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很普通的那種朋友
2024-07-02 12:22:14
作者: 吳三瘋子
一整夜都沒有做夢再加上自然醒的極度舒適,讓童諾非常的開心,從床上緩緩坐起來,伸了一個懶腰,雖然沒有被暖洋洋的太陽照在身上,但是總覺得整個人神清氣爽的。而且相比於這兩點之外,更讓童諾覺得舒服的,就是整張床上都有秦望的味道,每次呼吸童諾都會覺得秦望就在自己身邊。
不過當童諾徹底的清醒,童諾才終於意識到自己現在是在秦望家,醒來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確認自己的身體,自己的小褲褲還是和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一樣,身上也沒有任何不適感,那差不多就可以證明秦望沒在晚上對自己做什麼。
她小心翼翼的下床,走到二樓的欄杆處,探出小腦袋朝著樓下看去,此時的秦望正站在陽台之上,只是這秦望上半身並沒有穿衣服,秦望身上沒有任何營養品的肌肉展露在外面,這讓童諾看了之後又是一陣的臉紅心跳。
童諾不敢出聲,甚至還非常享受此時此刻這種「偷窺」的感覺,秦望在陽台之上似乎在活動筋骨,注意力也絲毫沒有在童諾的身上,當然也不清楚童諾已經醒了。
童諾看的愣愣出神,似乎已經有了幾分忘我的感覺,而這個時候秦望突然轉身,這完全打了童諾一個措手不及,童諾驚慌失措,想要迅速的回到床上,只不過腳底一滑,又因為二樓的欄杆較高,童諾直接就從二樓欄杆處折了下去。
瞬間的失重感讓童諾直接傻掉,童諾甚至已經想像到在自己落地之後會是怎麼一副慘狀。
只是童諾等待了很久,也沒有感受到落地之後的疼痛感,反而是有什麼在支撐自己的身體,童諾緩緩睜開雙眼,最先看到的是秦望的臉,儘管是斜下方四十五度這種死亡角度,但是秦望帥氣的臉頰依然沒有因為角度的問題而有任何的改變。
自己被秦望接住了,並且此時自己以一個被秦望公主抱的姿勢在秦望的懷中,童諾的臉瞬間燒的厲害,而秦望則將童諾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似乎生怕童諾這個瓷娃娃被摔壞一樣:「你沒事吧,怎麼那麼不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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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諾低垂著頭,晃了晃腦袋:「我……我沒事。」
秦望將手掌輕輕放在童諾的頭上,然後撫摸了兩下童諾的腦袋:「沒事就好,去洗漱吧。」
童諾逃命一樣的進入了浴室,並且關上了門,依靠在牆上劇烈的喘息,不僅僅是因為剛才的驚險,更是因為秦望那溫柔到了骨子裡的一舉一動,看似都是正常的舉動,但是一招一式都能俘獲童諾的心。
童諾緩了良久,呼吸才有所平緩,她看到洗手池上擺好了許多新的洗漱用品,包括毛巾,牙杯,牙刷等等,除了這些以外,秦望甚至買了許多女孩子的護膚用品,而且都是一些童諾聽說過沒見過的大品牌。
關於這件事情,是秦望特地請示了一下秦歌才知道應該買什麼的,因為這件事情,秦望被秦歌調侃了一個早上,甚至秦歌還要求看看新嫂子的照片,只不過被秦望搪塞過去了。
童諾雖然沒用過這麼貴的護膚品,不過自從童諾學會化妝之後也知道塗抹一些護膚品,就算童諾沒用過,但是也知道怎麼使用。
童諾簡單的洗漱過後,塗抹了護膚品,女孩子這種生物,洗不洗臉就是兩種狀態,洗臉之後童諾整個人都煥然一新,她離開了浴室,此時秦望已經將買來的早餐擺滿了整張桌子,桌子上各種港式茶點還有蛋糕,這都是秦望靠著蓮花步去了各種地方買來的,也都是從秦歌那裡打探來的消息。
童諾看到這滿滿一桌子吃的有些吃驚,不過相比於吃驚更是直吞口水,說實話從昨天晚上一直到現在已經日頭高照到了中午,童諾確實餓了,最主要的是童諾也確實沒吃過這些東西,女孩子總是會對未知的食物產生一些興趣。
「這麼多東西,要花多少錢啊。」童諾還是很關心的價格的,其實童諾對秦望的經濟情況已經不在乎了,在王譯慕身邊經歷了一個月的時間,童諾的目標已經從找一個人帥多金的改變成了一個疼愛自己願意安穩度日的人,既然現在自己已經在了秦望家,而且還是單身,那麼自己大概率可以和秦望成為一對「才子佳人」的小情侶,既然有可能和秦望結成小情侶,那自然要擔心一下秦望的經濟狀況,畢竟兩個人生活,不能鋪張浪費不是。
秦望本來想脫口而出,只不過秦望想起來秦歌叮囑過自己,千萬不要說價格,容易讓女生覺得小氣,所以秦望立刻擺了擺手:「沒多少錢,餓了吧,吃就可以了。」
秦望幫童諾拉開了椅子,童諾也安靜的入座,並沒有得意忘形,反而是小心翼翼的吃著,生怕給秦望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
而秦望並沒有上桌吃飯,畢竟像他這種天外天境界的人沒有必要吃東西,況且就在這裡安靜的看著童諾吃東西時候開心的表情秦望也很開心。
童諾並沒有吃太多,其實童諾的飯量其實還是可以的,雖然童諾身材嬌小,但是由於從小到大經常吃不飽飯,所以養成了童諾小小的身材,大大的食量。
酒足飯飽之後童諾躺在沙發上,而秦望並沒有收拾桌子,畢竟家裡還有打掃衛生的阿姨,秦望沒有必要做這些事情。
昨天晚上二人都是即將入睡的狀態,所以秦望不會很尷尬,但是現在自己念念不忘很久的人就在自己的旁邊,秦望卻說不出任何的話,場面異常的尷尬。
沉默良久,秦望也終于思考出來了話題:「那個,童諾……」
「不許叫童諾!」童諾厲聲道,然後一臉撒嬌表情的看向秦望,「你之前都管謝紙鳶叫的那麼親密,叫我這麼疏遠!以後叫諾諾。」
秦望微笑著點頭:「好,諾諾,你一整夜沒回家,不會有什麼問題嗎?」
秦望思想上還是很傳統的,包括當時星野望月來殺自己的時候,秦望都會叮囑星野望月早點回家。
童諾突然楞在當場,似乎她也剛剛意識到這件事情,雖然以前自己和王譯慕出入酒吧的時候也會很晚才回家,但是卻從來沒有過徹夜未歸的時候,現在院子裡肯定都急瘋了。
童諾立刻從沙發上爬起來,只不過童諾剛剛從沙發上爬起來,就看到自己的衣服正掛在陽台上面,甚至偶爾還會滴一滴水。
「秦望,你,你把我衣服洗了嗎?」
秦望看向陽台的衣服:「嗯,我早上讓打掃衛生的阿姨幫你洗了衣服,上面有很大的煙味。」
童諾倒吸一口氣,那這不就意味著自己沒有衣服可以穿了嗎?王爺爺沒有手機,現在想想也真的應該勸王爺爺買一部手機,反正每個月那個好心人給的錢都有富餘,畢竟現在這個年代沒有手機實在是太不方便了。
童諾立刻沖向了秦望的衣櫃,結果秦望的衣櫃裡面都是大碼的衣服,根本沒有童諾可以穿的。
「要不,我去給你買兩件衣服?」
聽到這句話,童諾連連擺手:「不要不要,早上已經買了這麼多吃的了,不能再讓你破費了。」
童諾現在非常擔心秦望為了表現自己而肆無忌憚的花錢:「我就……穿這兩件衣服出去吧……」
童諾挑選了兩件相對小尺碼的衣服,秦望還特地給童諾找出了一條腰帶,童諾看到這條腰帶愣了一下,然後緩緩接過來扎在自己的褲子上,因為這條腰帶童諾見到王譯慕也有一條,只不過很明顯秦望的這條腰帶比王譯慕身上的那條,看起來就要細膩很多。
這也難怪,這條腰帶也是詹邱緣帶著秦望去專賣店買的,因為詹邱緣告訴秦望腰帶和手錶是男人的第二張臉,所以便拉著秦望直接花費六千大洋買了這條腰帶。
最後童諾穿了一件下擺垂到大腿中間的半截袖,下半身則是穿了一條褲腿會落在地上的運動褲,要不是有腰帶的輔助,童諾的褲子會直接掉落下來。
秦望就這樣和童諾一起回到了院子裡,秦望也沒想到童諾竟然住在這樣的院子裡,雖然秦望在來榮光市之前,秦望也住在茅草房裡,但是好歹房子和院子還有菜園都被自己打理的井井有條,和安香山相比這個小院就略顯狼狽。
當王爺爺看到童諾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拖著不靈巧的步伐直接沖了過來,將童諾攬在了自己身後,然後以極為兇狠的面孔看向秦望。
秦望看得出來,眼前這個不知道是什麼人的老頭非常的緊張,手裡雖拿著半截木棍,手卻抖的厲害。
秦望微微抬起雙手,示意眼前這個老人自己沒有任何的惡意,只不過伴隨這個老人的一聲暴呵,幾個豆大一般的孩子從幾個房間中出來,每個人牛氣哄哄,手裡都有著各種各樣的武器,幾個男孩子看起來牛氣哄哄,好不威風。
「你這個小兔崽子,昨天晚上你把童諾帶到哪裡去了!」王爺爺再次暴呵一聲,這聲音聽起來甚是沙啞,卻充滿著威懾力,讓擁有全天下最高防禦力的秦望都抖了一下。
童諾面對如此狂躁的王爺爺也心生震驚,畢竟和王爺爺生活這麼多年,童諾是第一次見王爺爺如此震怒,甚至爆了一句「小兔崽子」這樣的粗口。
王爺爺是個文化人,對於髒話這種東西一向是恐避之不及,也是為了給這麼多孩子更好的教育。
秦望沒有答話,在這個天外天境界的武道至尊眼裡,眼前的場景非但起不到任何威脅,反而是有幾分可愛。
「我告訴你你個臭小子,欺負人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你絕對欺負錯人了!」王爺爺身形顫抖,也不知道是年邁體衰,還是對眼前這個看上去就身強力壯的年輕人有些發怵。
王爺爺猛的轉身看向童諾,似乎是因為如今的童諾已經是個大姑娘了,王爺爺不太好上手,便詢問道:「童諾啊,這小子對你做了什麼?沒事的,你儘管說,別害怕,有爺爺在這呢,他不敢對你怎麼樣!」
老大這個時候更是向前一步,擋在了王爺爺的身前,拳頭看似有架勢的擺放在自己的胸前,實則只是模仿那些電視上的功夫片,沒什麼把式:「你敢欺負我們童諾姐,我看你小子是不想活了,我告訴你,我可是五大宗門……其中一個宗門的徒弟。」
其實這老大對武功根本沒什麼了解,能說出五大宗門這麼個名詞,也是因為上學之後,班級里的同學經常念叨什麼五大宗門,什麼潛龍等級這些,只不過這老大隻記住了五大宗門,沒記住宗門的名字,剛才想說,但是嘴張開之後卻忘了詞,只能這麼胡說下去,似乎是想以此唬住秦望。
「誒呀!爺爺你們說什麼呢。」童諾很是享受這種眾星捧月被保護的感覺,只不過童諾覺得,再這麼拖一會,秦望就要被警察帶走了。
童諾掙脫了王爺爺的保護,站在了兩波人中間,她先是看向秦望:「秦望,這是我爺爺,這些孩子……還有我,都是爺爺撿回來的孤兒,你別看他們這樣,其實他們都是很好相處的人。」
童諾將自己的「真實身份」脫口而出的那一刻,內心有些排斥,因為這種事情會觸及到童諾的自卑,她很害怕秦望會因為這幾個和自己沒有血緣關係的「親人」還有自己孤兒的身份而疏遠自己。
她說不上費勁是費勁千辛萬苦才能再次遇見秦望,但是也算是不可多得的巧合,她不想再失去秦望了。
「然後,大家,這個人叫秦望,他不是什麼壞人,他是我的……」童諾將目光從王爺爺身上又挪到了秦望的身上,臉突然紅了起來,「他是我的朋友,就是,很普通的那種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