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她是真怕得病,真嫌髒
2024-07-04 11:31:42
作者: 七月.
許歡但凡多用一點心,有哪怕只是一點點的誠意。
霍子庭以為,她也不會表現得如此明顯。
她這種敷衍的表面配合行為,實則,更戳霍子庭的肺管子。
一進玄關。
許歡都沒來得及換好拖鞋,隱忍一路的男人,瞬間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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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用了很大的力道,黑暗中,霍子庭一把將許歡按到了牆壁上,下一秒,沒有給許歡任何喘息空間的,他的人便緊跟著壓在了她身上。
「霍子庭。」
真是有夠行動派,有夠說到做到的。
呵,前腳同她知會,放出話,表達了齷齪心思,後腳直接將想法付諸於實踐。
「叫什麼?」
男人聲線很低,壓著調子,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許歡耳邊,「歡歡,這是夫妻義務。」
許歡牴觸地抿了抿唇,她的背脊被迫緊貼著牆壁。
「需要這麼急麼?」
抬起垂在身側的手,許歡嘗試著,推了推男人硬邦邦的胸膛。
沒能撼動他分毫,霍子庭這會同她貼得嚴絲合縫。
以這種趨勢看,顯然,即便她調動出身上所有的力氣,她大抵也是白費勁。
「我今天第一天出院,霍子庭,你是禽獸麼?」
許歡的理由,落到男人的耳朵里,不具有一絲說服力。
邪氣的牽了牽菲薄的唇瓣,霍子庭薄唇開合,吐出寡淡的音,「歡歡,你分明早就好了。」
「怎麼這樣不乖?剛剛我才同你說過的,不要在我面前耍小聰明。」
啄了啄許歡的耳朵,霍子庭抬手一顆顆解開他襯衫上的扣子,而後由著心意,在行動上沒有半點拘著。
溝通失敗。
許歡不死心地還是有想做些反抗,然而,她的那些抗拒被男人一一化解。
霍子庭真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商人。
她最後的這點子價值,他最後可以占的便宜,他是一點都不放過。
清楚自己怎麼不是霍子庭的對手,也知道什麼都改變不了,到最後,許歡有點自暴自棄的放飛。
拒絕不了,那就不如……享受一下他的服務好了。
像霍子庭說的那樣,他們之間本也不清白。
近乎於下意識的,許歡想到在車上時,陳書語發給她的消息。
在微信里,陳書語同她說,或許,她可以同霍子庭要個孩子。
沒有夾帶個人的私心,陳書語說得很清楚,她沒有要勉強要求許歡的意思,她會提出這樣的建議,完全是為了許歡的利益考慮,完全是出於對霍子庭的了解。
如果,她同霍子庭有個孩子,他們這個婚姻,絕對就徹底綁死了。
霍子庭會對孩子負責。
別說陳書語是這樣的認知,許歡實際上也是這樣的認知。
霍子庭這個人要說渣,他是有渣的一面,然而,他並非是渣到無可救藥,有些事情上,他還是有擔當的。
不過並沒有真的想要這麼做,在許歡看來,孩子應該是兩個人對愛情的一個交代,是愛情產生的結果,而非捆綁對方的工具。
她不再想在同霍子庭的這段婚姻中,無底線地放低自己。
「霍子庭。」
浴室里,許歡沒有半點力氣地靠在男人懷裡,仰著臉,眼尾透著嬌滴滴的紅。
她是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憋著什麼壞,在這方面搞什麼卑劣的報復。
往昔憐香惜玉這個詞,便就同著霍子庭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今天他更是過了分。
「雖然蠻破壞氛圍的,可我們之間,似乎也不需要什麼氛圍,為了我的身體健康著想,有些話,我必須說。」
有點吃力地將手臂環在男人的脖頸上,頭上花灑下流淌下來的水讓許歡有點睜不開眼。
「女人很脆弱的,既然最後的這段婚姻關係里,你還要跟我這樣那樣,那麼,請你同賀菀菀保持一定距離,不要深入交流。」
「……」
「我不想從你身上感染到什麼亂七八糟的細菌,唔,當然,我不是在說你的心尖尖髒,在這點上,你可千萬不要誤會。」
許歡最近小視頻刷得有點多,這個知識點,還是她在刷小視頻時偶然看到的。
每個人身上,都是帶有細菌的。
霍子庭聽著許歡的話,臉色冷了很多。
他掐著許歡的下巴,帶著薄繭的指腹力道要比之前大上不少。
這會是真的有很惡劣的在使壞,他存心故意地想要許歡疼一疼。
「你弄疼我了。」
小女人俏生生的臉五官有點擰巴,啞著嗓子抗議,許歡轉了轉頭,試圖將霍子庭的手指甩開。
「霍子庭。」
突然被這樣對待,又一時掙脫不掉,許歡懊惱的厲害,然而,大概因為方才同霍子庭有過那種事的關係。
即便生氣,在許歡的眉眼中,仍然會帶有一點不受自我控制的嬌和媚。
小女人媚態百生的樣子,讓男人深色的瞳仁一瞬暗了幾許。
性感的喉結無聲地上下滑了下,霍子庭低醇性感的聲音里,帶出絲絲縷縷的危險意味,「歡歡,你現在說這個話,實在太煞風景了。」
「……」
「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依舊很欠收拾。」
欠收拾,這三個字落入許歡的耳朵,不論許歡怎麼聽,怎麼品,她都覺得彆扭得不行不行的。
耐著性子地閉了閉眼睛,唇齒開合,許歡有點較真地繼續強調。
「我又沒說錯,霍子庭,如果你覺得這話是帶有侮辱性質的話,那我建議你找個婦科醫生,好好的了解了解。」
霍子庭盯著身下小女人殷紅的唇瓣,黑眸沉斂,對於她說的那些話,根本就沒怎麼聽,也不想聽。
再次由著性子霸道的吻上去,許歡的聲音被霍子庭用他的方式十分徹底地給堵住了。
這事就這麼不了了之,許歡是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她開始掙扎,開始極盡努力地試圖繼續表達。
然而最後的結果便是她又一次被欺負了個徹徹底底。
過分的疲憊,讓許歡的意識不復清醒。
整個人有點混沌,渾噩。
恍惚中,許歡感覺到她似乎被霍子庭抱出了浴室。
「許歡,婚姻存續期間,什麼事可以做,什麼事不能做,底線在哪裡,這件事,我不需要你來告訴提醒我。」
霍子庭瞧著許歡眉心間的緊皺,俯下身,沉著聲音,在她耳邊語調頓挫。
這算是一種回應,也算是一種承諾了吧?
許歡很迷糊地在想。
其實她知道的,在過去的時間裡,霍子庭同賀菀菀之間沒有到那一步,只是現在,局勢變化,她變得不確定了,是以,才要從他嘴裡得到準確的許諾。
她方才說的都不是假的,她是真怕得病,真嫌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