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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霸總的小嬌妻(74)

2024-07-04 00:25:08 作者: 小七六

  "聽你這意思,是不打算管了是嗎?」司野的心底,升起了一股不安之感。

  "是的,都是成年人了,要怎麼處理,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冷煜直接掛了電話,就真的撒手不管了。

  司野看著電話好幾秒,久久的沒有反應過來。

  敢情,他這是撿了一件吃力又不討好的活兒來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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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小姐,醒醒,你還可以走嗎?」司野伸手,搖了下喬苗苗的身子。

  但回應他的,只是一不耐煩的低喃而已。

  迫於無奈,司野不得不一把抱起了她,但並不是往外走去,而是進入了電梯,直達他的私人空間。

  介於酒吧的營業時間比較晚,所以一開始,他便在樓上預留了自己的休息區。

  只是,他很少會留下來而已,但今晚因為喬苗苗的緣故,看來他要留守在酒吧了。

  其實,酒吧上面,也設置了不少的客房,供醉酒的客人入住,但他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了,竟然把喬苗苗帶進了自己頂樓的大平層。

  女人,都是矯情的物種,這是司野最新得出的結論。

  因為喝醉後的喬苗苗,大吐了一場之後,竟然在他的家裡,大鬧了起來。

  嗯!既然是臨時的休息點,也是可以當做家來算。

  房子的空間還算可以,接近兩百平的大房,被他裝修得很是單調,顯得跟他的人似的清心寡欲。

  但這會兒,卻被喬苗苗弄得滿地物品,讓他很是頭疼。

  也才發現,原來不同的女人,醉酒後的表現都大不一樣,鶴月是霸道拽的類型,而喬苗苗,直接的拆家。

  就好像是借著酒意在宣洩著什麼東西一般,瘋起來連自己都傷害,不停地拿頭去撞牆壁。

  等她折騰夠睡著的時候,他總算是長舒了口氣。

  心底,也更堅定了一種想法,那就是這輩子也別去接觸女人,否則他十個家都不夠拆的。

  喬苗苗醒來之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房內很是空寂,連一點聲音都沒有。

  這是哪裡?

  這是來自於她心底的疑問,抬眼,看了下周圍,再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穿著。

  嗯!一切好像都還正常,應該沒有遭受過任何的不測。

  "有人嗎?"喬苗苗下床,輕聲地問了下。

  但回答她的,是冷風捲起窗幔,折射而來的陽光。

  伸手,用力地拍打了下自己的臉頰,感覺這樣,會讓她昏沉的腦子變得好受一點。

  沒有主人的屋子,讓喬苗苗的心底,泛起了幾分的不安,尤其是看到那滿地的物品之後,不安感也就越發的強烈了起來。

  想著,這些,總該不會是自己做的吧!

  這樣的一種想法,支配著她參觀完了整個房子,直到看到了餐桌上的紙條,昨晚的所有記憶,才慢慢地在腦海中浮現。

  【我去上班了,這裡是你弄亂的,起來後必須收拾好了才可以離開,否則我不介意親自上門討要家政服務費。】

  署名;司野。

  原來,他叫司野。

  喬苗苗手拿著紙條,看了這滿室的凌亂,秀氣的眉宇輕蹙了下。

  要知道,她可是很少幹活的,這些都要自己整理的話,沒有個三五小時,她還真的搞不好。

  而且,那個男人,他怎麼可以這麼放心,把一個不算熟悉的人留在自己家裡,難道說,他就不怕會丟失些什麼嗎?

  說到這個,其實司野離開之時,是有著一絲擔憂的,但不是擔心自己的東西會丟失,而是擔心她不懂收拾,把自己的家給搞得更亂了,所以去到絕影,看到鶴月之時,可是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

  "司野叔叔,我得罪你了嗎?」鶴月一臉的疑惑表情,看她的反應,感覺冷煜並沒有把他打過電話的事情告訴她。

  •2>

  "你說呢?」司野走過去,沒好氣地在她的頭上敲打了下。

  鶴月癟嘴,「疼,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完後,突然想起了他那一信息,"哦!你說你昨晚碰到喬苗苗了,那後來呢?她怎樣了?」

  "不知道。」司野直接越過了她,生氣的意味可不要太明顯了才好。

  鶴月摸了摸頭,什麼叫做不知道啊?

  難道說他昨晚沒有管喬苗苗,直接離開了嗎?

  "嘿!老大,想什麼呢?"鶴月的肩膀,突然被拍了下。

  "遲御,你爪子不想要了是不是?」鶴月一個凌厲的眼神給他,嚇到對方趕緊把手藏到了背後。

  "你大姨媽來了嗎?」遲御遲疑地問,覺得她這脾氣,來得有些莫名其妙。

  鶴月呵呵一笑,"你還大姨夫來了呢?之前讓你查千雨薇的資料呢?趕緊給我一份。」

  若不是那女人找到家裡來,她都差點把這事兒給

  忘了0

  "說到這個,給你看一個有趣的東西。」遲御說完,一把拉住了她,往自己的辦公區域走去。

  "看什麼啊!這麼神秘兮兮的。」鶴月一邊問,一邊被動地跟著他走。

  「別著急啊!保證讓你覺得匪夷所思。」遲御自己查到的時候,也驚訝了把。

  想著,果然還是別人會玩,若不是親眼看見,他都不敢相信事情還能這樣的發展。

  "我看你現在,就挺匪夷所思的。」鶴月沒好氣地嗔怪了他一句。

  只是一抬頭,她的笑容,瞬間的凝結了起來。

  "精神狀況還是挺好的嘛!我還以為,把你給怎麼了呢。」肖梵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兩手環胸而站,一看就是在故意找茬。

  遲御立即護在了鶴月的面前,氣惱地問:"你又想幹嘛?」

  "不幹嘛!只是想要關心關心她而已,既然沒什

  麼大礙,那我倒是省了。」說完,輕睨了鶴月一眼,然後馬尾一甩,轉身走開了。

  只是,還沒有走出兩步,便又站住了步伐。

  "對了遲御,別忘了,人家可是有老公的人,用不著你為她出頭,真是的,立什麼暖男人設啊!讓人看著就不爽。」肖梵的嘴角,勾著冷然的笑。

  "怎麼,你嫉妒嗎?因為沒有人為你出頭。」如果說傷害可以對等,那鶴月這話,也算是在她的心底,狠狠地剜了一刀。

  肖梵的臉色,為之一沉,然後目光突然變得凌厲,"鶴月,你欠我的,請問用什麼來還?」

  "我不欠你任何,是你欠了自己良心。」鶴月苦澀一笑,一個家屬大院長大的夥伴,有誰會想到,也會有結下仇怨的一天。

  以前的友誼感覺就沒有存在過一般,讓人覺得是那麼的廉價。

  "良心?鶴月,誰都可以跟我說這句話,唯獨你不行,別忘了,我父母是怎麼死的。」肖梵每次提起父母,總能在鶴月面前一招致勝。

  但今天,鶴月卻笑了笑,「真覺得我欠了你的話,那命你來拿走好了,我絕不抵抗一下。」

  "我為什麼要親自動手,殺了你抵上自己的命,我還沒有那麼愚蠢,為什麼不是你自己了斷。」肖梵這要求,過份到讓人想要罵她冷血。

  "那還真讓你失望了,我可沒有那個勇氣去死,所以,這命就在這裡,你愛要不要。」鶴月知道,自己一味地逃避,並不能解決問題,只會讓對方以為自己虧欠於她,所以下次會更加的變本加厲。

  因此,她順著她的思維而來,既然她說自己欠了她,那她親自來討好了,她絕不反抗。

  "別激怒我,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肖梵的拳頭,緊緊地攥起,咬牙切齒地瞪著她看。

  •3

  鶴月轉動了下自己的頭,一副要大幹一場的勢頭。

  "來吧!如果這便是你想要的,那我奉陪到底。」說完,脫下了身上的外套,看也不看一眼的,便甩到了遲御的身上去。

  "既然是你要求的,那我滿足你便是。」肖梵也脫下了外套,只是,沒有甩給遲御,而是用力地擲在了地上。

  這個動作,看著好像很瀟灑,也抱著必勝的把握在裡面。

  遲御不由得擔心了下,開口提醒著鶴月,「老大,你要小心點。」

  但本人,壓根就不理會他,倒是肖梵看了他一眼,"怎麼不見你讓我小心點。」

  心情,不是很爽,從來都是這樣,受關注的那一個,總是鶴月。

  難道說,只有會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嗎?

  "因為我知道她會讓著你。」遲御說完輕嘆了口

  氣。

  這便是鶴月,走著最拽的步伐,有著最柔軟的內心0

  "你這是在為她的失敗提前找好藉口嗎?」知道他偏心,但沒有想到,會偏心到這個份上。

  "還真不是,因為你對她心存怨恨,所以,每次只想著怎麼攻擊她,卻從來看不到她的優秀。」遲御原本對肖梵,沒有太大的牴觸心理,但經歷了上次的意外之後,他對她已經達到了厭惡的程度。

  "你小子,廢話怎麼這麼多。」鶴月偏頭,瞪了他一眼,怪他的多嘴。

  遲御委屈,「我那是在為你說話。」

  "不需要,手下見真章便行。」鶴月說著,沖肖梵勾了勾手指。

  有些結,在吵架無法解決的前提之下,那就來打一架吧!說不定便釋然了呢?

  "我絕不會對你手下留情。」肖梵說著便沖了過

  還真的是,從話落到出拳,也就幾秒鐘的時間而已。

  鶴月的身子,微微往旁一側,完後一個低彎腰動作,再順著地板掃出了自己的大長腿。

  可惜的是,並沒有掃到肖梵,因為她的反應也很快。

  有兩下子,看來自己當兵的這幾年,她的身手愈發強悍了。

  鶴月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嘲弄,反身過去,用手擋住了她揮過來的拳頭。

  完後再藉助著她的臂力,直接扣住了她的肩袖。

  身子往前一靠,低聲地來了句,"遲御說錯了,我才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那還真感謝,我壓根就不需要,收回你的憐憫心。」肖梵的眉頭一皺,因為對方的力道,確實是不輕。

  但並不代表著,她會就此服輸,所以,抬起另一隻手,衝著鶴月的臉揮了過去。

  在不想受傷的情況下,鶴月不得不鬆開了她,然後身子急促往後飄移了幾步。

  肖梵沒有得手,為此而懊惱了下,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便就身子一躍,腳尖藉助了下一旁的柱子,往鶴月掃出了自己凌厲的一踢。

  "好腿。」鶴月躲閃之下,還不忘調侃兩句。

  兩人,都鋤足了勁兒地想要放倒對方,卻又實力不相上下。

  雖然各自都有被打中的時候,但問題好像不大。

  "她們這是怎麼一回事。」司野是聽到吵鬧趕過來的,一臉擔憂地問著遲御。

  "沒看見嗎?一山容不得二虎。」遲御手抱著衣服,一副看熱鬧的心態。

  反正他擔心也沒有用,這兩姐兒可沒有一個會聽自己的。

  司野瞪了他一眼,"我要聽的是實情。」

  "還能有什麼實情,她們兩人,不早就想打一架了嗎?喏,今天剛好是個不錯的良辰美景,所以不謀而合,直接幹起來了。」遲御的嘴角,冷嘲一笑。

  還說不會讓別人呢?

  瞧瞧,明明可以直接讓肖梵的手關節脫臼的,但鶴月卻放過了,只是打了對方的背後一拳而已。

  …

  唉!這打鬥,估計沒有一個小時,結束不了。

  "你就不勸著鶴月一點。」司野皺眉看著場中的打鬥,心底,有著微微的不安感。

  這兩人,無論誰受傷,他都心疼,畢竟她們的父母跟他,都有著不小的交情。

  "勸了,可是勸不住。」遲御張口就是謊話。

  不要說勸了,他差點沒有跟著起鬨。

  "你不是一直很能說會道的嗎?這麼點事兒,怎麼就把你給難倒了。」司野氣急敗壞著,恨不得把這小子的腦袋給擰下來當球踢。

  遲御聳肩,「你知道的,老大的事,我可不敢管。」

  一副乖巧聽話的犬忠樣,就好像他有多聽鶴月的話一般。

  "要你來何用,這不敢那不敢的,花落塵呢?還沒有來嗎?」司野看了眼那兩個正打得不亦樂乎的兩人,暫時的死不了人,倒也不急著去分開她們。

  "他不在洛城,沒跟你說嗎?」遲御詫異地問他。

  司野直接偏頭看他,"什麼時候跟我說了。」

  "哦!他告訴我了,讓我告訴你,現在算是傳達了。」遲御說完,沖他亦然一笑。

  氣得司野,直想揍人。

  "什麼時候開始,請假只需經過你了。」

  "那沒辦法,誰讓你昨晚手機關機的,所以,在打不通電話的前提下,只能是讓我轉告。」遲御的目光,緊隨著鶴月而去,可沒有因為跟對方聊天,而錯過分毫。

  司野聽他這麼一說,臉微微地紅了下,因為昨晚,他淨看著喬苗苗鬧了,壓根就沒有時間去管其它的事情。

  "司隊長,你為什麼臉紅了,是不是昨晚做了什麼壞事。」遲御總算是把目光,從鶴月的身上移開。

  只是這一開口,便是讓人難堪的問題。

  "閉嘴,我這是被氣的。」司野瞪了他一眼,完後眼睜睜地看著那兩個姑娘,突然往窗戶外躍去。

  遲御的眼神,驚恐了下,然後直接來了句。

  "臥槽,玩這麼大的嗎?」

  "這是都不要命了。」司野急步地跑了過去,待看見扣住窗台的兩根飛索之時,才安下了心來。

  遲御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嘴角勾起了玩味的笑,"你說,我要不要拍個視頻給姑爺呢?」

  "信不信我現在把你給扔下去,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司野瞪了他一眼,然後往外探頭看了眼,哪裡還有那兩人的身影,估計是到下一樓層繼續打了。

  "這不是我們絕影的日常嗎?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遲御相信鶴月的實力,他只是不相信肖梵而已,就怕她會被仇怨蒙蔽了雙眼,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來。

  其實,這樣的擔憂,完全沒必要,因為樓下的那兩人,已經雙雙仰臥在了地上,大聲地喘息著。

  "看來部隊不養廢人。」肖梵悻悻然地來了句,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自己依然贏不了她。

  鶴月側頭看了她一眼,然後笑了笑,"絕影也一樣,沒有把你給養廢。」

  "就算你認同了我的能力,我也不會原諒你。」肖梵說著坐起了身,感覺兩人都做好了會隨時打架的準備,所以,才會在身上配備了飛索,以備不時之需。

  "誰說要你原諒了,你最好一輩子記著。」鶴月一直躺著,有時候,仇恨也是一種情感。

  "抱歉,我的一輩子,你要不起。」肖梵說完,眼神複雜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鶴月追喊了句,「那還真的太感謝了,我就怕你一直對我纏纏綿綿的,到了八十歲還不罷休,那樣我會很累。」

  "這是你欠我的,記好了。」肖梵頭也不回地來了句,人也跟著遠離了視線。

  又是欠......

  鶴月的心,為此而沉重了下,躺在那一動不動著。

  讓下來的司野跟遲御,心狠狠地被撞擊了下。

  "鶴月,你還好吧!」

  「老大,你不要死。」

  兩人,同時地喊叫著。

  "還沒有死透呢,咋呼啥?」

  鶴月坐了起來,有著一絲的泄氣。

  "嚇死寶寶了,還以為你被怎麼著了呢?」遲御一邊說一邊拍胸口,好像真被嚇到了。

  因為這兩人在開打之前,可是一副不弄死個人不罷休的架勢。

  "沒見過這麼老的寶寶。」鶴月吐槽。

  司野笑了笑問道:「所以,你輸給肖梵那丫頭了嗎?」

  "怎麼可能,我像是那麼菜的人嗎?」鶴月呵呵一笑,最多也就是打了個平手而已。

  還是因為她沒有使盡全力的情況之下,否則還指不定誰輸呢。

  "難說,你最近可都沒有怎麼訓練,天天醉倒在溫柔鄉里。」司野一邊說,一邊搖頭著。

  "我哪有,再說了冷煜對我也不溫柔,可粗暴了。」鶴月說著站起了身,絲毫不覺得自己這話,有任何的曖昧。

  「哇塞!這是我該聽到的嗎?確定不用收費?」遲御很明顯的把這話跟某一事件給聯繫了起來,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鶴月伸手,用力敲了他頭一下,「就你思想不健康。」

  "呃!難道不是那樣?」遲御迷茫。

  "閉嘴,就你話多。」鶴月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沖他伸出了手。

  遲御馬上把手裡的外套遞給了她,還不忘吐槽了句,"我還真成為你的小弟了。」

  "整天追著我喊老大,可不就是小弟嗎?」鶴月把外套穿上,剛剛出了一身汗,現在冷風一吹,讓她感覺到了冷意。

  "說到這個,姑爺找過來了。」遲御突然一驚一乍著。

  鶴月信以為真,轉頭去看,「哪裡?」

  "哎呀!我說的是R・R的事情,說是想要合作,怎麼辦?要告訴他實情嗎?」遲御詢問,感覺就算自己

  現在不說,星逸那邊,也很有可能會查出來。

  鶴月抿了抿唇,「這事我知道,不過,我自有安排。」

  "那我要暫時替你保密嗎?」遲御遲疑地問,感覺自己現在是拿小命來賭,一旦被姑爺發現了,難保不會被收拾。

  "你說呢?"鶴月挑眉。

  "我知道了。」遲御馬上便慫,不敢挑釁她的權威。

  "你們在嘀咕什麼呢?又是R・R,又是姑爺的。」司野聽得很是迷糊,感覺好像並不知情一般。

  鶴月笑了笑,"沒什麼,以後你就懂了。」

  "真是的,跟我還故作神秘,不管你們了,我還有事情要忙。」司野說完轉身便走。

  可某人,卻在那裡起鬨,"司野叔叔,你昨晚真的沒有管喬苗苗嗎?」

  司野抬起手來擺了擺,表示無可奉告。

  "這什麼意思啊!司隊長跟喬苗苗又是什麼八卦?難道說他做小三了嗎?」遲御的想法,總是那麼的清奇。

  "你才小三呢,想什麼啊?」鶴月伸手,直接給了他的頭一下。

  還就真沒有把兩人,給聯想到一塊去。

  "這不是你剛說的嗎?他跟喬苗苗怎樣怎樣的。」遲御一邊說,一邊伸手摸了摸自己被她敲疼的手。

  "你怎麼不說你聯想豐富,我只問了他有沒有管喬苗苗而已。」鶴月很是無語地翻白眼,真是的,自己還在這呢,他就亂造謠。

  "對啊!他為什麼要管喬苗苗啊?我不是太明白。」遲御很是委屈,明明就是她自己的問題。

  鶴月凝視著他,很是泄氣的樣子,過了好幾秒才開了口。

  "你是不是非得要一個答案才能死心,都讓你別問了,問就是喬苗苗在魅離喝醉了,司野叔叔剛好遇見了她。」

  "又是魅離啊?司隊長是不是對魅離太情有獨鍾了,幾乎每天都過去。」遲御對這一點,很是不理解。

  "我怎麼知道,可能是一個人太寂寞了吧!所以我才讓你們多陪伴陪伴他啊!」鶴月其實也覺得疑惑,因為魅離的消費可不低,不太適合常去。

  •5>

  "不是,我又不是女的,空虛寂寞冷就應該給他介紹個女朋友才對。」遲御皺眉,自己又不是三陪,為什麼要去做這吃力不討好的活。

  "你身邊有合適的美女嗎?給他介紹介紹。」鶴月玩味地笑著。

  覺得司野確實該考慮一下自己的終身大事了。

  遲御一個白眼給她,"我說老大,你沒事吧!我身邊若是有美女的話,我自己早就上了,還等著介紹給他呢?」

  "也是,差點忘記,你也是個母胎sol。。」鶴月說完長嘆了口氣,覺得他們一個兩個的,好像都跟女人無緣一般,從來沒有見他們戀愛過。

  "所以,你要給我們介紹嗎?」遲御一臉的期待表情。

  鶴月呵呵地冷笑了下,"你當我是拉皮條的呢?」

  "要不,讓姑爺介紹?我可記得,他認識很多的美女。」遲御打起了冷煜的主意。

  不得不說,這簡直就是夫妻之間的絆腳石,哪壺不開提哪壺。

  "很多美女嗎?」鶴月玩味著這句話,流露出狡黠的眼神來。

  冷煜感覺自己的脖頸一涼,忍不住地打了個冷顫。

  感覺有陰風吹過一般,讓他很是不安。

  "少主,你沒事吧!」站在他旁邊的離烙,關心地問了句。

  "沒事,只是突然覺得有些涼而已。」冷煜把手裡的文件,遞給了他。

  離烙伸手接住,有些欲言又止著,不知道這事,自己該不該問。

  "有事?」冷煜問了他一句。

  "為什麼突然把外灘的項目,讓給了世通集團?」之前,他不是一副要把對方趕盡殺絕的態度嗎?

  這時間才過了多久啊?他便改變主意了。

  "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冷煜之前之所以

  想要對付世通集團,是因為喬苗苗對鶴月的態度問題。

  當然,現在取消針對,也是因為鶴月,因為她心軟了。

  而他,是一個寵老婆的人,所以不忍讓她承受一絲的不順心。

  "這可不太像你的行事風格。」離烙覺得,他自從結婚之後,心變得柔軟了起來。

  之前為了在洛城站穩腳跟,那是對誰都一樣的冷酷無情到底。

  但如今,他好像有了屬於自己的軟肋,所以做事不再那麼的絕情。

  "可能是因為,我有了想要守護的人吧!」冷煜的眉目微微一笑,為了她,他必須隔絕掉一切的仇怨,只有這樣,她才能安好無恙。

  離烙點了點頭,"知道了,還是因為少夫人。」

  "不是,你最近對我,是不是太過的關注了。」冷煜皺眉看他,因為以前的他,從不這樣。

  對自己除了服從還是服從,但現在,感覺有了自

  己的情緒。

  "沒有,只是擔心少主,忘了自己的初衷而已。」離烙說完,微微一頷首,「我先去忙了。」

  冷煜沒有說話,只是目送著他離開。

  初衷是什麼?

  不就是把風度集團推向國際嗎?

  可現在,他已經做到了啊!

  那還有什麼呢?

  冷煜陷入了沉思,最終覺得,幸福的生活,才是他最終想要追尋的目標。

  其餘的東西,都只不過是過眼雲煙而已。

  答應了要陪鶴月去看望她的父母,他並沒有忘記,只是晚了兩天而已。

  "真的要去嗎?」人都已經在路上了,鶴月還不確定著。

  "那還有假的嗎?」冷煜伸手,彎起食指颳了刮她的鼻子。

  鶴月拍開了他的手,"別碰,會歪掉。」

  "假體嗎?"冷煜嗤笑了下。

  "討厭,知道還問。」鶴月嬌嗔了下,但她絕對的純天然,只是逗趣著玩而已。

  "沒事只要性別不是假的便行。」冷煜無所謂地道,接受能力還挺強。

  鶴月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那可不一定,我很有可能是變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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