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四章 趕出去
2024-07-04 09:53:36
作者: 黑色幕幃
她隨即把握著的手伸到他面前,打開,石頭看到那錠小金元寶後,開懷大笑起來。
而那三個官差,則是回頭看著賣水果的夫妻開心的樣子,暗自咬了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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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一會兒,兩人感覺到沒意思,回到家中,把門一插,看起電視劇來。
可是,才看一集,大門就被敲響了。
秦月和石頭同時出來,她回身把上房三間設了結界,轉而和丈夫一起來到大門口。
打開門不出所料,還是那三個官差,只是這次又多帶了兩人,五名官差。
領頭的冷哼一聲,說道:「有人告你們夫妻賣爛水果,如今吃壞了肚子,跟我們到官府走一趟吧。」
石頭輕嘆一聲,欲加之罪呀。
剛才他們把果子摔爛了,估計沒地方撒氣,就又回來了,這王法好象就是他家的,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石頭氣的握握拳,夫妻倆跟著他們走出家,他反手把院門鎖上。
等到了衙門後,就看到一個精瘦的男子,身穿官服,一臉得意的看著他們。
「你們就是賣水果的夫妻?」
「是的。」
「有人告你們賣爛水果。」
石頭連大人也不喊了,因為他不配。
「他們是有多眼瞎,那麼大的果子,連好壞也看不壞。」
「那是自然,你們的果子,外面看沒事,裡面全是爛的。」
石頭諷刺的說道:「怕是你的屬下,把果子摔爛了,回來這樣說的吧。」
「放肆,膽敢對本官這樣說話,污衊本官的屬下。」
「那麼請問,原告呢?」
上面的官員一愣,有些尷尬的說道。
「走了」
「沒有原告,你派人帶我們來做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以權謀私呢。」
「本官如何謀私了?」
石頭一挺胸,大聲說道:「擺灘的小販,只需每天向來收稅的官員繳納一定的稅,而你們卻說,我們沒報備,而且,拿起我家的果子就走,還搶走了我手裡的一錠金子。」
「不可能,本官的屬下,非常稱職,哪有你說的不堪,你誣陷他人,來人,打他一百大板。」
秦月冷笑一聲:「一百大板能反人打死了,你這個狗官,你該死!」
「來人,把她也壓下去打,一百大板,關入大牢,沒有一千兩銀子,不能放人。」
就在官差正準備過來抓他兩時,秦月一把拉過石頭,兩人就這樣原地站著。
可官差卻怎麼也近不了身,一米的地方就再也過不去。
他們震驚看著夫妻倆,秦月一個眼神,上面的狗官,七竅流血而亡,而公堂上,所有的官差,也跟著七竊流血,他們都掐著自己的脖子,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石頭冷哼一聲,看著那些屍體說道:「這些人,死不足惜。」
秦月帶著他一閃回到了家中,一揮手,把整座宅院布上了結界。
而官府那邊,死了那麼多人,竟然過了一個時辰才有人發現,都以為公堂內在審案。
索興,抓他們的人,還有審案的全死了,這下,誰也沒看到,也沒有證據,但,死了這麼多人,是件大事,一下就傳到了星海的耳朵里。
他正在處理國家大事,聽到官員報這事時,他還不以為意。
但當他聽說,這些人死的很離奇,公堂行兇,沒有打鬥,悄然無息,這在島國還是首例。
於是,他立即派心腹去調查此事。
天黑時,他得到了確卻的消息:「王,屬下經調查,從抓那對夫妻去官府後,就再也沒接過別的案子。」
「起因?」
「那對夫妻,在家門口賣果子,官差說他們不懂規矩,要報備才能擺灘,於是沒收了果子,還從他們,他們手裡搶了一錠金元寶。」
「該死,真是無法無天,誰允許他們這樣做的,那對夫妻是本土人,還是外來者?」
「外來的。」
「欺負外來的,還是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死了活該,派人把此事張貼告示,誰以後敢欺負百姓,欺負外來的,殺無郝,本王還要多謝那對夫妻替本王除害。」
「王,這樣做,本土的人,會不會有意見?」
「誰敢有意見,殺無郝!他這樣做,根本沒把本王放在眼裡,不殺他,留著過年嗎?」
「是!」
次日一早,告示就被張貼出來,王都大街小巷都是。
秦月和石頭看到電視裡,兒子說的話後,兩人同時笑起來。
「不虧是咱倆的兒子,說話辦事,就是這樣的條理清晰,果斷狠絕。」
「治法要嚴,待百姓要寬,這並不衝突。」
這件事,在國都引起了百姓私下裡議論,有夸好的,有夸壞的。
本土人覺得當今的王是外來人,說他偏向外來人。
外來人說這裡的王,英明。
說什麼的都有,但也只敢私下說,誰都不敢拿到公共場合說。
沒想到,發生這件事後的第三天,國都又發生了一件事。
那就是,王都有家類似青樓的地方,那裡的女人,只賣藝不賣身。
可有個男人喝醉了,當著那麼多人,竟然強了那名女子,結果,被女子敲登聞鼓,到王上的面前告狀。
星海知道後,立即派人抓了那名醉酒的男子。
不但打了他個半死,還把那男子關入大牢,而那名女子,因敲登基鼓挨了板子,身心都受了傷,他又派人給她醫治,並且給她贖了身,送回了家。
一天不到,把這事處理的乾乾淨淨。
男子和女子,都是本土人士,這下,百姓們沒人再說星海的不好,全都暗自誇贊,王上公平公正!
秦月和石頭,在臘月二十八回到了山水村。
董氏還以為他們不回來了,正在嘆氣呢,聽到院裡有了動靜,忙跑出來一看,頓時咧開嘴笑了起來。
「真好,夫人,老爺,您回來。」
「嗯,家裡都好吧。」
「不好,」
「進屋說」
王氏她們趕緊帶著人,開始燒火做水做飯,忙碌起來。
董氏把炕桌給兩人搬到炕上,然後把茶點罷上,這才緩緩說道。
「不是咱家的事,是,是您母家。」
「秦家?」
「對,你的娘親病重,說是想見您最後一面,一直撐著最後一口氣,您去還是不去?」
「聽著你的語氣,好象不止秦家一件。」
「秦大管事,就是您姐姐,她家那個不省心的閨女,聽說她男人死了,她立時帶著嫁妝連孩子也沒要,又回了咱村,如今住在您姐姐家,整天打扮花板招展,象個站街女。」
「站街女,呵呵」
這三字,是董氏從她嘴裡聽到的,知道意思後,就頂替了青樓女一說,覺得比這三個字好聽點吧。
「她回來,是不是把我姐姐家鬧的家宅不寧?」
「村長來過好幾趟,想請示一下您,想把她趕出去村子。」
「那我姐姐的意思呢?」
「她也同意,畢竟,她現在也有孫子的人,也希望家裡和睦。」
「那就趕出去吧。」
「再有就是,楊家周氏,一進入臘月,早清楊樹喊她,沒喊動,發現不對勁,人早已涼了。」
「哦,她的結局倒是不錯,很有可能心臟病突發而死,沒一點痛苦。」
「楊樹給她辦完喪事後,也跟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