就跪在他面前,身體前傾,嘴角好似殘留著什麼.....
「握草......牛批啊。」貓九看呆了。
殊死搏殺,勢均力敵它都有幻想過。
但是打死它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個模樣......
好好的富婆你不干,干詭?
這口味......
還...挺清奇的。
何聞扭頭看了看貓九。
又看了看眼前跪在地上的毀容詭。
瞬間明白對方在想什麼了。
連忙道:「這都是誤會,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
「甭解釋了。」還不等他說完,貓九就揮了揮手。
「你記住,下次有好處,也要給我分一個。」
「當然,必須要好看的。」
再次看了看毀容詭的跪姿,它心中相當羨慕。
奶奶的!
你的小子不仗義啊,咱倆好歹是生死之交。
結果呢?
你背著我吃獨食?
真該死!
何聞:……
合著我剛才說的話,你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啊?
長嘆口氣,何聞不想跟他計較太多,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走吧,對了,陳叔他們在哪?安全嗎?」
「安全的呢。」貓九屁顛屁顛地跟在後面。
「陳叔他們已經把照片全部拍好了,我來的時候,他們在一樓樓梯口等著你。」
「行。」何聞微微點頭,加快的步伐。
等來到一樓樓梯口,果真看到了他們二人。
「小何,你那邊怎麼回事?」陳偉率先開口,聲音當中滿是急切。
剛才他聽到樓頂的玻璃碎了。
想上去看的時候,卻被貓九給攔住了。
「沒事啊,怎麼了?」何聞說謊話不眨眼。
「何小子,玻璃都碎了,你還說沒事?說吧,你沒必要瞞著我們的。」一旁的老劉也開了口,目光有些陰沉。
樓頂玻璃碎了是事實,可是他卻說沒事。
這很難不讓人有所懷疑。
「這個啊?」何聞撓了撓頭,迅速想到一個應對之法。
「我當時拍照片的時候突然聽到音樂聲了,這可把我嚇了一跳。」
「後來一看才知道,是裡面的收音機,應該是拍照片的時候,不小心給碰到了。」
「我有點氣急敗壞,讓後就把那個收音機給砸了,讓後碎片把玻璃打碎了。」
「真的是這樣嗎?」陳偉疑惑道。
「那不然還能是什麼樣?我那邊出現個女鬼,把玻璃打碎了?」何聞反問道。
陳偉一想也是。
總不能出來個女鬼,專門打玻璃吧?
「那既然是這樣的話,就準備一下去宿舍樓吧。」老劉道。
說完,他們三個人就朝著宿舍走去。
3號樓與宿舍樓相隔很遠,中間需要穿過操場。
穿過操場之後,還有一個走廊。
兩邊堆滿水泥製成的花壇,這裡也是學校最大的綠化地帶。
走著走著,貓九突然揪住何聞到耳朵,用著只有他們兩個人的聲音能聽到的聲音說到:「何哥,九點鐘方向有東西。」
何聞微微蹙眉,側目看去。
前方不遠處有一個十字路口。
左邊的不遠處,有一處綠化帶在微微晃動。
「你先跟著他們去宿舍樓,我去裡面看看怎麼回事。」
「行。」貓九應了一聲。
「陳叔,劉叔,你們先去吧,我的肚子有點疼,先去上個廁所。」何聞追上他們,開口道。
二人回頭看了看,陳偉點點頭:「也行,你先去吧,我跟老劉先去找黑匣子。」
幾人分道揚鑣。
目送他們走遠,何聞看向那個蠕動著的綠化帶,跨步走去。
隨著靠近,他隱約看到一個黑色的影子。
影子是背對著自己的,蹲在地上不知道在搗鼓什麼。
張嘴想要去問,那個影子卻又在一瞬之間消失,隨後出現在前方十米。
何聞眉頭緊鎖,跟了上去。
詭異的一幕來了。
那個影子再度消失,然後再次出現在十米處。
眼前這個影子很明顯是在釣魚。
「有意思,釣我?」何聞咧嘴笑了笑,再度跟上。
又循環了幾次,在回到操場的時候,那個影子出現在了廁所門口。
何聞挑著眉頭,之前都是距離十米,這次直接出現在百米之外的廁所門口。
看來......正主已經迫不及了。
正好,他也有些不耐煩了。
「希望我這條大魚,你能吃得消吧。」幽幽的聲音落下,何聞跨步走去。
一個中年人的聲音模模糊糊的傳來。
似乎是在感慨,又夾雜著陰惻惻的不懷好意。
「兄弟啊...你死的好慘,好屈辱啊......我都替你感到不值。」
通過窗戶照射進來的月光,打在牆壁上面幾個歪歪扭扭的字體上。
依稀可以分辨出,那是一個靈牌。
而靈牌前面,半蹲著一個少年。
它的表情十分誇張,半邊臉哭的淚流滿臉,半邊臉笑的前往後翻。
「兄弟,你怎麼能被屎給淹死呢,真的好屈辱啊。」
令何聞感到驚悚的是,它口頭上說自己兄弟被那玩意淹死,可左手卻一直提著一桶粑粑。
感覺像是賊喊捉賊。
這樣想著,何聞微微抬頭,臉色微變。
因為那個沐浴在月光下的令牌上,篆刻著「何聞」二字。
「什麼情況,怎麼會是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