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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橫生變故,抹黑

2024-07-04 11:39:30 作者: 七月.

  次日。

  許歡醒過來的時候,時間便已經不早了。

  太陽高懸。

  陽光透過窗簾,灑到屋子裡。

  許歡眨了下眼睛,轉頭,迎面同霍子庭對上了視線。

  蠻稀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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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起晚了,睡過了,或許還挺尋常的,可這種事,在霍子庭身上,幾乎並不存在。

  尤其,還是晚的這麼誇張。

  許歡看得出來的,現下……明擺著是幾乎到了中午,或者,已經是中午了。

  陽光這會是非常熱的,太陽的位置也對此有著體現。

  要許歡說得很精確,要她對此做什麼頭頭是道的分析,她是做不了,但她具備起碼的生活常識。

  「早。」

  霍子庭剛剛醒過來,他看著許歡,聲音里透著明顯的啞意。

  許歡沒說話,如今,她對霍子庭的牴觸,排斥,算是刻入在她腦子,骨血里了。

  但沒有太多的情緒表現,剛醒,許歡身上有點懶懶的。

  很想賴床,很想再躺一會。

  然而,察覺到霍子庭有要親她的意思,許歡瞪了瞪眼睛,身體裡的懶惰一瞬消失無蹤。

  忙不迭地起身下床,整套動作因為太快,許歡的腦袋都發黑,暈了一秒。

  好在不適感很快消失。

  許歡有及時穩住她的身體,沒有狼狽的跌倒,摔到地上。

  「躲什麼?我只是想要親一下。」

  許歡逃命般的舉動,讓霍子庭的心臟緊縮了下。

  舌尖抵了下腮幫,他壓著氣息,再次開口。

  丟給霍子庭一個眼神,要他自行體會。

  許歡唇瓣無聲地掀了掀,巴掌大的臉上表情寡淡。

  懶得搭話,抬腳,她只抬腳,幾步進了洗手間。

  洗手間內,小女人在洗漱的水聲很快響起來。

  霍子庭鼻腔內的氣息沉了沉,坐起身,他伸手,隨意地將放在床頭的電話拿到手上。

  入目,全部都是帶著許歡名字的推送。

  霍子庭眉心緊緊地擰了擰,雖然不得不說是對此見怪不怪,但許歡過分頻繁地成為所有人的談資,成為網絡上網友狂歡的八卦對象,他還是不爽的。

  在這點上,不論是現在,還是以前,霍子庭從來都是在意的。

  他不願意,他不希望許歡跑到熱搜上,也不希望許歡成為新聞里的主角。

  只是……將新聞戳開。

  霍子庭即刻發現,今天的新聞有著別樣的爆點。

  並且,此前的一些舊事,再次被人翻出來了。

  在酒店,許歡多人運動的事,終究還是被人抓到了把柄。

  更進一步,準確地說,不是把柄,而是許歡被錘了,不是假錘,而是真真正正的實錘。

  霍氏,許歡此前的那個總監,居然站出來直接指控許歡了。

  這是霍子庭沒有預想過的狀況。

  他一直覺得,這件事過去了,他有能力完全地壓住。

  若不是這樣,當初,他也不會讓許歡說那樣的謊言。

  結果臉被打得啪啪的,霍子庭失策了。

  霍子庭自認,霍氏給到鄧雯的待遇很好。

  這種事,鄧雯不該做的。

  鏡頭前,鄧雯被打了碼,聲音做了變音處理。

  可……這根本並不妨礙霍子庭認出她的身份。

  「那一天,我就在現場,我沒必要說假話,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

  「許歡她在酒店,是的,就是那個包廂,包廂里的那些人都是她約過去的,有一說一,這種事,這種沒有下線三觀的事,我也是第一次經歷,我當時也有被嚇到。」

  「我最近一直都有在看心理醫生,這是我的就診記錄,我的病歷就在這裡,你們都可以查閱,我因為這件事,心裡陰影了很久,女性當中有許歡這樣的存在,我覺得很恥辱,她簡直是丟我們全體女性的臉。」

  「之前我不說話,只是因為礙於她的身份,可現在,她沒什麼身份可言了,她什麼身份都沒有了,我不想再繼續隱瞞,不想要再包庇她,許歡應該被追究責任,那個跳樓死亡的服務員也是受她牽連,不是麼?」

  字字鏗鏘,說話間,鄧雯表現得極其憤怒。

  呵。

  還真是好一副正義的模樣。

  霍子庭原本還不錯的心情,瞬間跌到谷底。

  臉色越來越黑,整個人越來越陰鬱,自這條新聞退出去後,霍子庭馬上又看到了有關許歡的第二個新聞。

  薔薇園。

  昨天,賀菀菀在單元樓下被騷擾的視頻被爆出來了。

  看畫質,應該是附近的監控拍下來的。

  視頻的畫質並不清晰。

  然後,在新聞的報導,描述中,賀菀菀被改為了許歡。

  這是硬生生的強塞,將莫須有的事,對許歡按頭了。

  完全是搞事情的標題,因為正規媒體寫得就不對,那些營銷號,一個個寫得就更加離譜。

  以這個視頻而言,有眼睛的,都該知道,裡面的女人是被騷擾,是受害者。

  然而,睜著眼睛說胡話。

  呵,這樣的一個視頻,居然被說是主動的勾引。

  一個兩個三個,無數的營銷號,媒體號,全部都在說,許歡在主動的,不分場合的勾引男人,饑渴的無底線,無三觀。

  霍子庭沒辦法看得更多,憤怒地將新聞頁面關掉,看得再多,他覺得,他的肺都會真的被氣炸了。

  直接將電話打到段承手機上,霍子庭的手指骨節,每一處都因為憤怒,因為用力,緊繃得發白。

  電話接通,不等段承說話,霍子庭直接冷著嗓音,低沉陰鬱的開口,「怎麼回事?今天的新聞,到底怎麼回事?那個鄧雯,聯繫她,到底誰在她的背後指使她這麼做,她是不是瘋了?」

  洗手間內,正在刷牙的許歡停住手上的動作,有點困惑地豎起耳朵。

  她不確定,她方才是不是聽到了霍子庭憤怒又壓抑的聲音。

  好像真的是很氣啊。

  就她一瞬間聽到的聲音,許歡自認,近來她同霍子庭再怎麼僵持,她都沒聽到過霍子庭這樣憤怒的說話。

  那是她沒辦法用言語去精準描述,定義的。

  「她知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給我找到她,讓她去我的辦公室等我,立刻,馬上。」

  段承聽著霍子庭的話,抬手,擦了擦額角的汗。

  今天的新聞,他知道霍子庭看到,必定是要沉不住氣的,當然,換做是誰,這也沒辦法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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