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拔刀相助
2024-07-02 13:25:44
作者: 一隻小蝸牛
夜半時分,蕭牧野醒來上了衛生間。
再次入眠之後,他睡得很淺。
迷迷糊糊中,他總覺得有什麼異樣,有種特殊的氣息瀰漫在空氣里。
那股氣息越來越強烈,香膩逼人。
蕭牧野猛然睜開了雙眼,看到眼前的情形,他騰一下就坐了起來。
床邊,一個瘦高披散著長發的身影正靜靜地看著他。
蕭牧野心頭一驚,隨即冷靜下來。
昏暗中雖然看不清,但他心裡已經有了斷定。
「幹什麼?」蕭牧野坐在床上,低聲質問。
對方不說話,朝他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
下一秒,她抬手褪下了睡衣肩帶。
絲滑的睡衣瞬間落到地上,凹凸有致的胴體在黑暗中若隱若現。
那身影朝著床邊緩緩走來,那股香氣也愈加濃烈。
蕭牧野心頭一緊,猛然拿起床頭柜上的水杯,抬手就朝那身影潑了過去。
對方低聲尖叫,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牧野哥哥……」
果然是徐盈盈。
啪一聲,蕭牧野放下水杯,低聲呵斥,「穿好衣服!」
昏暗的光線里,徐盈盈撿起地上的睡衣,慢慢穿好。
見她穿好了睡衣,蕭牧野抬手啪一下按亮了檯燈,屋內瞬間被照亮。
徐盈盈面有不甘的看著蕭牧野,又朝他逼近。
蕭牧野起身說道:「我看你是又做噩夢了。」
蕭牧野麻利地從床上下來,看也不看徐盈盈,繞過她,徑直朝門外走去。
「砰」一聲震響,蕭牧野摔門而出。
徐盈盈趴在床上,無聲地流淚。
她都這樣了,脫光了送到他跟前,他都不動心。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就是奇恥大辱。
她心裡恨恨道:「牧野哥哥,是你先負我,就別怪我把事情做絕了。」
她一把抹點眼淚,心裡的那個計劃更加堅定了。
第二天,一大早,徐盈盈就來到了海邊,見到了那個人。
一切都按照她的計劃行事。
回酒店之後,她沒再去找蕭牧野,想到昨晚的恥辱,她心裡又羞又氣。
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遲疑地接起了電話。
「工作之外,他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蕭松在電話里低聲問道。
徐盈盈眼珠轉了轉,輕聲說道,「蕭伯伯,我看一切都很正常。」
「那你和他有沒有更進一步啊。」蕭松鼓勵道。
徐盈盈咬了咬嘴唇,委屈地說:「你也知道,他就是個工作狂,根本沒有時間陪我。」
「異國他鄉,這是個機會,你要懂得投其所好。我還等著早點喝上你們的喜酒呢。」
聽蕭松這麼說,徐盈盈心裡更煩躁了。
還喜酒呢,這麼下去,下輩子蕭牧野都不可能娶她。
她淡淡地說:「我知道怎麼做,沒事我就掛了。」
掛了電話,徐盈盈拿出化妝包,畫了個濃濃的妝容。
她又換上熱辣的衣服,帶上一個黑超大眼鏡,悄悄走出了酒店。
***
夜店裡,徐盈盈和幾個帥氣的男人推杯換盞。
這幾個男人不同的膚色,不同的國籍,可都是一副精蟲上腦的樣子。
他們爭相和徐盈盈碰杯,誇讚著她漂亮的臉蛋和身材。
看著他們諂媚的笑容,徐盈盈滿意地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心中的鬱悶,盡情地發泄了出來。
蕭牧野帶給她的那些挫敗感,在酒精和男人的恭維聲中一掃而盡。
隔天黃昏。
結束了一天的工作,蕭牧野坐在沙發上,有些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
助理敲門走了進來。
「蕭總,晚飯定在7點,我來接你。」
蕭牧野點了一下頭,沉聲問道:「那件事,還沒有新的進展嗎?」
「私家偵探說,本來已經查到了她的住址,可不知道為什麼,昨天她突然就搬家了,線索也斷了。」
助理一邊匯報,一邊察言觀色。
見蕭牧野沉默不語,助理試探地問:「蕭總,那明天上午的飛機?」
「按計劃進行。」蕭牧野吩咐道。
他無聲地嘆了口氣,看來這一趟是白來了。
晚上的應酬,蕭牧野耐著性子和對方吃完了飯,早早告辭了。
蕭牧野走出飯店時,比他給司機約定的時間早了半小時。
又冷又陰,他十分不喜英倫的氣候。
他裹緊了大衣,抬頭看了看灰濛濛的天空,點燃了一根煙。
走到街角的一個角落裡,他默默抽了起來。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低低的啜泣聲,還有男人的咒罵聲。
蕭牧野循著聲音,往旁邊的巷子口走過去。
昏暗的光線里,蕭牧野看到逼仄的巷子裡,一個女人正被一個高大的鷹鉤鼻男人抓著頭髮。
旁邊還站著一個瘦高的金髮男人。
蕭牧野暗自打量著。
女人斜對著他,看不清容貌,但從發色膚色上看,應該是個亞洲人。
女人雙手合十,朝那男人祈求道,「求求你們再給我點時間吧,再放過我一次吧。」
「放過你,那我們怎麼跟老大交代?」鷹鉤鼻惡狠狠的說。
他們全程都是在說英文,但英語專業八級水平的蕭木野,聽起來完全沒有障礙。
他本不想多管閒事,但在異國的街頭,看到這個極度弱勢的亞裔女子被欺負,蕭牧野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誰讓你死鬼老公是個賭徒,欠我們那麼多錢。」金髮男人嬉皮笑臉的走到女人面前,「要怪就怪你選男人的眼光差。」
「放著我們這樣的好男人不選,非跟那個賭鬼,虧了你這張臉蛋兒。」鷹鉤鼻揪著女人的頭髮說道。
「錢我一定還,一定還,再給我點時間,放過我這次。」女人不停地請求著。
鷹鉤鼻不懷好意的打量著女人,「放了你這次,也不是不行。那得看看你怎麼做。」
「只要我能做得到。」女人哀求道。
鷹鉤鼻伸出一隻腳,「先把我的皮鞋弄乾淨。」
「好,好,我幫你擦乾淨。」女人連聲應道。
女人說著就脫下了毛衫兒,雙手抓著毛衫的衣袖,彎腰就要給男人去擦皮鞋。
「慢著。」鷹鉤鼻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慢條斯理的說:「換個方法。」
女人抓著毛衫,不解地看著鷹鉤鼻。
鷹鉤鼻放開她的頭髮,指了指她的嘴,一臉齷齪地說:「用嘴巴舔。」
女人的手停住了,呆呆地看著硬鉤鼻。
「這個好,用舔的。」金髮男人在旁邊附和道。
女人不知所措,低聲說道:「不要,不要這樣。」
鷹鉤鼻微微抬起一隻腳,腳上的那皮鞋沾滿了泥污,十分破舊。
「舔一下,免你50英鎊。」鷹鉤鼻帶著挑逗的口吻說。
旁邊的金髮男人一臉興奮的拍著手,催促道:「快呀,這麼划算的生意還不做,趕緊的呀。」
女人低頭看著那骯髒的皮鞋,哭喊道:「求求你們了,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鷹鉤鼻一把又揪住了女人的頭髮,將她的頭按到自己腰間的位置。
「那就換個地方舔,也可以。」鷹鉤鼻下流的笑了。
女人不顧疼痛,使勁的掙扎著。
「媽的,竟敢嫌棄我。」
「我們可是聽說了,你已經流落街頭,被人睡過好幾次了。」金髮男人吼道。
鷹鉤鼻強按著女人的頭,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帶。
巷子口,蕭牧野再也按捺不住,將手中那半支煙扔在地上,狠狠的用腳碾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