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計中計
2024-06-30 06:27:49
作者: 連刀歸雲
舞傾煙自然也沒有怠慢君恩絕,讓君恩絕坐下來喝茶。
不一會兒,貴公子便利索的把銀子全部拿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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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傾煙收下了銀子後,君恩絕直接讓貴公子滾蛋了。
「多謝絕王,若非沒有絕王為我們紅袖閣撐腰做主,恐怕我就要吃下這個啞巴虧了。」舞傾煙笑容瀲灩,一顰一笑都是嫵媚至極的。
君恩絕看著她絕美宛如狐狸精的樣子,心想:這樣的美人兒雖說是絕美的,但是絕對不配做他的王妃,但是玩玩還是可以的,不但可以玩玩,而且還有利用之地。
「你一個女子掌管著紅袖閣自然是無比辛苦的,若非沒有背景和靠山會經常遇到那樣的牲畜來欺負你的。」君恩絕說到這兒,舉起酒杯對舞傾煙道:「本王敬你,很佩服你這樣獨自打拼,獨自撐起生活的女子。」
舞傾煙嫵媚的笑笑:「多謝絕王誇獎。」
君恩絕和舞傾煙正喝著呢,門口忽然響起君恩澤熟悉且著急的聲音:「煙兒,聽聞你這裡出事了?你怎麼樣了?」
舞傾煙循著望去,只見君恩澤還是穿著方才和貴公子說話的那一身衣裳,他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
舞傾煙看到他這幅樣子只覺得心痛無比。
他來的還真是時候呢。
事情解決完了也過來。
真是太假惺惺了。
舞傾煙十分冷漠的看著他:「你來做什麼?」
君恩澤沒想到舞傾煙的態度這般冷淡,他搓著手,竟有些不知所措:「我,我來看看你,聽說你出事了。」
「是麼?」舞傾煙譏諷一笑:「你來的還真是時候啊,事情都處理完了你也來了。」
君恩澤上前一步:「你怪我來晚了。」
舞傾煙搖晃著酒杯,淡淡的:「不敢,澤王這麼忙,我怎敢責怪呢,只是,我的事情,絕王已經幫我解決了,就不勞煩澤王了。」
澤王……
好生疏的稱呼。
君恩澤再看他們竟然在一起喝酒,胸腔里升起悶痛的感覺:「你們怎麼在一起?煙兒,你為何要和他在一起?」
君恩絕聽到這話站起來,溫潤的臉上浮著溫和和愧疚的笑容:「抱歉,舞東家,因為本王導致你們吵架了。」
「皇弟,你別生氣,本王和舞東家就是朋友而已。」
「本王這就離開。」
舞傾煙倏地抓住君恩絕的手腕:「絕王,你為何要離開?該離開的人應該是他才對。」
君恩澤聽到這話不可思議的看著舞傾煙,接連往後退了好幾步:「好,好,該離開的是我,既然我這麼不受待見,那麼我就離開。」
他踉蹌離去。
君恩絕故作關心的勸道:「你們二人有什麼誤會說開了不就好了。」
舞傾煙苦澀一笑:「很多誤會是說不開的,越是在乎的人,到最後傷的越是徹底,而且越是不願意說開。」
君恩絕聽著這話,垂下的眸浮起一抹算計和滿意的光芒。
他們二人又隨便說了幾句便離開了。
到了天快要擦黑的時候,沈晚忽然來了,紅袖閣還沒有收拾好,小廝們正在緊趕慢趕的收拾著。
沈晚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你這兒怎麼了?是不是被人打劫了?」
聽著好友調侃的話,舞傾煙頹廢的倒在椅子上:「你就別打趣我了,今天有人找事砸了我的場子,虧了君恩絕過來幫我了。」
沈晚一聽君恩絕三個字,眼睛微微眯起:「走,咱們去你房間說。」
沈晚和舞傾煙一前一後的走著,藉此,沈晚從空間裡取出一張隔音符貼在了門板上。
沈晚的臉變的嚴肅了起來:「煙,你實話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舞傾煙嘆了口氣,把君恩澤和貴公子聯合一起的事情告訴了沈晚。
沈晚聽完以後沉默了。
舞傾煙伸手戳了戳她:「你怎麼不說話?」
沈晚無語的看著她:「平時看你挺聰明的,怎麼到了關鍵的時候變傻了呢?」
「你總說你們相互喜歡,但是你們之間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
舞傾煙被沈晚訓的愣住了:「我,可是我親眼所見啊。」
沈晚也不知道她的親眼所見是怎麼回事,只好道:「我從尉遲那裡得知一件事,皇上給君恩澤君恩絕兩個人選王妃,君恩澤以現在要忙朝政為由拒絕了。」
「他表面上說是想忙朝政,實際為了什麼拒絕的,我想你應該比我清楚。」
舞傾煙心裡划過一絲暖流,但還是口是心非道:「可別說是為了我。」
沈晚用手指頭戳她:「不然呢?是為了我麼?」
這時,樓下忽然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這聲音正是君恩絕的:「舞東家,本王白天見你門口的鎮宅獸壞了,所以特地讓人搬過來了一個新的。」 舞傾煙站起來,略有些不安:「他怎麼又來了?之前怎麼沒感覺他這麼黏人啊。」
沈晚的腦袋轉了轉:「咱倆要吵起來給他看。」
舞傾煙瞬間明白沈晚的想法了,她非常信任這個好友。
沈晚伸手把隔銀符給撕了:「傾煙,我對你真的是太失望了,你居然不相信我的話。」
舞傾煙嘩啦一聲開了門,抱著手臂:「我自然不相信你,我只相信我親眼所見的,君恩澤既然能聯合外人來坑害我,我就不會再用心了。」
「沈晚,我一直把你當成好友,可是你身為好友卻不相信我,相信他,我對你真的是太失望了。」
沈晚深呼吸了一口氣,顫著手指著她:「舞傾煙,很好,那我們兩個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這時,君恩絕趕著機會跑了上來,來了一把英雄救美:「沈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判斷力,你不要把你的思想強加給舞東家。」
沈晚的眼睛在他們二人之間串了一圈,點點頭:「好,很好。」
說罷氣憤的離開了。
沈晚離開後,君恩絕關心道:「你沒事吧。」
舞傾煙搖搖頭:「沒事。」
他接過君恩絕遞過來的帕子,忽然一愣。
這個帕子她在』君恩澤』和貴公子秘密談話的時候見過,帕子是一模一樣的。
另外,她好像忽略了一點,貴公子的身上所噴的香料務必是和他有近距離來往的人才會沾染上的,而且香味兒不容易衝散掉。
但是舞傾煙卻只從君恩絕身上聞到這股子香味兒了,沒有從君恩澤的身上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