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自求多福
2024-07-02 15:19:14
作者: 離弦
「糯米墨斗線?」
白胡老者眼中閃過震撼,右手夾住眼前沒有任何實物的殘影。
林峰在這邊已經察覺出了不對勁,用力地壓緊墨斗線。
墨斗線沾染到了成粉末的糯米,呼哧一聲燃燒了起來。
白胡老者手心嗡的一下被彈起,兩根手指瞬間被斬斷。
鮮血順著手掌面滴在降頭師的身上,染紅了一大片。
「這到底是什麼道法?竟然能夠破解我的指術。」
剛才破碎了鏡子,他沒有來得及看一眼對方的面容。
只是從感覺中知道對方是華國人的面孔,略顯稚嫩。
「既然今日遇到了,那我就絲毫不會客氣,送你上路。」
林峰食指和中指按在燃燒的墨斗線上,輕輕滑過。
火焰在他的手中停止了燃燒,轟然壓低,指尖上滴下一滴血紅鮮血。
當鮮血在墨斗線上之時,遠在羅國的白胡老者腦海中閃過瀕臨死亡的危機感。
自從那一次墜入懸崖後,就再也沒有中恐懼的心理。
現在死神像是已經到來,正要掐死他送他上西天。
「這是崑崙道士的墨斗彈線術?」
崑崙在鼎盛時期,有萬千子弟,更是繼承了末法時代以前至強傳承。
其中有一脈正是降妖伏魔正統道派,上面的崑崙咒術弘揚華國。
在羅國就有一個傳說,得罪誰都不要得罪崑崙道士。
得罪了之後,就算是跑到無數個地方最後還是逃不過一死。
白胡老者那一次偷襲崑崙道士,並想從小道士身上索取一些秘密,誰知道被打得差點慘死。
活到了現在,他還是比較慶幸的,想必這輩子都不會遇到崑崙道士。
「師父,你快點救救我,我好痛啊,身體內像是在火燒。」
白胡老者望著在地上打滾的降頭師,一臉怒氣的說道:
「你這逆徒,都是因為你我才得罪了崑崙道士。」
「現在我自身難保,你自求多福吧。」
剛才白胡老者已經盡全力救他,只是難以抵擋對方的殺招。
損失了兩根手指,他現在還在強忍著心中的泳痛苦之意。
他一腳把抓著他大腿的降頭師踹到一邊,轉身要走。
但是他腳步還未落下,從降頭師身上彈射而起的墨斗線從白虎老者身上穿過。
白胡老者身子一頓,根本來不及思考,從腰部上下分離,
這血腥的一幕被降頭師看到後,嚇得直接昏厥了過去。
林峰從施法的狀態中甦醒了過來,桌子上的兩個瓷碗咔嚓碎裂成了兩半。
在房間外的吳老爺子看著不斷擺動的房門,心情忍不住緊張了起來。
就在此時,門突然被打開。
林峰擦了擦手掌走了出來,略有些疲倦道:
「可以進去收拾一下了。」
僕人在吳老爺子的招呼下拿著打掃工具走了進去。
房間內的腥臭燒紙味道讓他們雞皮疙瘩都起了。
「多謝小神醫,今天要是沒有您在,我兒子怕是難逃一死。」
吳老爺子挺清楚的,降頭術兇險至極,一旦有什麼差錯,必死無疑。
剛才的戰鬥更是表明了場面的驚心動魄,小神醫輕鬆出手就可以把降頭術解決掉,
「去吩咐下去大擺宴席,今天有一個進口的海魚,請小神醫嘗嘗。」
林峰額了一聲,為了他鋪張浪費真的大可不必。
「我剛才用了不少精力,吃點清淡的家常便飯就行。」
「等下還要給你進行最後一次針灸,不要耽誤了事情。」
林峰在霍家古宅在那與邪靈爭鬥了一場,現在確實有些精疲力盡了。
吃得太好容易思淫慾,等下施針治病,還有調整吳家整體的大風水就不好辦。
「好,就按照小神醫說的辦。」
風光大擺確實有些浪費,對於崑崙山小神醫來說,自然肯定了他的想法。
對方一定會覺得過意不去,這樣不會嫌貧嫉富的年輕人,以後不大有作為誰都不信。
正在此時,吳傾城從遠處挽著她母親的手腕走了過來。
今日,她穿著打扮很是簡樸,一身簡單的白色卡圖案外套,淺色衛褲,豎著秀髮。
這副打扮如同普通家的孩子衣著,但是她穿上也難擋不凡的氣質。
那股子猶如從骨子裡透出來的驚艷感,讓剛走出來站在林峰身旁的吳萬求愣在了當場。
因為細看...他與吳傾城確實有幾分相似。
「小神醫,你又來了?」
於桂玉滿意地點了點頭,從上到下再次掃視著林峰。
經過這些天的了解,她感覺自己以前看輕了這個年輕人。
按照吳老爺子的眼光,能夠讓他不惜一切代價挽留的人豈是池中之物?
清晰地記下了他的相關信息,心中滿是震撼之意。
「嗯,是的。」
於桂玉又把目光落在吳傾城略有些害羞的面容上,捂著嘴巴笑了笑。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些事情都不用我教的,你自己都會。」
吳傾城臉更紅了。
她怎麼可能不明白於桂玉所說的意思?
男女之愛本來就是人之常情。
只不過前段時間,於桂玉還是比較排斥林峰,怕吳傾城吃虧。
畢竟是一個女孩子家,力量本來就小。
在男人面前很難有招架之力。
「媽,你到底在說些什麼?」
吳傾城往後縮了縮,不敢抬頭看向林峰,生怕下一秒出了什麼么蛾子。
至於林峰凌亂的站在風中,仿佛這一切都與自己無關,但是又有關聯。
忽然,於桂玉一轉眼看到了吳萬求,皺眉沉思道:
「不知道這位是?」
吳萬求遲疑了片刻,本想看看林峰的反應。
「阿姨你好,我叫吳萬求,是三江市風水協會的會長。」
三江市風水協會會長?
於桂玉瞪大了眼睛,像是想起了什麼。
外面的人都說吳老爺子跟青梅竹馬有一段愛情故事。
當時吳老爺子去當兵打仗,不得不離開那個女孩。
等他再次回來的時候,早已物是人非。
在起程打仗的前一天,女孩把第一次交給他。
誰知道這麼精準,一發命中。
後來他想要認吳萬求,但他多次拒絕了。
畢竟自己的父親竟然這麼對待自己的母親,這裡面的遺憾又有誰能夠彌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