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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不過是個意外

2024-07-02 15:51:21 作者: 樂生

  「我還要去請律師,這次我要讓他坐牢,最好關上十幾年都出不來……」

  只不過,警方掃了一眼司昌德的脖子。

  「他好像並沒有留下太嚴重的痕跡,你想要的判罰大概不會實現。」

  「怎麼可能!他剛才用那麼大的力氣,差點把我的脖子都給擰斷!」

  然後當司家人圍過去仔細看了看之後,就發現……竟然真的沒有什麼痕跡。

  陸延朝看似用力,居然用的都是巧勁,像是故意為之,會讓司昌德感覺到喘不過氣,可又不會真正威脅到生命安全。

  僅僅是讓他在恐懼當中愈發不安忐忑,更多是……自己嚇自己。

  

  意識到自己被玩弄了。

  「該死!!」司昌德臉色鐵青,「我不管!這次我一定要叫他付出代價!」

  司鏡藝沒打算繼續留在這裡,更不想去求司昌德,他們絕對不會妥協,一定會想方設法對陸延朝下手。

  這個時候她得想想應該怎樣儘可能幫助他擺脫危險。

  司昌德緊跟著也要去做筆錄,他在一路上打了不少電話,這次勢必要把敢對他動手的人好好教訓一頓。

  否則事情一旦傳出去,他這張臉也沒地方擱了。

  何齡母女倆想到陸延朝先前那可怕的樣子,也都忍不住瑟瑟發抖。

  司雲琳更是慶幸,還好自己沒跟這人有什麼關係,就他那種可怕的人,最好是離得越遠越好!

  司昌德到警局時還在叫囂:「必須把陸延朝關起來至少三個月起!我要讓他對我進行精神賠償,還有醫療費,總之我要讓他傾家蕩產!這輩子都過不如意!」

  他臉都快氣青了,活了大半輩子也是第一次被比自己年輕那麼多的男人給恐嚇。

  而且最危機時,差點嚇到屁滾尿流,僅僅是回想起來都覺得痛恨無比。

  恨不得把陸延朝扒皮抽筋才能夠覺得過癮。

  司鏡藝也和司昌德在警局見面,司昌德冷冷一哼:「我告訴你,你如果敢維護他,我就把這件事捅給媒體,讓他們知道你是個如何不孝的女兒!」

  他醜陋的嘴臉令司鏡藝反胃,別開目光去詢問是否可以和陸延朝見面。

  不過暫時見不到他的人,只能繼續等待。

  司昌德做筆錄時,何齡母女倆就站在司鏡藝面前冷嘲熱諷。

  「還以為你這個特助有多了不得呢,衝動行事,現在給自己惹上麻煩了吧!」

  司雲琳陰險地說:「我等著他賠到一分不剩,最好再去做幾年牢,到時候你和他就只能成一對苦命鴛鴦……」

  何齡更是死死盯著她:「你父親已經夠給你面子了,這次你和他都別想好過。」

  「……為什麼都這種天氣了,還有這麼多蒼蠅蚊子在外邊嘰嘰喳喳?也太噁心人了。」

  司鏡藝翻了個白眼,一句嘲諷就叫她們氣急敗壞。

  「你說誰呢?!你還在得意什麼?現在你已經是砧板上的魚肉,如果想讓陸延朝得到原諒就好好求求我們!」

  司雲琳趾高氣揚:「如果你現在跪下來求我,我說不定還會考慮原諒你讓他少受一點罪!」

  「我為什麼要求你們?」

  司鏡藝笑了:「剛才他不過就是和司昌德發生了一點矛盾,又沒有真正的動手傷害他……推搡一下可不會造成具體傷害,能有什麼問題?」

  「再說了,我臉上這一巴掌還在呢,不如我也讓大眾來評判一下我們司家的家務事?」

  「……你別太過分!」

  「到底是誰過分?」

  雙方即將爭吵起來,被警察呵斥住:「夠了,這裡是你們吵架的地方嗎?都安靜一點!」

  司雲琳這才不情不願地閉了嘴。

  但她還在等待著接下來司鏡藝和陸延朝向自己哭求原諒。

  司雲琳很篤定,他們絕對不可能有辦法逃得過這一劫。

  可是……隨著一分一秒過去。

  在司昌德做筆錄的問訊室里,突然爆發出一聲嘶吼:「怎麼可能,明明是他對我動手,他想要殺了我,他就是謀殺,想要我的命!!」

  司雲琳和母親對視一眼,心裡沒由來地產生一點擔憂情緒,跑過去詢問情況。

  司昌德依然還在憤怒嚎叫著,但似乎無論他如何發脾氣,結果都沒什麼不同。

  司昌德最後被從問詢室里請出來,與此同時,陸延朝也毫髮無損走了出來。

  氣定神閒。

  看見司昌德時,眼底森寒令他下意識顫抖地身子,又想到了那瀕死的恐懼感。

  不自覺瑟縮了一下肩膀。

  又惡罵起來:「你動了什麼手腳!」

  「司董事長,今天發生的不過是個意外。」

  陸延朝平靜一笑:「我不小心踩碎了你家的玻璃跌倒在你身上,又不小心將手放在你的脖子上,沒有造成任何實質性傷害,你說這算什麼?」

  司昌德瞳孔放大:「你放屁,你這個該死的……你在撒謊!我們有這麼多人證,你以為你能逃得過去?!」

  「是不是我在撒謊,等到時候審查自然就知道了。」

  司鏡藝這個時候正在聯繫律師,突然間看到陸延朝出來,也還在狀況外。

  呆呆看著他,直到他走到面前說:「可以回家了,走吧。」

  「……就可以回去了嗎?」

  「嗯,筆錄已經做好了,剩下的就等繼續調查。」

  陸延朝漫不經心:「如果司董事長認為我傷害了他就去驗傷,但如果驗不出任何傷害,便是他在誹謗我。」

  「你——」

  一口氣憋在胸口處不上不下,司昌德氣地磨著牙,滿臉扭曲,從來沒受過這種委屈。

  可還真如陸延朝所言,他脖子上一點明顯的傷痕都看不出來,又怎麼能說陸延朝想要他的命呢?

  司鏡藝聽了他的話之後也忍不住笑了:「是啊,剛才那不就是個意外嗎?有些人口口聲聲說著你傷害他,可他身上什麼傷都沒有,又怎麼能算是你在傷害他?」

  「你們這是在狡辯!」司雲琳尖叫起來。怎麼都沒有想到事情竟然突然改變了方向。

  原以為陸延朝這次一定會受到教訓,誰知他就這麼輕而易舉用這個理由糊弄了過去,開什麼玩笑!!

  但……陸延朝的確沒有受到任何制裁,和司司鏡藝並肩,悠悠哉哉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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