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翻臉,搶人
2024-07-04 11:40:41
作者: 七月.
鑑定機構。
許歡在同紀言走出去的時候,婉拒了紀言一起吃飯的提議。
總歸不是有多熟悉。
再者,在是否是親人這件事上,許歡格外的謹慎,小心。
選擇同傅斯臣一起離開。
許歡在紀言上車後,跟著傅斯臣去到他的車邊。
車子急剎的聲音,猛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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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歡被嚇了一跳。
輪胎刺耳的抓地聲,讓她的心,一瞬懸到了嗓子眼。
那聲音距離許歡很近很近。
下意識的,許歡尋聲看過去。
隨即,她看到車門打開,霍子庭身形明顯不穩地從車上走下來。
這樣的見面,許歡毫無心理準備。
居然會找上來。
許歡看著霍子庭鐵青的臉,還有那明擺著就不正常的狀態,她瑟縮了下身體,朝著傅斯臣的身側挪了挪位置。
這些行為,完全是許歡在當下的一種本能。
她沒有想很多,她也沒有機會,沒有時間去想,去計算什麼。
「許歡。」
段承繼霍子庭之後從車上走下來,小跑著去到霍子庭身邊,段承扶著霍子庭的手臂,生怕霍子庭會一不小心摔到地上。
霍子庭喉結滑動,他陰冷著調子,連名帶姓叫著許歡的名字。
許歡為什麼會出現在這種鑑定機構,他不了解。
有關紀言的事,他目前只知道有那麼個人,但更多的,其他的一些內情,霍子庭還沒有掌握。
但……也不難猜。
呵。
許歡總不可能,她同傅斯臣有什麼親戚關係,是什麼狗血的失散多年的親兄妹。
當然,若許歡真的可以同傅斯臣有什麼血緣牽扯,羈絆,那霍子庭,他也是很樂見的。
總之,只要可以去掉傅斯臣這個情敵,那麼,沒有什麼是霍子庭所不能接受的。
「收起你現在看我的眼神,嗯?」
許歡眼睛裡的戒備讓霍子庭十分不喜,壓著調子,又動了動唇瓣,霍子庭冷著聲音,語氣深沉。
「歡歡,過來。」
「……」
「在外面這麼久,你該鬧夠了。」
「……」
「怎麼?你就真的認為傅斯臣出來,我再拿他沒有辦法了?許歡,我可以讓他進去一次,我就能夠讓他進去第二次。」
霍子庭不提到這一點,傅斯臣或許還不至於氣血翻湧的厲害。
然而,很是沒有餘地,情面的,霍子庭提了,並且,提得理所應當,理直氣壯。
「霍子庭,用那種小人手段,你很得意,是麼?我是低估了你的手段,可同樣的坑,我不會掉進去兩次。」
傅斯臣伸手將許歡往他身後拉了下,眉心擰成川字,開口間,情緒起伏,「用我來威脅許歡,你也真是說得出口。」
「同樣的坑,你不會掉進去兩次?傅斯臣,你認為,你這話有多少可信度,又有多少是在強撐?你不是我的對手,從來都不是。」
霍子庭譏嘲中笑的諷刺,他臉上不屑的笑意,看得許歡心臟更緊了兩分。
很狂妄,也很目中無人。
「傅斯臣,你也不用覺得有什麼委屈不平,你連害我性命的事都做得出來,在這種情況下,我無論怎麼反擊,那都談不上過分,起碼,我沒有要你的命。」
「……」
「跟我論冤,你配麼?」
現下是徹底的翻臉了。
什麼兄弟情義,全部不復存在。
但事實上也是,早在傅斯臣對霍子庭下手的那一刻,那一天開始,霍子庭同傅斯臣之間就談不上兄弟兩個字了。
這種分崩離析,準確來說是傅斯臣最先做出的選擇。
霍子庭臉上的陰冷感更重,彎了彎薄唇,他的舌尖緩慢的掃了下唇瓣,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向許歡的臉。
「許歡,好好考慮一下,嗯?傅斯臣人現在是出來了,可傅氏,可他們傅家,你忍心,讓這些因為你,全部毀了麼?」
「……」
「方才從這離開的那個男人,他是你的家人?你的父母主動找上你了?呵,那倒是一件好事,只是,歡歡,你該讓他多留一下的,你該在第一時間,將這消息告訴我,作為你的另一半,作為你的丈夫,我理應參與其中。」
「霍子庭。」
許歡聽不下去了,她垂在身側的手指攥成拳頭,指尖用力扣在掌心,使得掌心細嫩的肌膚有些隱隱作痛,「你的傷,真的都是在身上,不是在腦子吧?」
「我們離婚了,你不是我的丈夫,我的事,全部與你無關,你說些其他的,或許,我能夠勉強地聽一聽,可在這點上,我必須糾正你。」
「離婚了麼?」
霍子庭看著許歡,再度語調寒涼地笑起來。
他那種明知故問的態度,刺激的許歡唇瓣抿到發白。
「可我怎麼覺得,我們從未離過婚?法律上的那一層關係,歡歡,就算是你我之間已經結束,那也不過是一張紙而已,那張紙,我們隨時可以再次擁有。」
「……」
「要現在跟我去重新領取麼?歡歡,我可以配合你,順應你的心思。」
許歡的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她巴掌大的臉,這會氣鼓鼓的。
黑白分明的眸子裡,也全部都是不可置信。
做夢呢。
霍子庭,他真是有臉想,可她根本沒可能順了他的心,如了他的願。
「歡歡,好好考慮,然後再來回答我。」
霍子庭俊美的臉上,泛起入骨的邪氣感。
微偏了下頭,有心掙脫段承,霍子庭想要邁開步子,自行走到許歡面前。
「想一下我方才同你說的所有的話,嗯?」
意有所指。
霍子庭的威脅,就潛藏在他的言語當中。
「說起來,你今天委實讓我很氣,歡歡,怎麼,你之前一直在積極地給我打電話,後面,又將我的號碼拖到了黑名單?」
「……」
「呵,你現在是把我當成什麼了?你揮之即去,召之即來的人?」
「霍子庭,用我來威脅歡歡,你覺得這樣有意思麼?她不愛你了,你們之間的緣分也盡了,我現在是她的選擇,你如今這些卑劣的行徑,只會把歡歡推得越來越遠,不會有女人喜歡你這樣的行事,接受你這樣的極端,自私。」
傅斯臣在說這話時,有著宣示主權的意味,他反手,一把扣住許歡的手指,將許歡的手握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