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被威脅了?
2024-07-02 20:40:10
作者: 時遇未遇
「不著急,排好隊,一個一個來!」
月流蘇這一買,幾乎將所有黑市賣丹藥的攤販都壟斷了,低級丹藥買的人雖然很多,但是盛產,由於階品不高,所以現在有很多人都願意花大價錢來買中級丹藥。
導致了低級丹藥的滯銷,所以有些攤販才會選擇來黑市脫手。
等到從丹藥街走出去,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這一次月流蘇總共花了五百萬錢幣,買了低級丹藥十萬顆,中級丹藥五百顆,這是她有史以來第三次大購物。
也幸虧她帶來的錢幣特別多,在皇宮裡收刮來的光是用來買丹藥才僅僅用了一半,等過段時間,她肯定是還要來黑市收刮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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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天玄學院已經有一陣子了,然而她還是沒有找到神絕冥說的那個天才,她打聽過了,天玄學院雖然設有煉丹院,但僅有一位長老在教,所以,學院裡應該是六位長老,並非五位。
煉丹的人無法修煉魂力,甚至常年因為與煉丹爐打交道會透支精神力,導致身體素質下降,只要學院裡不涉及到丹藥師需要出席的場合,第六位長老幾乎都不會在天玄學院裡露面。
從這些細小的細節看來,就知道丹藥師的存在何足珍貴。
買完了丹藥,月流蘇倒悠閒的在黑市里逛了起來,眼前,一排排的攤位上擺滿了各種修煉功法,往前走,還有各種兵器,有些攤位上竟然畫好了兵器的草稿圖,當眾開始打造起來。
眼前,吸引月流蘇前行的不是兵器,而是一個人。
眼前,月流蘇矗立在原地,直盯眼前這正在與製造兵器的老闆商量打法的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在花滿樓里看到的人,柳尹爾。
「老闆,這地方我要帶刺的尖勾,最好儘快,我一會就要。」看得出,柳尹爾急著要。
「好勒,姑娘,您一旁坐著喝點茶,稍等。」老闆看明白了柳尹爾給的草稿圖,轉身便快速的尋找著大小適合的玄鐵。
「難怪,我就說她著急著走是幹什麼,原來是為了這個而來。」月流蘇單手利落的將摺扇打開輕輕扇,一隻手背在身後,很有氣勢。
可見,柳尹爾一身純白衣裙,將她纖細的身材完好的勾勒出來,絕美的小臉上褪去了花台上的成熟,顯得清純不少,那一身淡雅的韻味就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的仙子,渾身還有一種淡淡的疏離感。
「你們覺得,她打造匕首是要做什麼?」月流蘇將摺扇放在唇邊,小聲的問。
「不知道。」兩兄弟紛紛搖頭。
「那有沒有興趣去看看?」月流蘇嫣然淺笑,反正該準備的東西都給大爺準備好了,就等著出關了。
神絕冥也不在,又打聽不到那個人的消息,回去也是無聊。
「妮子,你的意思是跟蹤啊?跟蹤一個姑娘,是不是不太好?」景喬的反應很大。
月流蘇一個白眼掃過去,「當初你偷我東西的時候怎麼不覺得我一個姑娘家不好下手?」
景喬:「……」
天哪!算了,他這一路上還是默默的跟著比較好。
「走,找個地方等著。」月流蘇走在前面,正好前面有一家茶坊,是露天擺放的,她找了最裡面的一張桌子坐下,視線剛好能看到柳尹爾嬌俏的背影。
一壺茶上來,月流蘇坐著等。
那攤販的效率很高,大概半個時辰的樣子,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便打造成功了,可見,刀身呈彎曲狀,刀尖上還有一刺倒尖,看起來很是銳利。
柳尹爾付了錢幣之後便匆匆離開。
「走。」月流蘇將兩枚銀錢放在茶桌上,便快速的跟了上去。
這一跟,一路上徑直的出了黑市,再是天玄學院。
「她去學院幹什麼?」景喬等人就站在天玄學院門口。
可見,方才柳尹爾是從正門進去的,這可足足的嚇了他們一大跳!連他們都不敢從正門溜出來,然而他們剛才居然看到了她直接越過正門,消失在學院裡沒被發現。
「我哪知道。」跟到這裡,他們竟然沒辦法進去,月流蘇覺得無趣。
「現在怎麼辦?」景喬問。
「等唄。」月流蘇給了一個棱模兩可的回答。
然而,柳尹爾居然在一盞茶的功夫之內出來了!
月流蘇等人頓時往一旁藏了起來,眼前,柳尹爾走路不穩,好幾次都差點摔倒在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傳到了月流蘇的鼻尖。
「她受傷了?」月流蘇眉眼一蹙,她沒想到才一會的功夫,柳尹爾居然受傷了。
於是,她快步的跟了上去,身後兩兄弟緊跟慢跟的也跟了上去。
淡淡的月光下,她能看到柳尹爾那一身純白的衣裙上染紅了鮮血,一步一步艱難的朝前移動的腳步並未停下。
「噗!」
冷清的街道上,柳尹爾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手快速的扶著牆壁,終于堅持不住,順著牆壁滑落在地,一手捂著胸口,很是痛苦的樣子。
「妮子,怎麼辦?要不要上去?」景喬小聲的問道。
然而,柳尹爾此時撐著牆壁再次站起身來,朝著郊外走去。
不一會的功夫便到了轉角處,然後消失。
月流蘇不言語,快步的跟了上去。
卻就在轉角的地方,突然脖頸上一股冰涼的刺感傳來,一把鋒利的匕首已經跨在了她的脖頸之上。
「跟著我做什麼?」柳尹爾充滿防備,眼神儘是冷冽,只要月流蘇敢說慌,她右手稍稍用力匕首就能刺穿她的頸動脈。
「妮子!」景喬與景堯一見立馬就急了,快步的走上去。
「站住!」柳尹爾一聲呵斥,「你們再上前一步,我不敢保證她的安全!」
月流蘇唇角一勾,很好,是她喜歡的性格。
柳尹爾強撐著防備,「你們跟了我一路了,不嫌累得慌。」她嗓音清冽,好似一汪冰冷的清泉。
「我們只是,只是……」到這裡,景喬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他這人就不能說謊,一說謊就結巴,更不知道怎麼去解釋,眼裡就只有掛在月流蘇脖頸上的那把閃著寒光的匕首,著急的都恨不得上前替她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