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往日舊事

  管家告訴柳慕月木冥的身份後，柳慕月思索後便開始謀劃如何營救木冥。木冥是她父親柳鎮出生入死兄弟的孩子，不管與公與私都要去救。

  或許，這就是緣分吧，如此奇妙。

  管家再告訴柳慕月後，看著柳慕月開始部署如何營救木冥。眼睛裡面好像有些什麼東西想要破蛹而出。嘴唇蠕動著，卻低著頭對柳慕月低聲的說:「小姐，我先出去了。」

  管家不等柳慕月抬頭便快速後退兩步，立馬轉身，快速的走出去。

  柳慕月看著管家如此極速，怎麼都感覺好像管家再躲避著什麼，是錯覺麼，柳慕月搖搖頭，望著遠方，心想:「大概是最近想的太多了吧，都有些恍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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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離開房門後，交代了下人幾句，讓他們好好守著，不要打盹。隨後換了一身青白的長衫，無任何雕飾。但是看著布料卻覺得這件衣服該是很久遠了。

  管家走出將軍府，趁著黢黑的夜色，清冷的風，一搭沒一搭的吹動著管家的衣衫，衣衫深處也在黑夜下綻放出應有的絲絲縷縷的光芒，如同破曉黑暗的第一絲黎明。

  管家一步一步的消失再吞噬者街道的大口處。

  管家看著不遠處酒樓還開著，今天想起了大哥，說了那麼多的陳年往事。

  「是該和大哥喝幾杯了。」管家駐足再酒樓前想到。

  「店家，還有酒麼」管家快步來到酒樓裡面，坐在酒樓的木板凳上，突然多年前在軍中喝酒的豪邁氣息再他身上湧現。「給我上酒」

  「好勒，客官稍等。」一個小二搭著白毛巾，急忙擦著桌子殷勤的說著。隨後帶提了兩壺酒上來和一些小菜。

  「酒，給我帶走。」管家一隻手提著酒，一隻手背著手。

  小二看著桌子上留下的賞銀，開心的拿著，用牙咬了咬，隨後再身上擦了擦，開心的收拾著桌面。

  管家一邊提著壺，一邊走著，走到了河邊。停下腳步，陣陣的河風迎面而來，借了一絲絲因為喝酒後燥熱的身體，管家席地而坐，坐在最靠近河邊的堤壩上，吹著帶著涼意的河風，企圖吹走心中的燥熱。

  拿起酒壺，大口大口的喝著酒，和平時再將軍府的一板一眼，精明的管家不同，他敞開泛舊的衣裳，隨意的坐在地上，舉著酒壺對著明月說:「來，敬你，敬你無憂無慮高掛枝頭。」說完，便喝了一大口。

  進而又舉壺，喃喃自語的說:「大哥，這一口敬你，大哥我總算也對得起你了。」說完又喝了一口。又準備再喝是卻發現酒壺已空，望著酒壺呆呆的出神。往日的一幕幕湧上心頭。

  「大哥，我一定要走。」邊關駐紮的帳篷中，一個年輕的士兵對著一個年輕的柳鎮說著。

  「你想好了麼，你這一走，事關重要，且不說前方我們正處於交戰時，他國臥底豈是如此好做，一不小心便撒血異國，你可知。」年輕將官背對著士兵看著支撐帳篷搖曳的住過低沉的說。

  年輕士兵雙手握拳，對著年輕將官一拜:「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探虎穴兮入蛟宮，仰天呼氣兮成白虹。」

  年輕將官轉過頭來，扶起士兵，握著他的肩膀說:「好，去吧。等著你的好消息。」

  次日，便從這個軍營中傳出兩將官喝醉酒隨意毆打士兵，士兵反擊後，被倆將官抽打後拋棄的留言。

  「柳鎮，放心吧，那小子會沒事的。」另一個年輕將官拍拍柳鎮的肩膀說。

  柳鎮和另一個年輕將官走進帳篷繼續籌備著下面的帳該如何進行。

  …

  幾日後。

  將官急匆匆的走進帳篷，對著一個柳鎮說:「兄弟，好消息，那小子傳來消息了。真不錯，沒看錯他。」柳鎮精密的眼睛閃了閃說:「這麼快，對方會不會詐。」將官一頓，看著將官說:「那小子不會騙你這個大哥的，要不然就出事了。」柳鎮點頭到:「我晚上帶兵夜襲過去看一看，你自己注意警戒。」

  這晚，突然下起了大雨，噼里啪啦的砸在邊境兩個軍隊上，兩邊都提著十二分的警惕心。

  陰沉的天氣，突如其來的傾盆大雨和陣陣的風聲，柳鎮巧妙的作用了山包作為掩護掩蓋了柳鎮帶著幾百人的聲響和身影。柳鎮讓下面的親兵將領跟著自己去敵軍帳篷看一看，趁著大雨，敵人放鬆之際。剩下之人原地帶著不動，只要敵軍帳篷有異動，立馬衝上去救援。

  柳鎮帶著親兵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來到敵軍帳篷，躲過正在瞭望塔巡邏的士兵，可怎麼也找不到他的臥底，暗示信號已經發出無數遍，可依舊沒有人回應，這是怎麼回事。柳鎮找個隱秘的地方停下來仔細思索。卻看到有兩個士兵朝著這邊過來，柳鎮快速做好攻守部署，兩個士兵來到離柳鎮還有一米的距離處，親兵們立馬抽出佩劍刺了上去，柳鎮扒下他們的衣服，穿在身上再這些私營中尋找。

  「等下！」柳鎮突然站住，卻聽到不遠處有陣陣呻吟聲，忽大忽小。柳鎮小心翼翼來到這個帳篷前，掀開一角，卻發現他的臥底被架在刑具上，奄奄一息，渾身是傷。旁邊還有一個打盹的士兵監視著。

  「啾啾啾」

  「啾啾啾」

  從帳篷外傳來一陣叫聲，吵醒了正在打盹的士兵，士兵站起身上朝著刑架上的人狠狠的抽了一鞭子，剛剛乾涸的血又冒了出來。士兵狠毒的說:「真晦氣，呸，吵老子睡覺的東西。」

  說完就準備出帳篷，剛剛準備走出去，突然這個士兵回過頭咧嘴一笑，從刑具中掏出一瓶藥粉，向刑具上的人撒去。隨後就跨步出去。

  「嗤。」

  一把劍入了他胸膛。柳鎮接住他，隨後拖到一邊掩蓋住，走進了帳篷，卻看到他的兄弟渾身顫抖，雙眼翻白。身上血液止不住的往外流。

  柳鎮立馬把士兵抗在肩上，馬不停蹄的趕會營帳。

  將士兵救回了營帳，立馬找來了軍醫救治。

  好歹大多數只是皮外傷，只是因為那瓶藥粉的緣故讓傷勢更加嚴重，需要更多的時間去養傷。

  士兵清醒過後，把自己得知敵國的所有情況告知柳鎮，柳鎮看著滿身傷痕說話微弱的士兵，硬氣的說:「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兄弟。」

  「大哥，我沒事。」耳邊傳來士兵微弱的聲音。

  柳鎮把士兵安頓好後，立馬傳所有的親兵將領來商討下次與敵國打仗的事情。

  從士兵口中得知，他發現了敵國的士兵部署和下次作戰計劃因此被抓住，嚴刑拷打。

  柳鎮和另外一個將領將這些信息製作成一個嚴密計劃，告知眾人。眾人卻對只對著另一個將領連連誇獎

  「將軍好計謀。」

  「將軍好英才」

  …

  站在一旁的柳鎮的手不由得握了握，臉上卻也帶著笑。

  將領拱拱手，卻也一臉春風得意的推辭到:「這個計劃最大的功勞是柳鎮將軍。我也只是後面出了一點力。」

  隔了幾日，兩軍交壘。柳鎮這方軍隊大舉獲勝，如驍勇神兵一往如前，直破敵軍老巢。敵軍後面不戰而降。

  勝利的那天傍晚，天氣出奇的好，天邊倒映的晚霞分外暈紅，好像也在為這群再邊關勝利的將士們慶祝。軍營開始舉行盛宴，士兵們高興的煮著大鍋大鍋的肉食。散發著迷人的香氣。

  一片喜慶。

  「將軍，做吧。憑什麼你出生入死的功勞輕易的就被他分去一半。」一個穿著盔甲的士兵對著柳鎮說。

  剩下的士兵都應著說道。

  柳鎮冷峻的面容不說話，他的手握緊又鬆開，握緊又送開。最終嘆了口氣，說:「算了吧，我和他是拜把子的兄弟，你們別勸了。」

  「將軍。」

  「無毒不丈夫啊，將軍。」

  「將軍，他什麼都沒做，功勞都是他的。你出身去死卻沒有人記得，將軍，弟兄們為你不甘啊」

  …

  柳鎮依舊冷峻著臉，親兵們雙手握拳跪在地方，勸說著柳鎮，柳鎮想到那天所有人都恭維那個年輕將官，把他遺忘歪一邊，臉上越發的冷峻和陰沉。柳鎮最終扶起了親兵們，隨後緊握雙手低沉的說:「那就斬草除根。」

  「是，將軍！」士兵們異常興奮。感覺勝利就在眼前。

  「去吧，你們知道該怎麼做。」柳鎮看著外面喜氣洋洋的一片說到。

  親兵們嘴角都帶著笑的走出了帳篷，其他士兵看到這群親兵滿臉笑容的走出來，心生歡喜。估計又封賞立功了吧。想罷，有繼續拿著那些長槍繼續巡邏。

  酒過三巡後，只剩下一些柳鎮的親兵監視著俘虜和軍營。喝的醉醺醺的士兵毫無意識一場陰謀來到。

  一個士兵放出一個俘虜，並將他殺死。趴下他的衣服自己穿在身上，來到了年輕將官的帳篷，看著帳篷內醉酒的將領，笑著將一把明晃晃的鐵劍舉在手中。順勢而下，沒有一點猶豫。血濺白帳。

  「不。」

  「父…」

  突然帳篷外傳來一個婦人的嘶吼和一個小孩的弱弱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