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8章 准許
2024-06-29 13:09:37
作者: 櫻果
白枝注意力肯定是專心在遊戲上的。
可是,這一道拉力,加上男人本身與生俱來的吸引力,就像黑洞一樣,讓人無法忽視。
注意力不由的就被他拽著走。
等待白枝對上他的眼神和氣息的時候,意識就很難再回到平板和遊戲上面去了。
東西被他全部收拾到一邊。
她半抱怨半撒嬌,柔柔的,小聲地說了句:
「又要來了嗎。」
「嗯?」男人沉聲。
他這一聲反問就很傳神。
白枝不說了,她的話戛然而止。
男人低眸看著她。
什麼叫又?
「不喜歡?」
在周淙也不滿之前,她主動獻上。
白枝抱著他的脖子,乖乖地蹭著。
「這都多少天了,是不是該解氣了,周先生?」
氣?
她認為,他這是在生氣?
白枝抬起頭,看到男人緊繃的下頜線,以及緊抿的嘴唇,看樣子是一點回應她的意思都沒有。
她捧著他那張俊美如儔的臉,忍不住就湊唇上去,親了親。
說是緩解氣氛也好,說是為色所迷也好,總之就是忍不住,想親。
他的視線也慢慢轉下來,落在她臉龐上。
手指抬著她下巴。
「要不是你喊累,我理想是每時每刻。」
白枝:「每時每刻,你腦子是長在下面的?」
周淙也:「腦子哪裡有下面好。」
「周淙也……」
他越是含笑慢條斯理地說這些葷話,她越是受不了。
嗔怪又懊惱。
吻是慢慢落下來的。
從纏綿開始,慢慢變得強烈。
白枝覺得今晚是真的不行了。
這每天每晚都不停,這實在是不行。
她一連已經縱容了他好幾天了。
再這樣下去,萬一打開了新世界,以後他都這樣怎麼辦?
今晚她態度很強硬,整個人都寫著拒絕。
男人嘗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她完全沒有要軟化的意思。
白枝向來是主意很強的女生。
周淙也見她態度強硬,就沒有再硬攻。
而是慢慢轉變了套路。
他開始牽著她的一隻手,開始親她的手背。
蜻蜓點水,很清水的那種。
見她氣呼呼的樣子有所消解了,大概是沒那麼生氣了,他才抬起一點眸光看著她的臉問:「今年情人節想怎麼過,嗯?」
白枝:「最近有情人節嗎。」
「五二零。」
是啊,現在五二零也算是一個情人節了。
每年這樣的節日好多,在一起紀念日結婚紀念日、各種情人節,七夕……現在還有五二零。
一開始會期待,後來過著過著,也就習慣了。
還有兩個人的生日,現在再加上兮兮的生日。
白枝真覺得過節挺累的。
白枝:「啊,這……最近你如果忙的話,」
話沒說完,看到周淙也那張臉,她就已經打住。
這個男人,好像非常不喜歡她說「無所謂」。
顯得他非常喜歡過節,很需要儀式感,似的。
不知道是因為財富太自由了,還是因為他需要這種方式來宣示對她的強烈占有感。
白枝知道再說下去,肯定只有被「訓」的份。
她不說了,就看著他。
周淙也:「明天,我已經都準備了。」
白枝大概知道,他既然準備了,那基本就是通知她來的,不是叫她做選擇的。
她所要做的空出時間就可以了。
白枝笑嘻嘻:「好呀,那為了保證明天我精力充沛,今晚可以先休息一晚,你明天要是表現好的話,我們可以考慮明天再……」
逃過一晚是一晚。
這連著不知道多少天下來,她真的是覺得哪哪都不好了。
男人對她這個方案不予置評,整個人還是淡定如水。
過了一會兒,拍了拍黑色睡褲修長大腿邊上的床頭的位置。
「過來。」他對她說。
「幹嘛。」
「給你按摩。」
辦公室久坐,打字,多少肯定是累的。
而且周淙也這麼多年修煉出了一些拿捏穴位的心得,力道和節奏都是最適合她的,他也是最了解她身體構造和酸痛點的。
白枝對這個真的不太有抵抗力,挪了挪裙子下面的小腳。
整個白色的睡裙,像一盞小鈴蘭一樣挪動。
最後,她乖乖地坐在了他的身邊。
他的手自然而然地就過來。
來到肩膀上,白枝很自如地就閉著眼,背對著他靠在了皮質的床頭。
涼涼的,又很乾淨,很舒服。
她像夏天找到清涼蒲團的小貓,沒多久整個人就放鬆下來,他開始按摩她的頸肩。
「老婆,感覺這裡怎麼樣?」
白枝:「不錯。」
周淙也微笑:「舒服嗎。」
「舒服的。」
過了一會兒,或許是為了表揚他的奉獻,白枝難得嘴甜:「謝謝老公。」
她難得給他誇獎,是因為以為自己今晚可以逃過一劫。
下一秒,他看似不帶什麼色氣地就繼續道。
「謝謝老公啊,」
「那老公表現好嗎?」
「好啊……」
白枝剛說完,就覺得哪裡不對。
牆上的鐘表剛好指向十二點。
剛剛那句話……
是這幾天晚上,他經常喜歡問自己的。
——【老公表現好嗎】
話音落下,房間裡氣氛就已經不太對了。
果不其然,按摩都沒有幾下。
他像是得到了某種准許。
按摩停下,從肩膀換到了手部,摁住她的手心。
而肩頸處,取而代之的,是灼熱溫濕的刺感——
嘶……
他半咬半吻,親在她肩膀上。
他的手很快就藉由按摩,已經輕鬆地把她兩隻手控制,摁在她身前。
女人整個被男人包裹在身體裡,體型差很大,呈現出一種相當被動的狀態。白枝下意識睜開眼睛,不僅是因為肩頸上的刺感。
還有來自……
她臉紅得不行,因為羞赧的,也因為他唇吻的皮膚有點脆弱。
白枝聲細如蚊:「你怎麼一下子就……」
周淙也低低地笑:「哪裡是一下子。」
「你剛剛專打遊戲,沒有發現我上床的時候就已經,」
他說到這裡,就此頓住。
只有彼此親密的兩人,才能聽得懂的暗語,
白枝:「……」
沉默。
白枝有的時候懷疑,這個男人,一天中是不是一半的時間,都是這樣的?
反正,他們睡覺的時候,她就沒看到他老老實實是「趴」著的。
都是這樣的,她都服了,沒有見識過哪個男人是這樣的。
一直起來就下不去……這真的不是某種病嗎?
「老婆,十二點了,」
「520.」
「已經是明天了,」
「可以做了。」
他攻勢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