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李狂瀾的焦急!
2024-07-01 19:18:22
作者: 雨露均沾
李狂瀾先前那淡然的神色,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站起身,渾身氣息涌動,雙眼緊眯,似乎是一言不合,就要動手一般。
「譚婉,龐浪,你們是真的要跟我李狂瀾作對不成?」李狂瀾沉聲說道。
李狂瀾的言語中,帶著濃濃的威脅之意。
最先說話的是龐浪。
此刻龐浪滿臉微笑,甚至還有些得意,那眼神不住的向李狂瀾挑釁著。
「我說李狂瀾,你說什麼呢,我只是幫我兄弟而已,你有意見嗎?」龐浪淡笑著說道。
如果不是礙於眾人當前,李狂瀾早就暴起,將龐浪這傢伙,好好收拾一頓。
李狂瀾轉過頭,將目光投向了譚婉。
「譚婉,這次的舉動,難道你是代表了鎮北王的意思嗎?」李狂瀾冷漠的問道。
如果這是龐浪和譚婉兩個小輩的意思,倒也罷了。
但如果是鎮北王和嶺南王的意思,那可就有些危險了。
如今皇室和鎮北王,嶺南王兩個人的關係,比較微妙。
回去以後,李狂瀾必須立刻將這件事情,上報給皇室。
一旦鎮北王和嶺南王聯手,有些事情就會變得相當棘手。
別看李狂瀾是未來能夠封侯拜相的人物,可那也是以後。
現在的李狂瀾,對鎮北王和嶺南王來說,不過還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罷了。
鎮北王和嶺南王帶兵打仗的時間,超過了大半輩子。
走過的橋,要比李狂瀾吃過的鹽還要多。
孔哮豪擋在譚婉的面前說道,「李長官,秦先生純屬是我們譚小姐的朋友!」
「滾,一個僕人而已,我和譚婉說話,有你什麼份兒?」李狂瀾怒斥道。
伴隨著李狂瀾的怒斥聲,那一道道強勁的氣勁,透過空氣,狠狠擊打在孔哮豪的身上。
孔哮豪臉色一步,雙腳踉踉蹌蹌,轟然摔倒在了地上,口吐鮮血不止。
任軒民臉上閃爍著吃驚神色,他也是化勁武者不假。
卻沒有辦法,如同李狂瀾這般,遊刃有餘的擊傷任軒民。
「李狂瀾,你幹什麼!豪叔,豪叔!」譚婉焦急的扶著孔哮豪說道。
自小鎮北王離開鎮北王府,出門東征西討,幾乎譚婉所有的事情,都是孔哮豪在處理。
孔哮豪在譚婉的心中地位很高,不是親人,卻勝似親人。
孔哮豪咳嗽一聲,右手將嘴角的鮮血狠狠擦乾淨。
李狂瀾冷漠的說道,「我幹什麼?當然是教一教譚小姐你的下人了,主人說話,哪有僕人插嘴的份兒?」
「豪叔不是僕人,你少在那裡教訓人!」譚婉氣急道。
孔哮豪又咳嗽了一聲,「譚小姐,你別生氣,李長官說的對。」
孔哮豪只是一個僕人。
如果因為孔哮豪的關係,惡化了李狂瀾和譚婉的關係。
也就等於是間接惡化了鎮北王和皇室之間的關係。
現在鎮北王和皇室之間,形勢極其的微妙,這一點孔哮豪也很清楚。
兩者的關係出了差錯,那他孔哮豪就罪該萬死了。
孔哮豪很清楚,這裡面的重要性。
不僅如此,這位李狂瀾的實力更是深不可測。
先前孔哮豪得到消息,這位天才李狂瀾的實力,只是初入化勁。
現在看來,這李狂瀾的實力,絕對不止是初入化勁那麼簡單。
一念至此,孔哮豪越發的緊張。
李狂瀾未滿三十,入化勁,日後成為一代宗師,是只日可見的事情。
這等人才,放在整個華夏,都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皇室肯定會竭盡全力,培養這位未滿三十歲的化勁強者。
李狂瀾的狂傲,果然有他狂傲的資本!
任軒民也是注意到李狂瀾,眼中閃爍著驚駭神色,他很清楚。
到達了李狂瀾這一步,將要意味著什麼!
緊接著,李狂瀾將目光,再度投向了譚婉,語氣之中,帶了些許凌冽之意。
「譚小姐,我再問一遍,你的態度,是代表整個鎮北王府嗎?」李狂瀾一字一句道。
孔哮豪著急的看著李狂瀾,李狂瀾的殺機,盡數鎖定住了譚婉。
只要孔哮豪敢動一下,李狂瀾將會親自出手,將其擊殺。
說話之間,李狂瀾渾身散發著殺氣,譚婉如同寒風中,衣衫襤褸的女孩一般。
在李狂瀾殺氣的逼迫下,朝後退了好幾步,才停下了身形。
「我……」譚婉輕咬著嘴唇,「我說了,是我將秦川當成朋友!」
「還不說實話!」李狂瀾右腳再度一踏,氣勁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全數朝著譚婉用來。
與此同時,一根不起眼的牙籤,徑直朝著李狂瀾的背後戳了過來。
身為化勁武者,李狂瀾五感敏銳,瞬間察覺到那一根牙籤襲來。
那牙籤給李狂瀾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他嘴角露出一抹輕蔑笑容,僅憑著一根不起眼的牙籤,就想要對他李狂瀾動手?
做夢!
李狂瀾轉過身去,右手手指尖伸了出來,距離那根牙籤一厘米的地方。
可接下來的那一幕,令所有人都感覺到詫異。
在李狂瀾那一根足以滅殺外勁武者的手指之下,那根牙籤並沒有層層碎裂。
反倒是直接戳入到了李狂瀾的手指中。
雖然只有半分,但那也足以讓李狂瀾勃然大怒。
身後的柳潤澤,更是站起身,擋在了李狂瀾的面前。
「是誰對我大哥動的手?滾出來!」柳潤澤爆喝一聲道。
外面的十八騎,也紛紛湧入進來,保護在李狂瀾和柳潤澤的身後。
連帶著李狂瀾,也都是以打量的神色,看向四周。
「我說別那麼大驚小怪嘛!我只是看不慣你對女孩子動手!」
李狂瀾和柳潤澤同時抬頭看去,說話的人,正是秦川。
此刻的秦川,又拿了一根新的牙籤,在挑著自己牙齒。
李狂瀾雙眼戒備的看著秦川,渾身氣息緊繃,如臨大敵一般。
繼而,李狂瀾又將目光放在了譚婉和龐浪的身上。
「我這次來購買這幅九龍伏天圖,是奉了皇室的命令。」
「二位是鎮北王和嶺南鵝的子嗣,應當知道孰輕孰重,別耽誤自家王府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