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偷親
2024-07-05 03:18:40
作者: 宋問
一點點的,寧熙貼上了許牧深的唇。
軟軟的,冰冰涼涼……寧熙被唇間傳來的觸感嚇了一跳,她忽然回過神來,心臟劇烈跳動起來,整張臉變得紅彤彤的。
啊啊啊啊,我居然趁著深哥睡著的時候在吃深哥的豆腐,羞死人了!
我怎麼可以做這樣的事情!
寧熙連滾帶爬地從床上下來了,仿佛許牧深是什麼洪水猛獸,多在身旁呆一秒鐘,就會將她拆吞入腹。
而在她離開後, 許牧深睜開了眼睛,他回憶起剛才和寧熙雙唇親碰的感覺,眉頭不由皺的更緊了。
其實在寧熙醒來後,他就已經醒了,只是在與寧熙如此近距離接觸的環境下,他覺得有些尷尬,所以故意假裝還沒有醒來。
本想著等寧熙走了,他再慢慢「醒」過來,沒想到寧熙居然偷偷摸摸做了這樣的事情。
事情到了這一步,許牧深再也無法騙自己寧熙昨天晚上的告白是因為燒糊塗了。
沒想到,她真的對自己抱有那樣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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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生間裡響起了嘩嘩地流水聲。
站在洗臉池前,寧熙不斷用手接起冷水往自己臉上拍。
冰冷的水刺激著她的頭腦,終於讓她慢慢冷靜下來,狂跳的心也漸漸平靜。
她站在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自己。
少女臉頰潮紅,劉海一縷縷貼在額頭上,雙眸透著激動與羞澀。
寧熙小聲道:「冷靜點,寧熙,以後可不能再做這樣的事情,知道了嗎?丟死人了。待會兒出去後,你可千萬別在深哥面前露餡,要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記住嗎?」
鏡子裡的少女,點點頭。
「呼……」
寧熙深吸一口氣,對著鏡子露出一個和從前一樣的笑容。
她忽然意識到有點不對勁:「咦?我是在那裡?」
寧熙這才發現,自己身處的這間屋子並不是自己的房間,但是也有些眼熟。
思考片刻,寧熙將屋子的裝飾和記憶中的某間屋子對應上了,恍然大悟:「我在聖心療養院?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在送去療養院的半路上,寧熙就已經陷入了昏睡中,後面發生的事情,她其實並不知道。
不過還好,寧熙很快就想清楚了這其中的關節:「看來我當時病得不輕,所以將我送到了這裡,可是,為什麼我會覺得渾身酸痛,像是跟人打了一架?算了,不想了,等下問問深哥就知道了。」
用洗手間自帶的一次性洗浴用品,洗漱完畢後,寧熙準備出去。
把手放在門把手上時,寧熙忽然停住了動作,心又開始砰砰亂跳起來。
深哥就在外面呀,躺在她剛剛躺過的床上,如果她出去後,深哥還是睡著的,她應該怎麼做?如果深哥是醒著,她該跟深哥說什麼。
等等,她昨天晚上難道一直都跟深哥睡在同一張床上嗎?
難道……是她抓著深哥不放,非要他陪自己睡嗎?
想到這裡,寧熙好不容易正常的臉蛋又紅了起來。
雖然寧熙沒有昨天晚上的記憶,但是她覺得這樣的事情她不是做不出來,是非常有可能這麼做。
在洗手間裡又磨蹭了一會兒,做好心理建設後,寧熙這才走了出去。
一出門,寧熙就將目光投向床榻,此刻床上空無一人,被子已經被疊的整整齊齊,一高大身影站在床邊,看著外面的風景。
寧熙若無其事道:「深哥,你醒了呀。」
見寧熙神色如常,並不記得自己曾經說過什麼,也沒有問兩個人為什麼睡在一張床上,許牧深微微鬆了一口氣。
「嗯,怎麼樣,身體有難受的地方嗎?」
寧熙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沒有,挺好的,可是,我這到底是怎麼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我都不不記得了……我的身體不至於這麼脆弱啊。」
寧熙懵懵懂懂的看著許牧深,渴望從他那裡可以得到答案。
許牧深挪開視線,不敢和寧熙對視:「你喝的那杯奶茶有問題,被人下了藥。」
趁著寧熙剛才在洗手間的功夫,許牧深已經看完了楚瀲發過來的報告,對整件事情有了了解。
寧熙愣住:「什麼,下藥?為什麼?是誰做的。」
「白寧昕和刁薇灩合夥動的手,不止你出了狀況,車雨霏和薛曉萌都中招了,只是你的情況是最嚴重的。」
說到這裡,許牧深眸中閃過一絲冷色。
簡單的將事情經過講述了一遍後,許牧深將手機遞到寧熙手中:「這件事情網上已經炸開了鍋,有很多我們不清楚的細節也被網友扒了出來,你可以看看。」
許牧深選擇性的隱瞞了,這些熱心網友中有不少是楚瀲安排炒熱度的人,為的就是將事情鬧的人盡皆知,讓白寧昕和刁薇灩兩人落到人人喊打的地步。
寧熙顧不上追問許牧深,飛快打開熱搜榜,迅速將榜單上的消息掃了一遍。
【車雨霏好慘】
【《天籟9+9》節目聲明】
【刁薇灩 白寧昕 取消成績】
【林菲菲 桑思其 最幸運的選手】
【車雨霏舞台細節分析】
……
整個熱搜榜,大半的消息都是和節目有關。
為了保護寧熙的隱私,楚瀲故意壓消息,網上大家只知道一共有三個人被下了藥,另外兩名是工作人員,並不清楚這件事情和寧熙也有關係。
而只暴露出車雨霏這一個受害者,已經足夠掀起話題了。
將所有消息點開後,寧熙已經基本了情況。
巨大的憤怒席捲心頭,寧熙緊緊捏著手機,氣得身子發抖:「她們怎麼可以這樣!如果不是雨霏她自己意志堅定,如果不是我學了防身術……她們實在是太狠毒了!」
許牧深問:「你準備怎麼做?」
楚瀲做的雖然不錯,但是許牧深卻覺得還不夠狠,他心中已經有了一套方案,只是不知道熙熙想怎麼做。
寧熙想都不想,乾脆道:「當然是走法律程序,該坐牢就坐牢,我要起訴她們,白寧昕該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許牧深有些意外,他本來以為按照寧熙心軟的性格,看著血脈之情的分上不會如此強硬,沒想到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對白寧昕這種要面子的人來說,這恐怕是最痛苦的懲罰。
不過許牧深當然不會勸讓寧熙手軟,他巴不得寧熙下手更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