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她差點給沈硯戴綠帽子
2024-06-29 19:52:18
作者: 橘子糖
南梔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
她帶了保安隊長趙得柱。
趙得柱是退伍軍人,能打的很。
要是南衛軍真敢找她麻煩,趙得柱兩根手指就能收拾了他。
她將趙得柱帶來,不僅僅是為了自己的安全,還有一個目的。
她想要等沈圖南喝醉以後,讓趙得柱看一下沈圖南的胯骨上,是否有海東青的紋身。
酒過三巡,沈圖南俊臉泛紅,看著南梔又給他倒了一杯酒,連忙擺手道:「南總,我真得不能喝了!再喝的話,我就醉了!」
南梔笑意盈盈地說:「沈經理,喝醉了的話,你也不用擔心,我會讓人送你回酒店。」
沈硯也曾私底下找過趙得柱,趙得柱知道自己這一趟出來,是為了保護南梔的安全。
雖然他也跟著南梔出來,但他沒有喝酒。
華夏生意人的習慣就是在酒桌上談事。
上一世,南梔經常應酬,特別會勸人喝酒,又灌了沈圖南一杯酒。
沈圖南都快要喝暈了,但他可沒有忘記自己來這兒的目的。
雙眸直勾勾地看著南梔,「南總,你把話對我說清楚!沈逐北怎麼就成你丈夫了呢?」
正在吃飯的趙得柱耳朵不禁豎起,狐疑地看向南梔——整個南家園廣場的工作人員誰不知道南梔的丈夫是沈硯?
這沈逐北又是誰?
南梔喝得也不少,可她酒量好,神志還清楚得很。
察覺到趙得柱的八卦。
她和沈硯還沒正式離婚。
她可不想南家園廣場裡流傳自己的花邊新聞。
要是程曉梅在她身邊就好了。
那丫頭除了貪吃以外,嘴巴緊得像是蚌殼似的。
程建欣的身體還沒恢復好,她留在京城照顧程建欣呢。
南梔先是對沈圖南笑道:「沈經理,你記錯了。我丈夫的名字叫沈硯。」
扭頭又看向趙得柱,「趙隊長,你先去門口等我。一會兒我叫你,你在進來。」
趙得柱放下筷子,「好的,南總。」
趙得柱離開包廂。
沈圖南酒後吐了真言,抱著酒杯,喃喃道:「對……你說的沒錯……你丈夫的名字叫沈硯……他又叫沈逐北……」
聲音含糊不清,南梔沒有聽清楚。
南梔拿過沈圖南的空杯,再度給他倒了一杯酒。
看著這張跟沈逐北相似的臉,南梔沒有任何熟悉感,只覺得很是陌生。
越是跟沈圖南相處,就越會覺得沈圖南和沈逐北絕對不是一個人。
「沈經理,再來一杯!」南梔將倒好的酒杯遞給沈圖南。
沈圖南搖著頭,「我真不能喝了……」
沒有接南梔的酒杯,他開始伸手扯自己的領帶,「好熱……我怎麼這麼熱啊……」
南梔也感覺到熱了。
不只是熱,心裡頭還特別躁得慌。
南梔立即意識到了不對勁,看向桌子上空掉的酒瓶——酒裡面肯定被放什麼藥了!
此時的沈圖南不僅僅是解開了領帶,還開始伸手去解皮帶了,「我好難受……」
南梔見狀,立即叫道:「趙隊長!」
趙得柱卻沒有進來。
南梔按捺住自己撲上沈圖南的衝動,拿著酒瓶子,站起身。
雙眸直勾勾地看向沈圖南——脫呀,繼續脫呀!
她只是看看他的胯骨位置到底有沒有紋身!
她絕對沒有要占他便宜的意思!
沈圖南坐在椅子上,吃力地解開了皮帶。
他喝酒喝得太多了,哪怕身體反應強烈,腦子卻很遲鈍。
為了解開褲扣,身子往後仰,臀部從椅子上抬了起來,後背貼在椅背上。
這樣一來,重心不穩。
沈圖南連人帶椅就往後摔去。
「小心!」南梔本能地伸手,按住他的椅背。
此時,包廂的門開了。
南梔聽到門口傳來嗤笑聲。
敏銳地扭頭,看到沈硯和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站在門口。
發出嗤笑聲的正是那個女人。
女人留著短髮,眼睛狹長,顴骨很高,長相稱不上漂亮,氣勢卻很奪人。
「南老闆,真是聞名不如見面。你就是這樣和人談生意的?」
南梔彎下腰,一隻手按在沈圖南的椅背上,一隻手放在桌子上,從外人的視角看來,就像是她將沈圖南抱在懷裡似的。
更別提沈圖南領帶解開,俊臉酡紅地要解褲扣呢。
「陳清雲,閉上你的嘴!」沈硯冷冷地對這個女人道。
聽到這個名字,南梔想起來了。
陳清雲是沈硯的繼父陳常富的小女兒。
沈硯怎麼跟她在一起?
陳清雲不僅是沒有閉上嘴,還奚落道:「沈硯,頭上的這頂綠帽子帶著如何啊?」
沈硯面色一冷。
還沒有等到他開口,一記耳光就狠抽在她的臉上。
陳清雲捂著臉,錯愕地看向南梔:「你竟然敢打我?」
南梔又一耳光甩在她的臉上,「打得就是你這種在酒里下不入流藥的賤貨!」
她可沒對沈硯說,她和沈圖南在喜來樂飯店內吃飯。
陳清雲卻帶著沈硯來抓姦。
那必然就是陳清雲在酒裡面動的手腳。
得虧她喝得少,而且自制力又好。
不然的話,她今天真給沈硯戴綠帽子了!
陳常富製造爆竹發的家,陳常富是淮安縣的首富。
陳清雲身為他的女兒,處處被人奉承巴結,哪兒被打過耳光?
憤怒的她,也朝著南梔的臉打去,「少來冤枉我,是你自己不檢點!」
沈硯握住陳清雲的手腕,「滾出去!」
陳清雲差點被沈硯甩一個跟頭。
她捂著臉,紅著眼看向沈硯。
沈硯面容英俊,漆黑的眼睛翻湧著暗流。
讓她心生恐懼的同時,也控制不住迷戀。
她沒再說話,離開了包廂。
離開喜來樂飯店後,一個身材嬌小的女人在門口等著她。
女人用圍巾捂住大半張臉,只露出修長的眉眼,目光溫軟得很。
「清雲姐,你被南梔打了?」她同情地說道:「很疼對吧?你是沈硯的繼妹,沈硯竟然任由你被南梔那個潑婦打。」
女人的聲音跟眉眼一樣溫軟,說的話卻綿里藏針,扎進陳清雲心頭最疼的地方。
陳清雲陰冷地看了女人一眼,「南梔帶來的那個保安隊長被我支開了,喜來樂二樓所有的包廂都被我包下來了。你想要做什麼,隨便你。」
說完,她就上車離開。
今天是正月初八,剛過完年。
來喜來樂吃飯的人並不多。
只要經過喜來樂飯店門口的人,全都看向那個用圍巾包住臉的女人。
女人穿著長款大衣,個子嬌小,卻身形窈窕纖瘦,尤其是那雙細長的眸,眸光溫軟含情,有種說不出的媚態。
察覺到行人的注視,她又小心地調整了一下圍巾,轉身走進小巷深處。
這個女人正是南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