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恐怖的天賦
2024-07-05 02:27:14
作者: 一根羽毛
「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居然敢占用我張鳴指定使用的煉丹室?」張鳴衣袖一甩,將煙塵驅散開來,他從煙塵中緩緩走出,目光落在薛劫等人的身上。
但薛劫等人都是目光陰沉,沒有任何人接話,就這樣直勾勾地盯著張鳴,眼中泛起的冰冷的殺意仿佛要將張鳴刺穿一般,看得張鳴心底一凜。
「你們是何人,膽敢占用我張某的煉丹室,你們可知道我是誰?我可是張家的……」張鳴後面的話還未說完,剩餘的話就卡在喉嚨裡面,什麼也說不出。
他那不經意的目光落在薛劫的肩膀下方,見到一個青色的徽章,瞳孔驟然一縮,濃厚的驚恐之色隨之蔓延而出。
青色徽章,這意味著什麼,這是一位玄階煉丹師,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權利,都是甩自己好幾條街的恐怖人物,實力更是已經達到碾壓自己的地步。
但張鳴卻是依仗著自己的身份,直接闖入這個煉丹室,這不是找死嗎?但為什麼,一個『甲』字號的煉丹室,為什麼會有玄階煉丹師的存在?
玄階煉丹師煉丹,不都是在二樓的嗎?難不成,這個煉丹師在進行玄階煉丹師的資格考核?
諸多念頭在張鳴的腦海里閃過,他稍微猶豫了一下,便要跪地道歉,乞求得到原諒。
但他還未跪下來,忽然,前左方忽然傳來「砰」的一道炸響,緊接著一股濃烈的焦糊味飄散開來。
有人在煉丹?炸丹爐了?
張鳴的腦海里剛浮現這個年頭,他就忽然感到深入靈魂的刺痛直擊全身,仿佛有無數跟鋼針強行刺入自己腦袋,在裡面攪拌,令他生不如死。
他的面容頓時變得扭曲起來,嘴裡發出悽厲的哀嚎聲,他捂著腦袋蜷縮在地面上不停的慘叫。
「救命,救命,懇請各位大人饒我一命。」
他不斷驅使著體內的靈力湧進腦海裡面,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異狀,只有無數的疼痛蔓延而出,將他席捲包裹。
視線模糊之間,張鳴只見到一個少年緩步向他走來,只不過,這個少年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憐憫的神色,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冰冷而木然,仿佛在看待一個死人一般。
這是誰?是他向我出手了?可是不應該啊,這小子年齡比我還小,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而且,這不是一般的手段,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聶帆的瞳孔泛起冰冷的紫光,仿佛是從九幽深處逸散而出的瑰麗光芒,令人感到膽怯且神往,致命而又神秘。
這時,站在旁邊一直看著這一幕的肖天明已經完全驚駭了,他的眼底儘是呆滯、難以置信的目光。
他「唰」的一聲,直接站起來,看著聶帆不由自主的呢喃自語:「精神力已經達到地階煉丹師的地步,這怎麼可能?」
「什麼?地階煉丹師?」不僅僅是肖天明,聽到此話後,薛劫以及林炎也是一愣,臉上儘是不解、困惑的神色。
肖天明的資歷比薛劫兩人要年老許多,懂得的知識也比兩人要更多,知道一些其他煉丹師不清楚的秘聞。
於是,他解釋著說道:「沒錯,一般來說,每個煉丹師不僅需要修煉靈力,還有修煉精神力,才能進行丹藥的煉製。
煉丹師的境界越高,靈力以及精神力便愈加恐怖,我們都是玄階煉丹師,都清楚玄階煉丹師只能利用精神力做出幻境、迷惑、干擾人的神智,但地階煉丹師並不同。
地階煉丹師的精神力已經是一個質變的飛躍,地階煉丹師的精神力已經出現翻天覆地的變化,變得可以進行精神力攻擊,襲擊對方的靈魂。
如果對方的靈魂遭受攻擊,輕則受損,重則直接變成白痴,甚至魂飛魄散,直接死亡!」
薛劫下意識看了聶帆一眼,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強行按捺住內心的震驚、駭然,語氣都變得顫抖起來,緩緩問道:「肖老,那您的意思是?」
「聶帆,說他是妖孽都已經算是低估了他,他的煉丹天賦,註定他以後定然會離開靈雲國,前往更加輝煌的世界舞台。
只要他願意,將修為提升到一定的程度後,他便是一名地階煉丹師!」
雖然薛劫心中已經猜出一個大概,但聽到肖天明的化後,下意識倒吸一口冷氣。
比起自身的修為,精神力的提升才是最困難的。
精神力都提高几乎沒有任何的捷徑,想要提高自身的精神力,大多數人都是通過冥想、訓練。
因為服用孕養靈魂、提高精神力的寶藥可以說是價值連城,甚至可以說不是能用金錢可以衡量的,而且數量稀罕,難以購買得到。
而聶帆,年僅十七歲,精神力便已經到達地階煉丹師的地步,而且,他似乎還掌控了與精神力有關的魂技,這簡直聞所未聞。
畢竟,天周城煉丹師公會分舵的會長的境界,也僅是達到地階煉丹師。
一想到這裡,肖天明看向聶帆的目光不禁變得熾熱起來,這個人才,一定就不能就此錯失。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這時,聶帆忽然發出冰冷的聲音傳入每個人的耳中。
薛劫等人扭頭看去,發現聶帆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張鳴的身邊,他的兩根手指被鮮血染紅,而張鳴的腹部被打穿一個洞口,留有殷紅的血跡流淌出來。
張鳴的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的靈力存在,他的面容一陣呆愕,僵硬地轉過腦袋,木然的手掌摸了摸腹部,感到體內的丹田被直接粉碎,感受不到任何的靈力的存在。
張鳴的修為沒有了,在一瞬間被聶帆毀掉丹田,廢去了修為,從此便是一個普通人。
甚至,沒有了丹田之後了,體質會比普通人更差。
躺在地面上的張鳴艱難抬頭腦袋,瘋狂、暴怒的目光看向聶帆,沙啞著聲音咆哮道:「你可知道我是誰?我可是天周城的張家之人,你得罪了我,就是找死!」
「張家?」聶帆的眉頭頓時挑起,這令他想起某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