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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霸總的小嬌妻(91)

2024-07-04 00:25:40 作者: 小七六

  接下來的事情,她真不敢想,畢竟對方條件那麼好,又怎麼可能會對自己有意思呢?

  尤其,她還是一個離異女,在母親的眼裡,已經屬於二手貨的行列了。

  "明天有空嗎?"司野一坐下來,就主動詢問起來。

  喬苗苗不是太明白他這話,"什麼意思?」

  "想不想去農莊放鬆一下?」司野一邊問,一邊觀察著她的反應,感覺特別在意她的心情。

  "就我們兩個嗎?鶴月去不去?」喬苗苗是有些心動的,以她現在的心境,確實需要出去緩解一下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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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去幹嘛?」司野的私心,路人皆知,就喬苗苗不得知而已。

  "呃!"喬苗苗不是小女孩,自然明白他這話代表著的是什麼意思,所以睜大眼睛看他,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才好。

  司野勾唇一笑,"很難理解嗎?」

  "我可以說有點唐突嗎?"喬苗苗不相信什麼一見鍾情,這玩意也只能拿來忽悠情竇初開的少女而已,並不適合她。

  "別多想,只是單純不想讓她跟著而已。」司野這話,完全就是小傲嬌的語氣。

  但越是這樣,就越讓人覺得是欲蓋彌彰。

  喬苗苗心慌,慌不擇手的搶過了服務員手裡的酒杯,仰頭便灌了下去。

  "老闆.....」服務員驚愕,這是別的客人的酒,他只是剛好路過而已。

  "去重新調一杯吧!」司野有些頭疼地擺了擺手,讓他離開。

  至於喬苗苗的行為,他已經服氣了,想必她也不知道,她剛剛所喝下去的酒,會讓人有多上頭。

  "呵呵!這酒很好喝。"喬苗苗說著,不由得舔了舔唇。

  "好喝就對了,這是一杯沉淪。」司野說完輕嘆了口氣,因為今晚,他好像又要帶她回家了。

  喬苗苗不是很明白,「什麼叫做一杯沉淪?」

  "剛剛那杯酒,是魅離的招牌,不但好喝,還容易醉人。」司野可以預測得到,等會她又要怎樣折騰自己了。

  "啊.....」喬苗苗的嘴巴,張得老大,感覺再也合不攏了。

  "走吧!趁你還沒有完全上頭之前,先送你回家。」司野起身,再多待幾分鐘,自己就要扛她回去了。

  "我以前不好酒的。」喬苗苗一邊起身,一邊試圖解釋著什麼。

  可她的這些話,在事實面前,竟然顯得如此的沒有信服力。

  但司野,竟然相信了她,"知道。」

  也不知道,這是敷衍,還是無條件的相信她。

  喬苗苗怪不好意思的,跟著他出了酒吧。

  但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會碰到老熟人,而且是熟

  得不能再熟的那一種。

  "喬苗苗,你怎麼會在這?」冷旭的目光,直逼司野而去,覺得這兩人之間,最近是不是走得太近了點,怎麼去哪都能遇見。

  "怎麼,就只許你來,還不許我也放縱一下?」喬苗苗冷然一笑,再次見到他,她的內心竟然平靜了許多,不再浮躁抽疼。

  "當然沒有,只是有些詫異而已,在我的印象中,你從來不來這種地方的。」冷旭把目光,轉移到了她的臉上。

  喬苗苗嘲弄一笑,"你的印象里,應該沒有我這個人的存在吧!所以也別表現得對我有多了解,那會讓我覺得你很虛偽。」

  "我今天不想跟你吵架,再見!」冷旭說完便要擦肩而過,但喬苗苗叫住了他。

  "等等,告訴你媽,別再找我家人來當說客了,我跟你之間,再無可能。」喬苗苗這話,說得特別的鏗鏘有力,大有一種豁出去之感。

  司野好像了解了些什麼,就是說她今天之所以紅

  了眼眶,是跟這事有關。

  "我們走吧!」這一次,喬苗苗先行邁了步。

  憑什麼總讓自己看他背影,也是時候沖他攜挑子了。

  只是,她的頭好像越來越沉了,腳步也跟著虛浮起來,感覺隨時都能暈倒過去一般。

  而就在她感覺自己再也無法支撐下去之時,一隻大手,落在了她的腰間,給予了她無聲的支持。

  冷旭的眉心,一寸寸收緊,尤其是當喬苗苗把頭靠向對方之時,他的心底,竟然泛起了一絲苦澀之感。

  他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覺得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這麼的礙眼呢?

  "就知道你會醉。」司野搖頭嘆息,下一秒而已,便一把抱起了她,動作特別的嫻熟。

  這下冷旭直接的手握起了拳頭,腳步更是潛意識地往前走了兩步。

  但可惜的是,對方把喬苗苗放上車之後,直接的駕車離開了。

  壓根就沒給他機會上前去理論,而且,他好像也沒了可以理論的資格。

  想到這,他的心瞬間窒息了下,才恍然發現,他跟喬苗苗之間,是真的完全沒有一丁點關係了。

  所以,不管她跟哪個男人在一起,不管他們的相處有多親密無間,那都是她的個人自由,跟他冷旭再無瓜葛。

  轉身進入酒吧,要等的朋友還沒有到,思緒也跟著起伏不安。

  若是鑑定之後,孩子確實不是自己的,那他,該如何取捨?

  其實,不管他再怎樣取捨,失去的都不可能回

  來,所以,有些決定,一旦下了,那就是永遠。

  由於醉酒的緣故,喬苗苗再次到了司野的住處,感覺她最近去他家去的有些密,密到宛如是自己家一般。

  意外的是,這一晚,她基本沒鬧,可能是酒勁太厲害的緣故,睡得特別的香甜。

  反觀司野,反而沒了睡意,手握著酒杯,站在露台上輕輕搖晃著。

  可能是因為,他也感覺到了自己對喬苗苗的這一份異常之心,所以感覺到了困擾。

  對於女人,他從來不積極,屬於那種可有可無的L'態。

  但他發現自己最近變了,變得開始留意一個人的動態,透過各種途徑去發現她的蹤跡。

  難道說,屬於自己的那一個劫,終於要來了嗎?

  電話響起,是鶴月打來的,閃耀的屏幕,讓他遲疑了一下,這才按下了接聽鍵。

  "喂!鶴月,雨墨怎麼樣了?」知道她離開後要去

  醫院看望白雨墨,所以關心了下。

  "都可以跟我鬥嘴了,你說怎樣?」鶴月一邊說,一邊斜睨著白雨墨。

  "看來恢復得不錯,這樣我就放心多了。」司野舉起酒杯,放到唇邊輕抿了口。

  "問題是,我對你不放心,怎麼樣?人送回去沒有。」聽鶴月這意思,她是專程打電話來關心喬苗苗的。

  "嗯!」司野說謊了,至於為何,只有他自己懂。

  "那就行,我掛了,你也早點休息吧!」鶴月說著就要掛斷電話,但司野急急地來了句。

  "等等,問你一個問題。」司野的語氣,有著一絲絲的遲疑。

  "問,只要是我知道的,都為你解答。」鶴月爽快回應,潛意識地覺得,他的問題,可能是跟喬苗苗有關。

  "就是,喬小姐她現在,真的是單身嗎?」原來,司野想要確定的,是這一個問題。

  鶴月一臉的瞭然表情,她就知道會是這樣。

  "當然,我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的,怎麼,對人家心動了嗎?」鶴月戲謔著他。

  "沒有的事,只是隨意一問而已,你想太多了。」司野否認了這事,臉卻開始變得燥熱起來。

  "那沒有的話,你問來幹嘛?腦子有坑啊!」鶴月吃瓜不成,竟然把瓜地給砸了。

  司野先是一愣,反應過來之後,便皺眉問了句,"我說你這丫頭,大晚上的吃火藥了嗎?」

  "嗯!更年期提前了,所以別惹我。」鶴月說完直接掛了電話,然後衝著驚愕看向自己的夏嵐聳了聳肩,"被我小叔叔氣的。」

  這,轉移罪名能力,也太強悍了點。

  "關我什麼事?」白雨墨一臉委屈,這丫頭,他都還沒有數落她呢,一過來沒幾分鐘,就把夏嵐給吵醒了,現在可好,還賴上了自己。

  夏嵐抿了抿唇,目光偷偷地斜睨了白雨墨一眼,這樣小委屈的一個他,是自己從來不曾看見過的。

  因為淡漠,是他給予自己的標配表情套餐,所以很是吝嗇別的表情,微笑,更是百年不遇一次。

  當然,對戲的時候,他有對自己笑過,但她很清楚地知道,那是他身為演員的職責所在,他的笑,是為了劇里的那個人而揚起了嘴角。

  "難道關我事啊?既然你精氣神這麼足,那我就回去休息了。」鶴月說著打了個大大的呵欠,看她的樣子,真的是困極了。

  兩邊跑個不停,也是太難為她了。

  怎麼說呢?懂事的那一個,往往更累更苦。

  "滾滾滾,在這還影響我休息。」白雨墨擺手,讓她趕緊走人。

  "別急啊!這不就走了嗎?小嬸嬸,再見!」鶴月說完,便轉身要走。

  可白雨墨卻急了起來,「你就這樣走了?」

  "那不然呢?真讓我滾啊!」鶴月沖他,翻了個白眼。

  "順便送她回去。」白雨墨沖夏嵐努了努嘴。

  鶴月皺了下眉,看向了夏嵐,"小嬸嬸,你要回去嗎?」

  "不要。」夏嵐急促地搖頭,說好了要留在這,她絕不食言。

  "聽到了沒有,小嬸嬸說不要。」鶴月攤手,表示她也沒辦法。

  但她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不管她再怎麼稱呼夏嵐為小嬸嬸,也不見白雨墨出口糾正她。

  所以,他或許,是默許了這一稱呼的,還有就是,對於他跟夏嵐之間的婚姻,也是認真的。

  "她留在這,也幫不上忙。」白雨墨對這事,也很是堅持。

  「那可是你們兩人之間的事情,走了,好好商量。」鶴月瀟灑離幵,只是,出了門口之後,她又折返了回來,警告似地衝著白雨墨來了句,「小叔叔,可不許欺負小嬸嬸,否則我告訴爺爺奶奶,聽見了沒有。

  說完,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還沒有等到白雨墨反駁,便腳步輕快地離開。

  夏嵐的嘴角,勾起了一絲淺淺的笑,覺得對鶴月,那是越來越喜歡了,不管是性格,還是行事方面,都特別的善解人意。

  "你很得意?」白雨墨這是,對她的觀察有多入微啊!才會察覺到她這細微的表情變化。

  "嗯!所以你別欺負我。」夏嵐抬眸看他,只是,在跟他的眼神相碰的那一個瞬間,整顆心都開始慌亂了起來。

  "想什麼呢?沒看見我現在什麼德行嗎?還能欺負你?」白雨墨跟她說話的時候,好像語氣都特別的沖。

  就感覺,像是在掩飾什麼一般,有些的故意而為之。

  夏嵐皺了下鼻子,然後囁嚅地來了句,"可你的嘴巴很毒。」

  "你嘗過?」白雨墨這話,問得有些唐突。

  "什麼?」夏嵐的臉,開始微微發燙。

  對不起!她真的有了畫面感。

  "沒事,不回去的話,就休息吧!別打擾我。」白雨墨說完,直接闔上了眼,給人一種,不願意跟她再多說一句之感。

  "那個,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夏嵐小心翼翼著,很怕讓他不開心。

  白雨墨很明顯的皺起了眉,語氣有些不耐地問:"什麼問題?」

  "當初,為什麼要跟我領證。」關於這一點,她一直想不明白。

  "不是你哭著沒有人愛,想要有個老公的嗎?所以我成全了你。」漫不經心的語氣,道出的卻是他對她的那一絲在乎。

  否則,鬼才管她說了些什麼呢。

  "我那是心情不好,喝醉之後的胡言亂語而已。」夏嵐急急解釋,但說完之後,她便又後悔了。

  本來,他就不待見自己,這樣的話,估計他更加不爽了。

  "所以,是在怪我嗎?怪我不該成全你?」白雨墨的目光,直逼她而去。

  夏嵐慌亂搖頭,「不是那樣的,我很慶幸自己嫁給了你。」

  "你們女人,都像你似的,喜歡說假話嗎?」他可永遠忘不了,她對別人所說的那一句傷人的話。

  '白雨墨不是我的理想型,我跟他永遠不可能,所以別把我跟他扯作一堆,他不配。』

  她說,他不配。

  所以他醒來之時,把這話,還給了她。

  沒辦法,他這人就是這樣小心眼,有仇必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我不是太明白你的話。」夏嵐覺得,他們兩人之間,好像存在著什麼誤會。

  否則他怎麼總說一些自己聽不懂的話呢?

  "有些事情,做過就要承認,一味地撒謊,只會讓人覺得你很假而已。」白雨墨冷嗤了下,然後別過了頭,一副不想再看到她的架勢。

  可夏嵐偏不讓他如意,直接繞到了他的那一邊,逼迫他面對自己。

  "好啊!你倒是說說看,我假在了哪裡?」夏嵐從不覺得,自己的人品能有多差,可也不知道為何,到了白雨墨這,卻變成了壞女人。

  "想不起來的話,那就去好好回憶,別打擾我睡覺。」白雨墨再次闔上了眼,打算跟她來個兩不相見。

  "我不覺得自己有虧欠,所以沒有那樣的回憶。」夏嵐對這一點,異常的確定。

  白雨墨緩緩睜眼,目光陰鴦地緊盯著她,"當然,像你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感覺到對別人的傷害呢?」

  "少在那陰陽怪氣的,白雨墨,有話就明說,別想把莫須有的罪名扣到我頭上來。」夏嵐強勢起來的時候,也是很有氣魄的。

  "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嗎?國風盛典頒獎之後......」既然她一定要實錘,那他就直接把她給錘死好了。

  夏嵐聽了這話,臉色瞬間慘白。

  "你竟然聽了那話。」

  現在告訴他,那是自己的違心之話,他應該不會相信吧!

  那自己若是告訴他,之所以說出那些話來,是為

  了打消宋佳凝對他們的猜疑,肯定也不會信吧!

  "怎麼,想起來了嗎?」白雨墨嘲諷地盯著她看,很想知道,在事實面前,她還要怎樣不跟自己狡辯。

  夏嵐點頭,"我承認,我說過那些話,也知道你已經定了我的罪,不過我還是想要說一聲,那些話,並不是出於我本意。」

  "不是出於你本意?你這是想要告訴我,那些話,是我逼著你說的嗎?」白雨墨氣惱,可知道他前一秒鐘,可是想要去恭喜她獲獎的,但下一秒,他便遭受到了這樣的重擊,若說傷人,不得不說,還是她夏嵐狠。

  "雖然不是你,但確實是這樣沒錯。」知道他不會相信,但還是想要爭取一下。

  白雨墨眼底的嘲弄之意,更濃了幾分。

  "你指的是宋佳凝嗎?可我記得,她是你閨蜜,怎麼,在你朋友面前,我就這麼拿不出手嗎?」白雨墨說這話之時,完全是咬牙切齒的。

  夏嵐急切地搖頭,"不是那樣,宋佳凝她喜歡

  "哦!我了解了,聽你這意思,閨蜜比我來得重要是吧!」白雨墨瞭然地點了點頭。

  只是心底所受到的打擊,感覺又深了幾分。

  "你怎麼總愛誤解我,事情壓根不是那樣,是因為你說過,我們結婚的事情,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所以我才……」當時,為了打消宋佳凝的猜疑,她可是費了好一番功夫。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幾年下來,自己跟她之間的友誼,還是淡化了。

  "所以,又賴我是吧!不是你說的嗎?我們都在事業上升期,所以不能公布結婚一事,為了配合你,我可是把這事給壓了下來。」為此,他不惜動用了家裡的關係,可現在看來,他所做的一切,到了她眼裡,卻變成了一則笑話。

  夏嵐委屈地咬了咬唇,"如果我不這麼說的話,你的前途,就會被你自己給毀掉。」

  她不想做那個罪人,所以,她情願讓他誤會,也要讓他在這個圈子裡面,繼續大紅大紫下去。

  "你覺得,我會在乎嗎?」白雨墨從來沒有想過,要讓一個女人來守住自己的事業。

  畢竟,他還沒有無能到那個地步。

  "會,至少我不值得你放棄自己現有的名氣。"夏嵐說得斬釘截鐵,

  白雨墨呵呵一笑,"那你,還真了解我。」

  原來,在她心裡,自己竟然是這樣一個看重名利的人。

  "事情是我捅出來的,所有一切後果,都由我承擔。」夏嵐想要,讓自己變得有魄力一點。

  但她好像忘了一點,那就是白雨墨手上的代言,全都是高端品牌,若真的被這事給牽連進去,違約金賠付起來,可是一筆不少的數目。

  "就怕你承擔不起,不是說為了我的前途嗎?怎麼,現在不繼續堅持這一信念了。」白雨墨厭煩了她這種自以為是的行為,看著她的目光,更是多了一抹不屑一顧。

  "其實,只要你們家人不泄露出去,那我這邊的保密程度,是沒有問題的。」夏嵐的臉色,有些慘白,因為她剛在心底默數了下,光高奢代言而已,他就占了+幾個之多,更不要說那些個中端品牌了。

  白雨墨緊盯著她,"若是泄露出去了呢?」

  "那我,可以跟媒體解釋,我們之間,只是假結婚而已,而且是我這邊單方面逼迫你配合的。」夏嵐覺得,自己都做到這個份上了,那他,應該不會再有怨言了吧!

  誰知道,白雨墨竟然拍了拍手,"精彩,不愧是演戲的,編戲也是一流。」

  反正就是,自始至終,她都想把自己給撇開就對了。

  "我.」夏嵐不懂,自己又哪裡做錯了。

  感覺在他面前,她就從來沒有做對過一件事。

  這一認知,讓她特別的氣餒。

  "怎麼,無話可說了嗎?」白雨墨還在那,咄咄逼人著。

  就感覺,非要逼迫著她承認些什麼不可。

  "對,我無話可說了,就差在你面前以死謝罪了。」夏嵐說著抬了抬頭,不這樣的話,她眼裡的淚下一秒很有可能會滑落。

  "你這是在哭嗎?」說白雨墨對她無心吧!卻又對她的表情變化觀察得很是細微。

  "沒有,不就是受點委屈嗎?還不至於大哭大鬧的。」夏嵐的脾氣也上來了,口氣跟著變得沖了不少。

  反正好聲好氣的也得不到諒解,既然這樣的話,那她幹嘛還要自虐。

  "所以,你這是在控訴我欺負你?」白雨墨對她這一回答,有些的反應不過來。

  "不敢,你是多厲害的一個人啊!誰敢質疑你半分。」這話聽著,那就是氣話。

  但有一點很值得誇讚,因為她終於不對白雨墨低眉順目的了。

  只有兩人站在同一高度上,才能平等對話,否則一方自卑的話,那就很容易被另一方壓著氣勢。

  白雨墨的嘴角,不著痕跡地勾起了一絲玩味的笑,並沒有因為她的回忍而氣惱半分,不得不說,這真的是一個奇怪的男人。

  "知道我厲害,你當初為什麼還敢招惹?」白雨墨斜睨著她,很好奇,她又會怎麼的反駁自己。

  "因為你剛好在附近,這個答案可否滿意。」夏嵐沒好氣地低吼著。

  實際上並非如此,在她附近的人很多,但她的眼裡,卻只看到了他而已。

  都說白雨墨是一個不好駕馭的男人,但她偏不信邪,非要去撞個頭破血流方可罷休。

  就像他們之間的婚姻一樣,開始得有些莫名其妙。

  白雨墨很顯然對她這個答案不是太心悅,所以看著她的目光,瞬間寒了幾分。

  "又是沒得選擇嗎?」

  "你想聽到什麼樣的答案?」兩人,都有著自己的

  小傲嬌,在這一事件上,誰也不願意低下頭來。

  "敷衍的話,大可不必。」白雨墨呵呵一笑,對她有多期待,這會兒就有多失望。

  夏嵐皺眉,「你還是先休息吧!我不想跟你吵力.口"木。

  說完,直接走了出去。

  只是,眼淚也跟著不爭氣滑落。

  有些事情,有些話,真的是一旦錯過了時機,想

  要再去解釋便會難上加難。

  她不否認,自己對白雨墨,是有著目的性的,但

  也僅限於喜歡而已,除此之外,她真的沒有做過任何有辱他形象的事情。

  醫院的夜晚,有些冷清,不,更確切的來說,有些陰森。

  這要放在以往,她肯定會感到害怕,但今晚,她竟然覺得有一絲絲的舒適,因為足夠安靜,能讓她肆

  無忌憚地釋放情感。

  淚水默默滑落,正在慢慢淹沒她的視線。

  一向不是個哭得驚天動地的人,所以安靜的哭,對她來說,有時候更能撫平傷痛。

  她不知道兩人之間的這一矛盾點,該如何去化解才好,整個人都好累好累。

  "你哭了?」簡一雙手放在白大褂的口袋裡,居高臨下地看著蹲在門口垂淚的她。

  夏嵐驟然抬頭,驚慌地伸手抹了抹臉頰,「簡醫生,你不是下班了嗎?」

  "本來是的,但同事突然有事,我過來頂替一下。」簡一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了一瓶咖啡,沖她遞了過去,「喝嗎?這味道很好。」

  "不用了,謝謝!」夏嵐搖了搖頭,婉拒了她的好意。

  簡一輕皺了下眉,好像在怪她的不識好歹一般,但下一秒而已,她突然的擰開了蓋子,仰頭便喝了起來。

  然後聳了聳肩道:"其實,我就只有這一瓶,真

  怕你會想喝。」

  「你都是靠這個來提神的嗎?」夏嵐好奇地問。

  "也不一定,但這個喝得比較多,因為方便。」簡一說著指了指病房的門,「怎麼,白影帝欺負你了嗎?」

  "沒有,我只是想到一些事情,突然感傷起來而已。」夏嵐說完微微一笑,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簡一點頭,"沒有就好,有的話告訴我,我替你教訓他,讓他在醫院多躺上一些時間。」

  "呃!謝謝!但真的沒有。」夏嵐急急解釋,就怕她真的這樣做。

  "進去吧!我順便幫他做個檢查。」簡一說著便推開了病房的門。

  在房門打開的那一個瞬間,白雨墨驚喜地看了過來。

  卻在發現是簡一的時候皺起了眉,一副很不待見的表情。

  "怎麼,不想看見我嗎?別忘了,是我把你從鬼門關拉回來的。」簡一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的冷笑。

  "那我,是不是要對你叩頭謝恩?」白雨墨的視線,停留在了後面緊跟著進來的夏嵐身上。

  就好像,簡一不存在一般。

  但她也無所謂他怎麼待自己,直接便上手檢查了起來。

  "這倒不用,但飯還是要請的。」簡一頭也不抬地回應著他,指尖在他受傷的各個地方按壓著。

  "請吃飯容易,就怕你肚子裝不下。」白雨墨說著珊牙咧嘴了下,"我說你那麼用力幹嘛?就不能溫柔點。」

  "嗯!不能,太溫柔了我判斷不出傷口癒合情況。」簡一說完,沖他得意一笑。

  沒錯,她就是故意的,怎麼的吧!

  不管他們兩人有什麼矛盾,他把女生弄哭,那就是他的不對。

  "果然,跟鶴月那丫頭一起混的,就沒有一個是簡單的主兒。」白雨墨碎碎念,讓無辜的鶴月跟著躺槍。

  "你這話,我就當作是誇讚了。」簡一站直了身子,把一次性手套脫下扔到了一旁的醫用垃圾桶,然後看向了夏嵐,「可以的話,明天幫他擦拭一下身子。"

  "我嗎?」夏嵐驚愕地問,一臉的不可置信。

  "對啊!總該不會是我吧!」簡一比她還要來得驚訝萬分。

  就好比得知,她是白雨墨的妻子那一時刻。

  "可我……」夏嵐一臉的欲言又止,該怎麼的告訴對方,自己連白雨墨的手都沒有真真正正的牽過,又怎麼幫他擦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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