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情敵相見
2024-07-01 02:19:03
作者: 江岳琳
陸清越下班之後先去了趟商場,給小哲買了份生日禮物又買了個小蛋糕便提著去了醫院。
之前已經約好,陸清哲等她一起吃飯,所以走進病房後第一件事就是點餐。
等餐的時候卻接到了沈觀良的電話:「清清,下班了麼,現在在哪兒呢?」
她隨口答:「嗯,下班了,我現在醫院陪小哲吃飯呢。」
「我剛好也沒吃,可不可以帶我一份?我也想去看看小哲。」
陸清越笑了道:「當然可以了。」
掛斷電話後陸清越對陸清哲道:「姐姐的一個朋友想過來看你。」
陸清哲當然沒有意見:「好啊,姐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沈觀良到的時候餐飯剛好送來,但是沒過一會兒,顧謹言居然也來了。
陸清越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出現,更不想讓陸清哲知道她跟顧謹言的關係,所以看到他的時候整個人都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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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語氣僵硬地問:「顧先生,你怎麼來了?」
顧謹言看了眼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淡淡地笑了笑:「我來這裡,自然是探望病人。」
說完將一個精緻的水果籃放到了床頭柜上,對陸清哲道:「早日康復。」
陸清菡跟顧謹言訂婚的時候陸清哲就已經住院了,又昏迷了差不多一年,所以對顧謹言沒什麼印象。
他以為又是陸清越的朋友,便隨著陸清越客氣地道了聲:「多謝顧先生。」
陸清越緊張地盯著男人的側臉,祈禱他千萬不要跟小哲說出什麼不該說的,接著便一下撞進了他湛黑沉的眼。
男人面色淡然,唇角甚至帶著點笑意:「這是剛要吃飯嗎?」
陸清越僵硬地點了點頭:「是的。」
下一秒便聽見陸清哲道:「顧先生吃過飯了麼,要不要一起?」
陸清越:「……」
剛想說顧先生貴人事忙哪有空和他們吃飯,便聽見男人淡淡的道:「好啊,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
陸清越:「……」
就算介意也不敢說。
唇角扯出一絲僵硬的笑,乾巴巴地道:「當然不介意。」
餐桌上原本輕鬆的氣氛,因為顧謹言的突然加入變得無端微妙起來。
陸清越忐忑不安如坐針氈,心裡只顧著疑惑顧謹言突然出現的目的,並沒有注意到兩個男人之間的風起雲湧。
但總不能讓氣氛過於僵硬,於是給陸清哲夾了一筷子菜,笑著道:「菜色簡陋,兩位別見笑。」
然後便聽見沈觀良溫和的道:「清清,你也多吃點,你太瘦了。」
說完給她夾了一筷子菜。
陸清越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抬頭看了顧謹言一眼,雖然自己跟沈觀良之間清白坦蕩,但就是莫名的有點心虛。
「謝謝……」
她話音剛落,便聽見坐在旁邊的男人淡淡出聲了:「沈總可真是貼心。」
陸清越握著筷子的手驀地一頓,不知為什麼,她一下就聽出了顧謹言那句話里透出的不悅。
「抱歉,」
陸清越說著便站了起來,「我去下洗手間。」
走出病房之後,便拿出電話給顧謹言發了條微信。
【顧先生,麻煩你出來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說】
然後便朝走廊盡頭的小露台走了過去。
片刻之後,熟悉的腳步聲便在身後響起,陸清越忙轉過身,看著閒然若事走到自己跟前的男人,語氣急切的道:「顧先生,你今天能來看我弟弟我很高興,但是我們的事小哲還不知道,而且因為陸清菡的原因,我也不想讓他知道,所以……」
他低眸看著她,低低沉沉地問:「所以怎麼?」
陸清越看著他明知故問的模樣,咬了咬下唇,低聲道:「那些菜太簡陋了,不適合你,你可不可以在這裡等我一下,我陪你去外面吃?」
顧謹言卻道:「我覺得這些菜挺好的。」
陸清越:「……」
她覺得這個男人就是故意想為難她,氣得眼眶通紅,語氣委屈地道:「顧先生,你為何一定要這樣為難我?算我求你了,我不能讓小哲知道自己的姐姐給別人當情人,他心臟剛做完手術,會受不了的。」
顧謹言垂眸看了她幾秒,然後伸手摟住了她的腰,濃郁的男性氣息頓時將她籠罩。
低低沉沉的嗓音落在耳側:「求人就該有個求人的樣子。」
然後沒等陸清越反應過來,便低頭強勢地吻了下來。
而與此同時,她看見沈觀良也推著輪椅從病房裡出來,目光正好衝著他們的方向。
十指倏地攥緊,咬著嘴唇,像是被燙到了一般想掙扎開,但是力道卻根本不是男人的對手,只能惱怒地低叫:「你放開我……唔」
沒等她把話說完,就已經被掐住腰身再次吻住了。
沈觀良就在幾米之外的地方看著。
陸清越知道自己再掙扎只會更加難堪,於是就那麼睜著眼睛看著低頭吻著自己的男人。
他像是動了脾氣,她越是不回應他就吻得越是暴躁,原本好好站著的身體被他抵到了玻璃牆上,不光是沈觀良,就連樓下也能看到他們此刻在做什麼。
陸清越臉上火辣辣的燙,心裡說不上是屈辱還是羞憤,她終於忍不住伸手拼命去推他。
可是禁錮著她的男人卻絲毫不為所動,吻勢越來越粗狂,陸清越實在沒辦法,只好直接一口咬了下去……
男人終於鬆開了她的唇,陸清越的眼睛已經溢出了眼淚,她顫著聲音質問:「顧謹言,你到底想幹什麼?瘋了嗎?」
他們之間根本不是那種可以公開的關係,難道他都不怕明天上頭版頭條嗎?
顧謹言盯著梨花帶雨氣的渾身發抖的女人,修長手指替她擦了擦眼淚,動作堪稱溫柔:「又不是沒親過,這麼激動做什麼?」
陸清越望著那雙幽寒無底的眼眸,忽然覺得恐懼:「你到底為什麼要這樣?」
顧謹言看著女人被自己吻得又紅又腫的唇瓣,在光線下顯得盈盈欲滴,眼底卻沒有絲毫的旖旎之色,他說:「我吻自己的女人,還需要理由嗎?」
然後便低頭再次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