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沈晚身份暴露!驚險!
2024-06-30 06:16:15
作者: 連刀歸雲
戰王府。
細細的雨絲扯破了穹廬慢慢的落下,入斷了線的珠子。
窗子被推開,雨水斜斜的鑽了進來。
大木的兩個小爪爪扯著兩邊的衣裳,兩個小腳丫不安的踮起來,小脖子往外抻著,還自言自語的嘀咕著:「我娘親呢?怎的還不來?」
尉遲靠坐在床榻上,臉色蒼白,黑眸里涌了些許的落寞:「你娘親許是不會來。」
大木轉過小身子,小臉擰成了麻花,小手攥成了小拳頭:「不會噠,我娘親只要答應我了就一定會來噠!」
本書首發𝔟𝔞𝔫𝔵𝔦𝔞𝔟𝔞.𝔠𝔬𝔪,提供給你無錯章節,無亂序章節的閱讀體驗
「我娘親一定是被什麼事耽誤了。」大木右邊的眼皮總是在跳,他抬起小爪子摸了摸,自言自語:娘親說過,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嗚嗚,娘親是不是出事了。
「我要回去看我娘親。」說著,大木甩著小腿兒飛快的跑了出去。
尉遲眸子一凜,沉聲:「鬼手!跟著他!」
他之所以沒有跟上去並非是因為不想去,而是擔心沈晚看到他會厭惡。
大木跑的飛快,幾乎一口氣跑到了家中。
當大木看到院子內、房間內潦倒一片,雜亂不堪,地上滿是箭頭,大木情緒非常激動,踩過那些箭頭飛奔到屋子裡:「娘親,娘親……」
可是卻無人回應他。
大木號啕大哭,嗓子都哭啞了,眼睛都哭紅了:「我娘親呢?我娘親肯定出事了,我要去找我娘親。」
鬼手看到院子裡發生的這一幕也驚呆了,他大致查看了一些,看到大木風風火火的要往外跑趕忙攔住:「大木少爺,你先別跑,聽我說。」 「我不,我要去找我娘親。」
鬼手見大木情緒激動,一個手刀把他弄暈了。
鬼手扛著大木回到了戰王府將事情同尉遲說了一遍:「王爺,是西廠的羽箭,想來是關讓去了。」
尉遲俊臉陰沉沉的,騰然從床榻上起來:「沈晚的身份已定暴露了,本王要去西廠。」
「主子,你的身體……」鬼手擔心道。
「無礙。」尉遲擺擺手,穿上衣裳猶如一陣龍捲風離開了。
尉遲手持長劍,宛如一陣黑旋風直奔皇宮。
西廠。
暗沉沉的環境下燭光稀少,給人一種不見天日,想自取滅亡的感覺。
西廠的密室水牢內。
沈晚被綁在木架上,邊兒上有一個帶著機關的水柱,水一點點的流下來。
關讓眸子陰柔,撫著拂塵上的毛:「沈晚,不必隱藏了,咱家已經知道你是誰了。」
他站在那裡,粼粼的水波紋映在關讓的面容上,他森氣滿滿的笑著: 「沈晚,父親乃是朝廷皇上直屬下的懸查司司尊沈崛,母親乃是大涼的第一皇商,幾年前,皇上仁慈可憐你是孤女,將你賜給了太子做太子妃,你非但不感恩,反而行為放蕩同其他的男子苟且,而且懷了野種。」
「你犯了大涼的罪狀,本應執火刑燒死你和你肚子裡的野種,卻不想被你僥倖逃脫。」
「可是咱家萬萬沒有想到啊。」
「你非但不夾著尾巴做人,反而回到大涼搞了那麼多事情。」
「沈晚!你這是在藐視皇威!」
沈晚嗤笑:「我若說我不是沈晚呢?」
關讓從齒縫裡發出嘖嘖的聲音:「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他命人將水牢打開,左手拿著一個帕子,右手拿著一個藥水,他浸濕了帕子之後粗暴的擦乾淨了沈晚的臉。
沈晚易容後的清秀面容被抹的乾乾淨淨,露出了原本的樣子。
可魅可純,宛如芙蓉花精。
關讓眼底划過一抹驚艷,而後道:「跟你娘親真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不過,你是不能留的。」關讓陰笑:「咱家善良,讓你慢慢的死去,讓你感受感受生不如死的滋味兒。」
關讓抬手吩咐手下:「給她解綁,讓她慢慢的淹死。」
「是。」
「關總管,戰王在外面。」
關讓眯起眸子,看向沈晚:「呵,你勾引人的本事倒是大,竟能讓從不多管閒事,性情冷淡的戰王為你出頭。」
沈晚諷笑:「嫉妒吧,只可惜啊,你這種人是永遠不會有人為你出頭的。」
西廠外,空氣好似凝固住了。
尉遲提劍而來,身姿高大頎長,頭戴黑冠,身穿玄衣,眉眼英朗深邃,周身翻湧著濃烈暴躁的嗜血氣息,讓人膽寒畏懼。
關讓離他幾步遠:「戰王深夜來訪有……」
話還沒說完呢,性子瀟灑利落的尉遲根本不願同他廢話,足尖點地,朝關讓飛奔而去,鋒利的刀刃直接削掉了他的一縷頭髮:「把沈晚交出來!」
「戰王是不是早就知道沈晚的身份了?」關讓陰森森地瞪著他:「你欺君罔上,難道不怕皇上不悅麼?」
尉遲呵笑,陰森的眸冷氣然然:「本王不想聽你的廢話。」
他內力大起,周身罡風陣陣:「你若是再不交出沈晚,本王……」
欻的破空聲響起。
尉遲直將長劍刺向關讓的胸口。
關讓的瞳孔陡然放大,瞬間閃躲,但長劍還是穩准狠的刺入了關讓肩胛骨,直直穿透了他的肩膀將他釘在牆上。
「唔……」關讓吐出一口鮮血,抬頭看向對面的男子。
尉遲血氣森森,嘴唇蒼白,眼睛深如黑洞。
關讓呲著沾滿鮮血的牙齒,哈哈哈哈的大笑著,手握在劍柄上,狠狠一發力,將長劍拔了出來:「好啊,咱家可以帶戰王去看,只是……」
「人是否還活著就不一定了。」關讓猖狂的笑,牙齦都露了出來。
入了水牢的人大多是都會被水淹死或者嗆死的。
他堅信沈晚已死,沒有人能在水牢中活下去。
尉遲憤怒滔天,大掌粗暴的將關讓從劍上薅下來,鮮血四濺,他卻毫不在意,揪著他的脖領子往西廠內走。
嘩啦啦的水聲格外刺耳。
嘩啦啦的濕氣格外寒涼。
尉遲的手不由得攥緊,手背上青筋凸起,太陽穴緊繃繃的,薄唇更蒼白了。
水牢!
沈晚居然被關在了水牢!
關讓感覺到了尉遲的情緒變化,他得意的笑,陰森森的勾唇:「戰王莫不是怕了?怕看到的是一具飄在水上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