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逼迫

2024-07-02 16:49:09 作者: 月下飛霜

  「這樣的一齣好戲,竟然讓本國公錯過了。」

  皇后看見陸危變了臉色,一臉探究的看著他「陸國公,不會也是來勸告本宮的吧。」

  陸危深邃的眼眸看了祈棠枝一眼,那雙手被拶子夾出了血,看起來甚是恐怖「自然不是,本國公是來告訴皇后一件事,祈棠枝是陸家未來的少夫人,皇后要動可想清楚了。」

  皇后捏緊了靠椅的把手「你威脅本宮?」

  「公主近日聽說生病了,皇后應當好生去照料,否則怕是成了一具屍體了。」陸危的手把玩著一串玉珠,漫不經心的盯著皇后。

  皇后的眼神有些慌張「你對本宮的裳依做了什麼!」

  「祈棠枝誤入錦繡閣,沈珍得了瘋病要殺她,她不過是反擊而已,皇后仁慈寬宥想必不會為難她。」

  陸危這是在維護她?給她找理由作補?皇后心想。

  皇后眼眸里的殺意斂了起來「她左右是殺了官眷,皇上和律法不會放過她。」說完這句話便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陸危屏退了慎刑司的人,開了地牢門,將那串紅潤的玉珠戴到她的手上。

  本書首發𝖇𝖆𝖓𝖝𝖎𝖆𝖇𝖆.𝖈𝖔𝖒,提供給你無錯章節,無亂序章節的閱讀體驗

  「讓她的婢女來給她上藥,她的手不能留疤。」陸危留下這一句深深看了一眼昏過去的她,便帶著隨從走了。

  盛淮等在慎刑司外,他看到怒氣沖沖的皇后出來便知道祈棠枝得救了。

  陸危出來時看到盛淮還等在一旁,眼中不悅深了幾分。

  「盛大人,連自己定下親事的未嫁娘都護不住嗎?」

  盛淮看著他眼中的敵意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拱手行禮「多謝國公相救之恩。」

  「本國公可沒有救她,畢竟她又不是我未過門的妻子。」陸危冷冷的說了一句。

  盛淮卻覺得他說這話像是有些醋意卻又覺得自己是想多了「還請國公明示,是想要盛家入你麾下為你所用嗎?」

  聽到此話陸危不屑的笑了「你以為盛家是什麼高門大戶嗎?本國公只會救自己未過門的妻子,旁人的是一概不救的。」

  盛淮皺眉「陸國公,棠枝已經和我定親了。」

  「且不論成婚可以和離,定了親事自然可以再退,想要我救她出慎刑司,可以,你親自去告訴她,你一點也不喜歡她,只是看中了她的價值,如今她沒有了價值,自然要踢開。」陸危說這話隱隱帶著些戾氣。

  盛淮捏著自己的拳頭,深深看了他一眼便走了。

  祈棠枝醒來的時候牢房已經變了樣,一旁是春桃在為她擦手。

  見她醒了,那春桃扶著她坐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

  「奴婢不知道,但據說是國公吩咐的。」

  祈棠枝點頭沒有再說話。

  而鳳懿宮皇后正在給高家沈家施壓,叫高夫人沈夫人去皇上面前求一個公道,沈珍一天沒有被休就一天還是官眷,沈珍也是沈家的女兒,祈棠枝既然不能為她所用,那她便要皇上下旨一命償一命。

  皇帝也是焦頭爛額,政事多倒也罷了,這些個污糟事也要來煩他,不過祈棠枝的確是太放肆了,宮中竟然就敢殺人,還是要殺雞儆猴,一來沈珍死了,皇室顏面保住了,為平息沈高兩家的怒火,殺一個祈棠枝自然是值的。

  皇帝正要下口諭,福德海進來傳話,陸國公求見皇上。

  「知珩,你不是出宮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皇帝問。

  「臣此次前來是想請皇上為我賜婚。」陸危跪在堂前,拱手看向皇上。

  皇帝笑了「我說你急匆匆的就來了,原來是有心儀的女子了,說吧,是誰家女兒?朕好看看與你是否相配。」

  「回皇上,是祈家長女祈棠枝。」

  皇帝微蹙眉頭「祈棠枝?怎麼又是她?她不合適,你另選一個。」

  「皇上,我陸知珩此生只會娶祈棠枝一人,若不得她,臣終身不娶,還望皇上成全。」陸危眼神堅定,身脊穩穩的跪在地上。

  「你娶誰不好娶她?若是賜婚,那沈高兩家的事怎麼辦?」

  「皇上,微臣相信您定然有法子擺平,臣願意交出兵符以換皇上賜婚。」

  皇帝沉默了,兵符是他最想收回的東西,秦家的如今收回了,陸家的他只是礙於沒有理由,可如今只要為他賜婚便能拿回,這實在是一件好事。

  「你就這般喜歡她?竟然要以如此重要之物交換?」

  陸危嘴角帶著不易察覺的笑「是!任憑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

  「好!朕成全你。」

  「皇上臣還有一個請求。」

  皇帝有些不耐「說。」

  「能否明日再下達聖旨,不瞞皇上微臣的未婚妻如今還有婚約未解除。」

  皇帝有些生氣,福德海又來報「皇上,大理寺卿盛大人求見。」

  皇帝正要宣他進來,陸危道「皇上,微臣的未婚妻如今正和盛大人有婚約。」

  皇帝將摺子丟了過去咋在他身上「不像話!太不像話!一個個都為了一個女人折腰,不見!陸知珩!你也給朕滾出去!」

  盛淮等在御書房半天,卻只等到滿面春風從御書房走出來的陸危。

  兩人交錯之際陸危輕笑一聲說。

  「盛淮,放棄吧,皇上不會見你的。」

  「陸危,你是真心喜歡她嗎?」盛淮似乎極力隱忍著問。

  「那是自然。」

  盛淮對上陸危的眼睛絲毫不退縮。

  「可她不喜歡你。」

  陸危沉默了一瞬,酸楚的感覺瞬間卷席「我不在乎,我會讓她喜歡上我的,況且她也不見得真的把你放在心上,今日事,你護不住她可我能,她只有嫁給我這一種可能。」

  「強扭的瓜不甜,你為何要如此。」盛淮眼中皆是不甘。

  「強扭的瓜甜不甜,只有吃了才知道,我能給她的,你給不了。盛淮,去退親吧,否則祈棠枝只有死路一條。」陸危抬起頭,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眼神中透著一股勢在必得,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盛淮自嘲的笑了笑,他算準了一切,要逼他就範,若不退婚她只有死路一條,思及此,他起身出宮到了祈家拿回了婚書,以及聘禮。

  慎刑司中時時都傳來慘叫聲,祈棠枝仿佛與這裡格格不入,她竟然還能得人照顧,她捻著這串玉珠,是盛淮給她帶上的,還是陸危?她怎麼會想到陸危呢?

  身後傳來腳步聲,祈棠枝轉身去瞧,是盛淮。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