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害人先害己
2024-07-03 22:16:19
作者: 卿如意
看見她們一起回來,福元趕緊跑上前。
「小姐回來了?」
「不然呢?」玉翩躚反問,「難道回來的是鬼嗎?」
福元傻呵呵地笑著,撓著腦袋:「回來就好!小姐你到哪去了,我們大家都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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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隨意逛了逛,」玉翩躚說,「讓你們擔心了。」
「環兒,你是怎麼找到小姐的?」
環兒說:「不是我找到的,是東方公子找到的,總之小姐沒事就好!」她說著看向張婍兒,「張小姐,王爺說過兩天請你去十里飄香樓吃晚宴,話我帶到了!」
張婍兒莫名其妙,她們主僕相見,怎麼忽然扯到她頭上了?
這就是玉翩躚和環兒在路上說好的,把章濤擄走她的事情掩蓋下來,另外,章濤不是想要宴請礦主嗎?那就叫張婍兒去啊!
「王爺?」張婍兒十分疑惑。
環兒說:「是啊,豫親王,我在路上碰見,王爺說他三日後在十里飄香樓設了宴,既然見到我了,就叫我來通知張小姐,他就不再過來了。」
張婍兒心存疑慮,警惕問:「為什麼王爺不直接來找我?」
「王爺有事情呀,張小姐現在住在礦主這裡,不就叫我順道帶個話?對了,王爺說這是私宴,不適宜做請柬這種東西,閒明顯生分了。」
這番話一聽就是騙人的,玉翩躚站在一旁冷汗都要流出來了。
這個環兒,這點謊都說不好嗎?
她是想騙張婍兒那天去見章濤,這兩個人都心懷鬼胎,讓他們見上一面簡直是再好不過了,讓他們兩人都收點教訓!
但現在看……
「環兒。」玉翩躚適時地叫住她。
「小姐?」
環兒高興地轉頭,玉翩躚一愣,怎麼,她還覺得自己做的很好?
她甩了甩頭,問環兒說:「王爺怎麼沒邀請我?」
環兒一下就被問住了:「王爺他,他……」
環兒半天說不出下文來,玉翩信啊生氣的跺腳:「哼,這個楚經年,口口聲聲說喜歡我,私下裡請客都不叫上我反而叫她?」
玉翩躚指著張婍兒,氣憤寫在臉上:「憑什麼,難道他以為我真的是遭受意外,再也回不來了?」
她這樣一番「氣惱」的表現,讓張婍兒放心了下來。
環兒委屈兮兮,不知道玉翩躚要幹什麼,站在這裡左右為難。
玉翩躚忽然轉身:「就走我要去找楚經年,找他問個明白!」
環兒這下明白了,之前在路上玉翩躚和她串話說的是楚經年要去外地幾日,現在她突然說要去找楚經年,環兒就知道她是在演戲了。
忙追上去。
「小姐,王爺此時不在京城裡,剛才我不都跟您說過了嗎?我見到王爺的時候王爺正打算出京,小姐您要去哪啊?」
「王爺出京城了?」玉翩躚走回來了,用盡畢生的演技抬起頭,給張婍兒露出一張嫉妒又無可奈何的臉。
她的節操算是在這一刻全部丟盡了,這個時刻,哪怕是玉紫柔過來也不能趕上她的演技了吧?
張婍兒信了,顯得有些得意:「王爺的邀請我會考慮,玉小姐,告辭。」
她說是告辭,但並沒有離開這座府邸。等到她走後,玉翩躚還在凝視她離去的方向,已經沒有了嫉妒的表情,整個人顯得很平靜。
在剛才的那段時間裡,福元一直在納悶,他怎麼不知道他家王爺離開京城了嗎?
環兒問玉翩躚說:「小姐,我們為什麼要這樣騙張小姐?」
「因為她想害人,」玉翩躚說,「她不是好人,就不用對她客氣。」
福元詫異了,怎麼二小姐也知道張婍兒打算害他們?
「小姐,」福元趕緊把剛才聽見的話跟玉翩躚說了,「張小姐已經知道您就是礦主的事,而且還打算就這件事情做文章來害您和王爺。」
「害楚經年?玉翩躚有點不信,「她害我理所應當,但害楚經年,她不會吧?」
「千真萬確,」福元說,「我親耳聽見她叫侍女回宰相府要宰相大人去給王爺做文章。」
「這就奇怪了!」玉翩躚好奇地說。
張婍兒在原主的記憶里跟楚經年應該是感情和睦的,雖然是小妾,但敢爬在主母頭上耍威風,沒有楚經年的許可,給她幾百個膽子也不敢做吧?
這樣的張婍兒會去對付楚經年?
玉翩躚笑了起來,想著這些事情自己搖頭:「楚經年那裡隨他們去吧,但我這,一定不會讓她有作妖的機會!我已經給她跟楚經年創造條件了,她如果自己不要,那就隨她去吧!」
她寫了書信給章濤,約他三日後十里飄香閣赴宴。一切準備就緒,玉翩躚不由地期待起來。
「真不知道章濤會做些什麼,張婍兒,這一世,在你害我之前,我會先毀了你。」說完這話,玉翩躚將寫廢掉的紙張扔進火盆,燒成了灰燼。
因為做了礦主,玉翩躚認識的能人也多了起來。
門外,環兒進來稟報:「畫師來了。」
張婍兒之前叫侍女稟報的事,無非是想拿她的身份做文章。她向皇上隱瞞了自己是玉翩躚的事,編造了一個「寡婦清」,是欺君之罪。張婍兒一定是認為這件事情可以置她於死地,並且可以挾持楚經年,一石二鳥,所以才急著去向宰相稟報。
可張婍兒不知道的事,對這件事她早已做好了後手,請過一道聖旨保命了。
所以,不論怎麼做,張婍兒害她的這一招總是會輸。
根基玉翩躚的描述,畫師很快將張婍兒的畫像畫好。玉翩躚拿過來看,雖然不是完全一致,但畫了個九分相似。
「多謝,」玉翩躚答謝說,拿起畫卷,吩咐環兒,「重謝!」
環兒給了畫師很多銀子,玉翩躚很滿意,這邊叫來福元,吩咐說:「把這張話送去章家大少爺在京城的別院,就說是我給他的,他自然會明白。」
說完她又囑咐了一句:「別說我就是礦主。」
一切辦完,玉翩躚忽然有些憂傷,好像這樣做對張婍兒來說太狠了一點。
可是,這些跟她上一世對原主的做法相比,又算得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