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言情小說> 年齡差很大,可大叔他身體好呀> 第四十六章 就欺負了,怎麼樣

第四十六章 就欺負了,怎麼樣

2024-06-29 12:40:59 作者: 櫻果

  客房的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陸皓是因為剛才幫白枝泡咖啡的時候,不小心灑到了衣服上,才進浴室洗澡的。

  他原本沒想著要大動干戈地洗澡。是白枝一直勸他去洗,他才去的。

  少年洗澡全程臉都很紅。

  本章節來源於𝚋𝚊𝚗𝚡𝚒𝚊𝚋𝚊.𝚌𝚘𝚖

  他是未經人事,但不是完全不懂。

  那些齷齪的、骯髒的想法,他克制自己不去想。

  可越克制,那些情念就越猖獗。

  用冰水一遍又一遍沖拂著自己的體溫。終於,他心裡平靜些了,臉上卻依然很紅。

  他一件一件把衣服穿好,從鞋襪到外套,都穿得嚴嚴實實。連穿浴袍和拖鞋站在枝枝面前,他都覺得自己輕浮了。

  可就在陸皓穿了足足十分鐘的衣服、走出浴室門的時候,卻驚異地發現,房間裡已經沒有人了。

  「枝枝?」

  他懷疑地喊了她一聲。

  確定她不在這裡後,他徹底急了。

  「枝枝!」

  想到地下車庫二人說的話,陸皓拔腿出門就去找白枝。

  陸皓拿出手機,手機里什麼消息也沒有,白枝拿他手機發的記錄也早就被清空了。

  陸皓沒看到有任何來自白枝的留言,只能穿梭在客房的走道里,一遍又一遍地給白枝打著電話。

  然而寶麗酒店隔音太好,他根本聽不見,其實就在隔壁的房間裡,他要找的人,手機就放在客房門後玄關的茶水吧上,一下又一下震動著。

  可那震動著的手機根本無人理會。

  從門板後,一直纏繞到玄關,最後周淙也扯著白枝,一把扔到了床上。

  他是翻過來扔的,帶著殘暴和陰暗的情緒。

  周淙也的臉緊繃著,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繃著一股狠勁,男人解開手腕上的精鋼手錶,啪地一聲,用力地甩在了潔白如雲的床鋪上,猶如鞭笞。

  白枝被他這個聲響嚇得下意識一抖,被迫背對著他。

  然後一把被他控住脖子,整個人向後翻折起來,他單膝跪在她身側的床邊,低聲在她耳後質問:

  「想幹什麼?跟誰,嗯?」

  「要把誰想成我?」

  「這麼喜歡我,怎麼不演了?」

  白枝皮膚薄,只是被他用小臂繞了一下脖子,袖口和肌膚的摩擦就已經在她的頸部和耳部都留下了曖昧的紅痕。

  她嬌聲認錯著說不要了,可那認錯,擺明還在持續放肆,還在持續地故意激怒他,天生的壞種。

  周淙也不知道她怎麼會壞到這個地步。

  視頻大概也是她發的,現在,又用這種手段把他勾到這裡來。

  目的就是要毀掉他的婚禮。

  最荒唐的是,他竟然沒辦法不來。

  一想到她剛剛用陸皓的手機發來的那些語音和照片,周淙也盯著那張柔弱虛偽的紅唇,盛怒之下就吻了上去。

  周淙也一把用力地又把她翻了過來,手勁之大讓她隔著衣服布料都能感覺到痛。

  他在這事上竟然沒表現出一點憐香惜玉。

  任憑她長發一片凌亂地貼著她的臉頰和唇鼻,連呼吸都被頭髮繞住,髮絲隨著她的氣息上下擺動,和委屈的眼淚混在一起。

  男人竟然弔詭地笑了笑。

  手摸玉一樣抬她下巴:「哭什麼,不是喜歡我嗎?」

  「喜歡我會哭嗎?」

  白枝哭是純生理反應的。

  她其實一直有點肢體接觸障礙。

  她跟陸皓每次也就停留在牽手,可即便這樣,也讓她內心很是擰巴了。

  之前倒是有幾次跟周淙也有大尺度的接觸。

  可那些都是她主動。抱著報仇的心思,跟他接觸,反而在她眼裡更像是達成成就、是勝利。

  可現在,她完完全全被他掌控侵略,她自然生理不適。

  「我沒、沒有哭。」

  「沒哭,那這是什麼?」

  周淙也修長的手指抹在她眼皮上,沾惹了亮晶晶的黏意,她的眼皮這下也留下一片紅痕。

  他又用那沾了她眼淚的手指,按在她嘴唇上。

  「嘗嘗,甜的還是苦的,不是很會嗎,這演技?」

  白枝被他一句接著一句的嘲諷激得頭暈腦脹,她伸手打他,這時她已經顧不上什麼勾引不勾引了,完全是按照本能生理性地哭出來。

  「你故意的。」

  「你就是拿我撒氣,洛菲跑了你就找我發泄,你欺負我年紀小沒背景,你欺負人——」

  白枝永遠不知道,她此刻的一言一行,是怎樣挑戰著他最後一根神經。

  從他丟下禮服那一瞬間他就知道他失守了。

  一開始,他只是想讓她露怯。

  可後來他自己迷上了她虛與委蛇下時不時露出來的清高。

  他以為自己只是想戰勝她,可是好勝心一起的瞬間,他已入局。

  他太著迷她在他面前強撐的倔犟。到了現在,已經是慾壑難填。

  這世上最誘人的莫過於什麼來著?

  放蕩者求饒、淫靡者青澀;禁慾者高\\潮、聖潔者墮落——她於他之間,她是青澀的前者,他才是一直樂在其中的那個後者。

  他卑劣地獨享著。

  獨享她在診所里鼓起勇氣坐在他腿上,然後又落荒而逃。

  獨享套房裡他回吻時她劇烈緊張的心跳,還有,車裡她因為不知所措,亂碰撞響的車喇叭。

  兩次親吻,早就不是單單恐嚇那麼簡單。

  還有,醫院樓道里,她口出狂言,說要讓他愛上她,說可以跟他做到不想再結婚。

  即便說那些話的時候,她那表情絕望得都快哭了。

  他還是享受極了。

  她那從獵人被他扭成獵物時露出茫然失措的小鹿般要逃逸的眼神,簡直讓他人間中毒,快要窒息了。

  這是一間普通的客房,在陸皓剛才開的那間房間旁邊,沒有很大的面積,只有一張雙人床。

  要不了多久,房間空氣里就都是男女甜膩的味道。

  周淙也跪過來,長指摸著她的頜骨輕車熟路地親吻上去,井然有序地用吻探索上次她內壁里留下的傷口,仿佛是想檢查是否有癒合。

  女孩突然皺眉吃痛地一躲,讓他滿意地笑了。

  沒癒合就好。

  她咬他的那一口,白天他都仔仔細細地遮蓋著,到了晚上,他可是一遍又一遍地撕開,就讓它留在那裡。仿佛,要永遠地留下。

  不知對抗了多久。

  他停下來了。

  高高在上地看著她,她也不哭了,空氣里只有明顯的呼吸,白枝帶著氣音哭訴:「你欺負我……」

  剛才只是一個親吻而已,卻已經讓她感受到了無盡的恐怖。

  他沒說話,伸出五指抓著她的發梢,一點一點,用手掌捧起她的後腦勺。

  白枝可以感受到來自他掌心炙熱的溫度貼著她的頭皮。

  男人的大手包裹住她整個腦袋。然後,他用力將她的頭壓向自己的胸膛,抱持在那裡。

  周淙也半跪著閉著眼,每個字眼都平靜到了可怕的程度。

  「就欺負了,怎麼樣?你不是喜歡嗎?」


關閉