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三)背後之人
2024-07-01 02:03:46
作者: 白鴉娃娃
異能是用的挺順手。
可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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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的確是能夠被人疏忽。
好在,這種東西對於他們二人一般都不能產生多大的威脅。
一把火掠過,這次連同非異能存在一起針對,瞬間,給這片空間燒了個寸草不生。
俗稱,範圍攻擊,連地板都不放過的那種。
這一層火焰飄過,
地面連同上面還存在著的冰雪全部下降一米深,地下埋什麼東西都不管用。
除非是埋核彈。
但核彈可沒這麼容易觸發。
繼續向前。
很多時候,做什麼事情都會有所顧慮,而這種顧慮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火力不足。
火力足夠,天下哪裡需要顧慮呢?
輕鬆的找到軍事基地的大門,司決還是熟練的放出了一把火焰。
奇怪的是……這把火焰,竟然沒有燒穿這扇門。
這扇門之上,有異能的加持。
並且,是金屬系的異能者。
果然是針對他的……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金系的異能者氣息有點熟悉。
他莫名的曾經想到一個死在自己手底下的人。
這扇門之後。
不知道多深的一個角落裡,三人圍著一具衣著單薄,失去雙腿,全身都是燒傷和凍傷的屍體緊皺眉頭。
「那邊的影像帶回來了嗎?」
「嗯……冰系,應該是他身邊的那條蛇出的手。」
其中一人一言不發的去放了一些那邊的影像,非常的不清晰,現代設備也看不到幻境裡面的內容。
也不知道幻境裡面發生了什麼,魅女竟然臉色一變再變。
還有這個神情……
怎麼著,幻境裡面很是可怕?
總不能這男人幻想出來的對象就是這條蛇吧?
開什麼玩笑?
「魅女失敗是在我們的預料之中,但是沒想到竟然失敗的這麼輕易,連任何傷勢都沒有給對方留下,看來,對方的的確確是十級,而且最後蔓延出來的冰系,這個……
應該也是十級。」
「魅女不經意間出手的話,我也得中招,司決果然不簡單。」
「能讓那人花費這麼大的功力來擊殺,怎麼可能簡單?」
「別說廢話了,他那條蛇,有點意思。」那人摩擦了一下手掌,突然露出了一點詭異的笑容。
「臥槽你想幹什麼?!」
「怎麼?想養條寵物也有錯?」
影像在兩人的說話聲中結束了。
看完影像,兩人也不再說話,另外一人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話,三人持續性的沉默。
過了好半天,他們其中一人才開口說道:「司決已經過來了。」
其他兩人轉頭微微看了一眼角落。
角落裡,一個被五花大綁,渾身傷痕累累,奄奄一息的男人正躺在地上,微弱的呼吸著。
這無疑就是平城基地的羅青。
「該說什麼呢?是他自信呢,還是重情義?」
「哦?」有人笑出了聲,「喂,當年毫不猶豫的出手燒死你,現在你竟然還說人家重情義?怎麼,命是白丟的嗎?還想再死一次?」
「也對,明知有詐還繼續往前,只能說是……頭鐵。」
「不管怎麼說,司決必須死。」
另外一個一直沒有說話的男人開口了:「你們悠著點,都全力出手,人家借給我們的十級能量,只要殺死司決,這些能量都是我們的,我不允許任何意外出現。」
「當然。」其他兩人也沉了臉色,「用不著你提醒。」
相對沉默的那人微微點了點頭。
三人雖然聚在一起,但是並沒有多交流,目標卻出奇的一致。
他們要殺死司決。
就在這裡,不允許有任何意外的發生。
就在這時,角落裡的羅青弄出了一點動靜。
其中一人抬手就砸過去一把金屬尖刀:「都要死了還不消停?要不是還要你引司決過來,你早就被我們殺了,安靜點!」
羅青艱難的喘了兩口氣。
他剛才其實是在想逃走,但他很快就發現自己的力量已經被壓制到了極限,別說是逃走,現在連站起來都是問題。
他沒想過弄出動靜來讓其他三人注意到他,可是現在已經弄出動靜了,看著這三個明顯不懷好意的男人,他冷笑出聲來。
「呵呵,就你們三個,明明是三個十級高手,連跟司決動手的想法都不敢有,就只知道在背後陰人算什麼英雄好漢?!」
三人的目光都凝固了一瞬。
羅青說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在他們三個獲得力量重新歸來的那一瞬。
三個人根本都沒有考慮去司決基地找司決。
三個人聚在一起,哪怕有三份的力量,也不敢去直接面對只有一份的司決,所以三個人不約而同的選擇了背後謀劃。
從這方面來說,他們的勇氣甚至不如周量。
至少周量是真的敢上門挑釁。
「你懂個屁。」
有人這樣罵了一聲。
「我就算不懂,我也知道你們三個都是廢物!」他的語氣因為受傷而微弱,但是話里的氣勢卻不曾有半分退卻。
「這麼說,你對司決很是忠心?」那個不怎麼說話的人抬手止住了自己想要說什麼的兩個同伴,反而是似笑非笑的看著角落裡的羅青。
羅青有片刻的頭皮發麻。
這個人的聲音聽起來有點詭異,像是被火燒過嗓子眼似的,一股奇怪的沙啞感覺,偏偏他又是在正常說著話的。
怎麼可能有人被燒過嗓子眼兒還能說得出來話呢?
這點詭異迅速被羅青拋之腦後,他知道自己大概是活不了了,這會兒乾脆憑藉著最後一口力氣對這幾個人開始破口大罵。
他是植物系的異能者,生命本就悠長,現在這一口氣還能撐著他罵這三個人罵好長時間。
從全家族譜到祖宗18代,再到物種的跨越,羅青這一輩子能想到的罵人的詞都在這個時候用上了。
三個人臉色越發難看。
羅青越罵越得意。
突出了一個將死之人的肆無忌憚。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其實。」那個聲音沙啞的人靜靜的看著他,「你想知道這是什麼感覺,死過一次就行了。」
「畢竟,我想,那位大人也不會吝嗇於把力量借你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