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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師父的脈如此複雜?

2024-07-02 16:53:18 作者: 一舟星

  次日一早,皇帝在皇后宮中留宿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後宮。

  玉貴人氣的將床上的東西扔了一地,一夜未眠。

  皇上又分別召見了欽天監的東方世鏡和周放,但具體談話卻無人可知了。

  江浸月試著為陳老把脈,卻怎麼也靜不下心,只覺得這脈雜亂無章無從辨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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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父,為何你的脈這麼複雜?」

  「那是你還沒學到家!」陳老吹鬍子瞪眼的,將自己的胳膊收了回來,沒好氣地說道。

  「你先去給別人把脈看看!」

  江浸月無奈,於是幾乎掌印府上下都被勒令排著隊等江浸月把脈。

  蒼青首當其衝。

  而鄭貸、鄭沖、沈長清三人卻已經在回京路上了,只帶著一個侍衛,那侍衛面容平平,騎馬的速度絲毫不輸三位將領。

  「照我們的速度還有兩日就能回京。」鄭貸的臉色越發蒼白,北州的風沙太強,在三人的臉上都留下了不小的痕跡。

  「父親!這樣下午你身體撐不住,前面有棵樹,我們原地歇息一下吧!」

  沈長清的眼睛有些酸疼,她看著鄭貸,忍不住的心疼。

  「再往前趕一趕,天黑前到了山城,我們找個驛站歇息。」鄭貸回頭看了看兒子兒媳,拍了拍身下戰馬,這已經是匹老馬了。

  「好,長青,牧寧,我們聽父親的。」鄭沖一拍馬肚子,加快了速度沖在了最前方,將阻行的風都擋在了身前。

  被換作牧寧的人此時已經完全換了一副容顏,只有那雙銳利的眼睛如初。

  他也加快了速度,此時也顧不得什麼地位尊卑。

  「牧寧,你騎術也不賴嘛。」

  「少將軍傾囊相授,不敢有差。」

  兩人相視一笑,幾乎是同時壓下了身子,馬匹的速度更快了一些。

  「那就比一比吧!」

  「好!」

  「老夫也加入!」鄭貸也哈哈笑起來,似乎很久沒有這麼開心的時候了。

  「那我怎麼能落下!」

  沈長清也不甘示弱,長發被簡單挽起,利落幹練,眉眼之間像極了京州那位風頭正盛的鴻臚寺卿。

  原本只是鄭貸的託辭,沒想到這樣你追我趕之下,幾人如約在天黑之前抵達。

  「山城!」

  「我們到了!」

  「先別關門!」

  鄭沖已經翻身下馬,將手中兵符示人,「我們是北州來的,要趕回京復命。」

  「你們是北林軍!」那人一眼便認出了令牌,抬了抬手,制止了關門的兩人。

  「前兩日聽說鄭將軍……如今不知鄭貸將軍如何?」守衛靠近了鄭沖一些,小聲問道,只當他們是前線回來復命的士兵。

  「鄭將軍,無礙。」鄭沖愣了一下,看向關心不似作假的守衛,沖他抱了抱拳,「多謝兄弟。」

  「你們快進去吧,我們正要換班,別讓下一班的人看見了。」守衛揉了揉腦袋,嘿嘿一笑,連忙招呼幾人進門。

  幾人回了驛站,卻沒想到驛站人滿了,又只好找了客棧住著。

  幾人身披戰甲,在客棧中格外顯眼,所有人默默地躲遠了一些。

  「三間屋子,麻煩幫忙把馬匹餵一下。」

  交了銀子,鄭沖又囑咐了幾句。

  「哎喲,真不好意思啊客官,最近山城人多,還是有兩位客人前腳剛走,如今只剩兩間了。」

  那小二退還了一間房的錢,苦了一張臉,最近山城人來人往,房間數卻是固定的,有錢也賺不上啊!

  「沒事,牧寧就和老夫一間吧。」鄭貸出了聲,他看了看花牧寧,想要徵求他的意見。

  「好。」花牧寧心裡想著別的事,被突然點名才恍然反應過來,連連點頭。

  進了屋子,鄭貸卸下了頭盔,在馬背上顛簸了許久,如今坐在凳子上,總算是落到了實處。

  「牧寧。」

  「將軍。」花牧寧從壺裡斟了一杯茶遞給鄭貸,那茶葉很碎,聞著倒是有些醇香氣息。

  「此次回京,若有機會,老夫打算論功為你討個封賞。」

  「牧寧不求封賞,此次暗襲全是將軍功勞。」

  花牧寧單膝下跪,鄭將軍此次回京非比尋常,當初他們騙過了宋副將,騙過了鄭沖沈長清。

  所以他們也將「軍情」如實上報,只怕以那皇帝的多疑之心,只會對鄭貸有了戒心,才會命二人回京。

  「牧寧……只想遠離朝堂。」

  花牧寧苦笑一聲,若非他的三妹在京州,他怕是此生都不願踏入京州一步。

  「此次回京,你就直接隨著長清回沈家,長清會想辦法讓你見到那丫頭。」

  鄭貸嘆息一聲,他也不為難他,但若是能好好培養,花牧寧未必不能接宋副將的職。

  否則到他們百年之後,北林軍,除鄭沖和長清之外,就再無人可拜將了。

  但……

  鄭家人丁單薄,加上鄭卿卿也就四個人,三個都在戰場。

  想到這裡,一生征戰沙場的老將軍也忍不住吸了吸鼻子,那個小丫頭的名字是他取的,他卻至今也未能見上孫女一面。

  只希望面聖之後,他和鄭沖還有機會再踏出皇宮。

  這一戰,依舊慘勝。

  北林軍已經所剩無幾,再加上軍報上的錯誤,這一個一個清算下來都是重罪。

  「那丫頭,宋副將上次回京之時,老夫還讓他和沈確說說對她多多看顧,小時候老夫見過,古靈精怪的,也不知如今怎樣了。「

  「月兒她,」花牧寧說起這個久違的名字時,難得有些溫和,「月兒聰慧,一切平安。」

  他想起小丫頭寄到花家鋪子的信,他也只是提過一回,沒想到她竟然能想到這樣的法子,只是可惜,他錯過了妹妹及笄的日子。

  也沒有在江家遇難之時陪在他們身邊。

  但他又如此慶幸,江子牧已死。

  他日後有足夠的自由去見他們去請罪。

  好在床夠大,兩人合衣躺下倒也並不擠,「睡吧,明日早起又要疲於奔命了。」

  「一切都會好的。」花牧寧的聲音淡淡,像是在說鄭家,也像是在說江家。

  夜深十分,樓下十分細微的響動卻同時驚醒四個人,隨著上樓的腳步聲,花牧寧和鄭沖已經同時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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