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如何處置
2024-07-02 04:35:38
作者: 雪妖
「夠了!與四皇子的事情,我已經交給雲喬去辦,江氏,此事你就不要再插手,若是再讓我看到你暗中下手,我絕饒不了你!」
雲繼仁將事情交給雲喬去辦,大大出乎江氏的意料之外。
謀害不成,雲喬定會趁此機會揪著自己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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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氏握緊帕子,心中隱隱浮現不安,抬頭楚楚可憐的望向老爺。
「老爺,此事本就是因為雲喬而起,您將此事交由她處理,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
「不交給雲喬處置,難道讓你處置?到時候雲喬就當真沒命了,你不要臉,我還要臉面!」
雲繼仁疾言厲色的瞪著江氏,實在是不願意再看到這個女人。
若非是因為朝廷上她還能幫襯自己,否則,早給了她一封休書。
「可是老爺……」
實在是忍受不了江氏的糾纏,雲繼仁揉搓著疼痛的額頭。
「好了,此事就這麼決定了。」覺得額頭的疼痛緩解不少,雲繼仁抬頭擰緊眉頭望向雲喬,「事情既然交給你去處置,就不要辜負為父對你的信任。」
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雲姨娘,雲喬佯裝出虛弱的模樣,款款行禮。
「女兒不會讓父親失望的。」
「嗯。」雲繼仁點了點頭,起身便向外走去,「好好的一頓早膳,就這麼毀了。」
狠狠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江氏,雲繼仁直接甩袖而去。
對於這個正妻,雲繼仁本就不喜,現如今與四皇子鬧出了這麼大的風波,對她更是不受待見,自然也就不重視了。
眼見著老爺走了,江氏收斂楚楚可憐的姿態,在丫頭的攙扶下從地上起身。
冰冷眼眸緊緊盯著雲喬,恨不得將她給颳了的滋味。
「臭丫頭,別以為你能為所欲為,別忘了,在這丞相府的後宅,還是我說了算!」
江氏冷哼了一聲,眼中浮現出狠厲的神色,「想要扳倒我,不可能。就憑你一個卑賤的庶女?哼,我呸!」
毫不留情的向雲喬啐了一口唾沫,江氏得意的抬高下巴。
瞥向衣裙上的口水,溫潤的眼眸黯淡了幾分,雲喬笑著屈身行禮。
「雲喬謹記母親的教誨。」
此時她要對付的只有四皇子聞松一人,至於江氏與雲麗萱,有些時候,慢慢的煎熬比一刀殺了她們更有趣,不是嗎?
「賤人!」雲麗萱直接瞪了一眼面帶笑容的雲喬,「你等著,此事我絕對不會就這麼輕易饒了你!」
「好了,咱們也走吧,就不要給二妹妹添麻煩了。」
江氏臉上掛著笑容,可一雙如刀的眼睛卻落在二姨娘的身上。
很快,江氏帶著人離開了院子,一如既往抬高了姿態。
等到人都走了,雲喬收斂臉上的笑容,一雙溫潤眼眸透著寒意。
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的怒火,轉身對二姨娘恭敬的屈身行禮。
「多謝二姨娘出手相幫,這筆人情雲喬謹記在心。」
瞥向端莊有禮的雲喬,馮靜只是淡淡一笑,回到桌前坐下,端起了碗筷。
「無妨,再者說了,我也並未幫上什麼,只是說了一兩句罷了。」
說話之時,馮靜看向她額頭的纏布,微微一笑,挑了挑眉梢,面上的神色顯得高深莫測。
「經過這次的生死,五小姐該是想明白了許多事情吧?」
對於二姨娘的話裡有話,雲喬笑了笑,「有些事情是明白,可是,就算心中明白了仍舊是躲不過去,那麼,雲喬就只能想法子自救了。」
聞言,二姨娘端著碗筷的手臂微微一僵。
她想要對夫人和大小姐動手?
「對於和四皇子的婚事,不知道五小姐可想要了解決之策?」
「多謝二姨娘關心,此事雲喬既然攬了下來,自然是有萬全之策。」
馮靜笑著點點頭,「那便好,五小姐冰雪聰明,事情到了你的手裡,老爺也放心,若是無別的事情,五小姐請便吧。」
「那麼雲喬就先行告退了。」
屈身行禮過後,雲喬便帶著茉莉走了。
眼看著雲喬走出了院子,伺候著二姨娘的芍藥緩緩上前,為二姨娘添了一碗粥。
「二姨娘,您這是想要出手幫襯著五小姐?」
揚起笑容看了一眼芍藥,「你以為,這次雲喬對上夫人,結果如何?」
芍藥想了想,「奴婢以為,夫人定會往死里整五小姐,只怕五小姐此番不會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聽著芍藥的話,馮靜笑而不語,轉而問道:「我讓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奴婢問過香兒了,香兒說夫人要將五小姐給活埋了,後來……」
吃著早膳的馮靜,聽著芍藥的匯報,在聽到雲喬曾被放進棺材時,眼底掠過一道陰沉,緩緩放下了手中的碗筷,靜心沉思著。
「芍藥,此事你就權當不知,從未聽香兒說過這些事情,你可懂?」
「是,奴婢懂了。」
丞相府的小姐曾被放進了棺材裡,不管當時是何情形,只要透露一點風聲,那麼這輩子就是名聲毀盡了。
想到夫人的心狠手辣,馮靜眯了眯眼。
為了破壞聞松和雲喬的婚事,大夫人可謂是煞費苦心。
她也不曾想過,這婚事若是毀了,受連累的不止是雲喬,還有整個丞相府,府中的小姐在想議親,可就難上加難了。
豪門貴族議親,講究的一是門第,二是名聲,這名聲若是有損,便是不會再要了。
江氏難不成忘了,雲麗萱也到了議親的年紀,一損俱損的道理她難道不明白嗎?說白了,江氏是昏了頭,只想著將雲喬給剷除了。
大小姐和夫人的那些心思,馮靜早已看的透透了。
大夫人無非就是想把女兒送進皇家,可她不想想,依照雲麗萱那等囂張跋扈的性子,就算去了皇家,能受的住這勾心鬥角的嗎?
想到今日前來的雲喬,馮靜反倒是低聲一笑。
「主子,您可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不,我是想到了方才江氏母女吃了苦頭,卻渾然不知是栽在一個乳臭未乾的丫頭手裡。」
「主子,芍藥糊塗,還請主子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